此時,黑臉漢子身上已經罩著幾道顏色各異的光幕,數顆赤色火球被他身上的光幕擋了下來。

黑臉漢子手掌往腰間儲物袋摸去,手上多了兩把紅色短劍,但他還沒來得及祭出去,黃光一閃,兩塊丈許大小的黃色巨石在他頭頂驟然浮現而出,並飛快一砸而下。

“砰”“砰”的幾聲,兩道光幕頓時破碎開來,第三道金色光幕忽明忽暗。

“轟隆”的一聲巨響,擋在黑臉漢子身前的黃色土牆四分五裂,兩顆水缸大小的巨型火球砸了過來。

“轟隆”的兩聲巨響,兩顆巨型火球砸在金色光幕上,化為滾滾烈焰淹沒了黑臉漢子的身影。

黑臉漢子身上罩著的兩道光幕不到片刻就破碎開來,滾滾烈焰當即淹沒了黑臉漢子,熾熱的高溫讓他發出陣陣淒慘的叫聲。

突然,黑臉漢子覺得身體一涼,身上的火焰消失不見,趙玄機站在黑臉漢子麵前,神情有些不悅。

看到站在身前的趙玄機,黑臉漢子滿臉的愧疚之色。

“哼,不成器的東西,還不快下去。”趙玄機輕哼了一聲,沉聲說道。

黑臉漢子急忙站了起來,灰頭土臉的走下擂台。

周振宇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總算贏了一局。

“陸明,下一場你去。”周振宇略一沉吟,開口衝一名青衫男子吩咐道。

一名青衫男子快步走上了擂台,臉上滿是凝重之色。

趙玄機則派出了一名身材婀娜的紅裙少女,有煉氣十一層的修為,比陸明低了一層。

比試一開始,陸明一口氣給自己拍了五張防禦符篆,身上多了五種顏色各異的光幕。

緊接著,他手掌一拍腰間儲物袋,一麵青色令旗從中飛出,注入法力之後,青色令旗迎風見漲,旗麵上繡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青色蛟龍。

隻見他雙手緊握青色大旗,拚命的揮舞了起來,青色大旗逐漸耀眼起來,旗麵上發出陣陣青光,讓那隻青蛟看起來更加猙獰可怕。

紅裙少女見此,同樣給自己拍了數張防禦符篆,並從儲物袋裏取出一麵紅色大旗,上麵繡著一隻栩栩如生的紅色大鳥。

她雙手緊握紅色大旗,拚命的揮舞了起來,紅色大旗逐漸耀眼起來,旗麵上發出陣陣紅光,讓那隻紅色大鳥顯得活靈活現。

沒過多久,兩人幾乎同時停了下來,將旗尖對準對方。

十幾道半丈長的青色風刃從青色大旗旗尖飛出,直奔對麵激射而去,十幾顆水缸大小的巨型火球爭先恐後的從紅色大旗旗尖飛射而出,迎向了襲來的十幾道青色風刃。

一陣“轟隆”的巨響後,青色風刃跟巨型火球相撞,爆發出一股驚人的氣浪,向四周席卷開來,撞在了金色光幕上,罩住擂台的金色光幕紋絲不動。

陸明見此,臉色一沉,旗尖處不再有風刃往外冒,但握住青色大旗的雙手卻青光大放,體內的法力瘋狂的注入青色大旗之中。

得到大量的法力後,青色大旗頓時青光大放,青色蛟龍緩緩在旗麵上遊動起來。

與此同時,紅裙女子同樣往紅色大旗裏麵注入法力,紅色大旗同樣光芒大放。

沒過多久,兩人幾乎同時將手中的幡旗往空中一拋,手指飛快的掐訣而起,各往上麵打了一道法訣,同時開口大喝:

“青風蛟,現。”

“烈火鳥,給我出來。”

話音剛落,青色大旗光芒四射,化為了一條十幾丈長的青色蛟龍,栩栩如生,跟旗麵上繡的那隻青蛟一模一樣,紅色大旗光芒大漲後,化為了一條三四丈大小的紅色大鳥,跟旗麵上的那隻也是一模一樣。

“去。”兩人同時衝對麵一指。

青色蛟龍身軀一扭,直奔對麵的紅色大鳥撲去,紅色大鳥毫不畏懼,雙翅一展,迎了上去。

青色蛟龍和紅色大鳥當即在半空中扭打了起來,不過紅色大鳥顯然不是青色蛟龍的對手,沒過多久,就慢慢落了下風。

見此情形,紅裙女子柳眉一皺,從儲物袋裏取出一疊紅色符篆,往對麵拋去,化為十幾顆西瓜大小的赤色火球,向對麵的陸明砸去。

陸明取出一張黃色符篆一捏而碎,化為一個數丈大小的黃色光罩,將他罩在了裏麵,正是土牢符。

土牢符是困敵符篆,抗擊能力比一般的初級防禦符篆還要好。

十幾顆赤色火球砸在黃色光罩上,黃色光罩輕微的晃動了幾下。

紅裙女子抬頭望了一眼漸落下風的紅色大鳥,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右手一揚,一張紅色符篆一閃而出,化為了一條十幾丈長的紅色火龍,張牙舞爪的向對麵撲去。

很快,紅色火龍就撞到了黃色光罩上,“轟隆”的一聲巨響,紅色火龍的身體爆裂開來,化為一大片赤色火焰,淹沒陸明的身影。

但沒過多久,火海之中亮起一道紅光,赤色火焰紛紛潰散了,露出了陸明的身影。

陸明身上罩著一個淡紅色的光幕,其他光幕全部不見了。

“不可能,我這張火龍符是築基後期修士繪製的,堪比築基修士全力一擊,一個普通的五行護罩根本不可能擋得住。”紅裙女子瞳孔一縮,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哼,五行護罩擋不了,不代表辟火符擋不了。”陸明輕哼了一聲,冷笑道。

紅裙女子聞言,還想說點什麽,“砰”的一聲,紅色大鳥從天而降,化為了一杆紅色大旗,一條青色蛟龍落在紅裙女子麵前,幽綠色的眼珠子死死的盯著紅裙女子。

看到這一幕,紅裙女子貝齒緊咬紅唇,一臉不甘地說道:“我認輸。”

說完,她收起紅色大旗,轉身走下了擂台。

陸明見此,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單手一掐訣,青色蛟龍恢複成青色大旗,被他收了起來。

“做的不錯,陸明。”周振宇稱讚了一句。

“弟子隻是僥幸罷了,現在平手,就剩最後一局了。”陸明搖了搖頭,謙虛地說道,目光落在了石樾的身上。

其他太虛宗的弟子也將目光落在石樾身上,誰勝誰負,就看石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