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中,為首的是一名麵容堅毅的中年男子,有築基後期的修為。

“晚輩風火門齊傑,不知前輩是哪一派的高人,晚輩好去通報。”中年男子不卑不亢地說道。

“太虛宗周振宇,老夫找你們掌門有點事商量,你快去通傳。”周振宇淡淡地說道。

“前輩稍等片刻,晚輩這就通知掌門師叔。”中年男子應了一聲,從儲物袋裏取出一麵紅色圓盤,一陣比劃後,紅色圓盤頓時光芒大放,他低聲說了幾句話。

說完話之後,他單手一掐訣,一道法訣打在紅色圓盤上麵。

“傳訊法器?”石樾見此,眼中飛快閃過一抹驚訝之色,傳訊法器可不便宜,一名巡山弟子就有傳訊法器,風火門的實力可見一斑。

其他太虛宗弟子見此,眼中也滿是驚訝之色。

“風火門善於煉製傳訊法器,巡山弟子大都會有一件傳訊法器。”周振華似乎看出了眾弟子心中的疑惑,開口解釋道,他隨即想起了什麽,有些不放心的吩咐道:“從這一刻起,你們代表的是太虛宗,所做的一切都代表太虛宗,注意自己的言行,切勿給本宗丟臉,否則嚴懲不貸,明白麽!”

“是,周師叔(周師祖)。”眾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周振宇滿意的點了點頭,還想叮囑兩句的時候,一道豪爽的男子聲音從遠處天際傳來:“哈哈,原來是太虛宗的周道友來訪,我們風火門熱烈歡迎。”

話音剛落,一道紅光從遠處天際飛射而來,幾個閃動後,就停了下來。

紅光一斂,露出了一名滿麵紅光的紅袍老者的身影,腳下踩著一隻五六丈大小的紅色大鳥。

“老夫風火門掌門風問天,歡迎周道友來訪,裏麵請。”紅袍老者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便將周振宇一行人往山門引去。

沒過多久,紅袍老者帶著周振宇一行人在一座數百丈高的懸崖降落下來,懸崖頂部建有一座高聳的紅色大殿,放眼往周圍望去,山巒重疊,建築林立,有大量修仙者飛起飛落。

最重要的是,此地火屬性靈氣十分濃鬱,若修煉火屬性功法的人在此修煉,事半功倍,修煉速度會提高很多。

此時,已經有一隊身穿風火門服飾的築基期弟子在殿外守候,為首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中年男子。

“李師侄,你們帶周道友的門人弟子去玄火峰的迎客院安置,一定要好生招待太虛宗的道友,切莫怠慢了。”風問天一臉凝重的衝中年男子吩咐道。

“是,掌門師叔。”中年男子應了一聲。

“你們老實呆在住處,沒我吩咐,不許亂跑。”周振宇有些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

石樾等人異口同聲的答應下來,禦器跟著中年男子離開了。

“周道友,請。”風問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將周振宇引進了殿內。

兩人剛一坐下,一名麵容清秀的年輕女子便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上麵有一個冒著熱氣的茶壺和兩個茶杯。

年輕女子給兩人倒了一杯香茶,便退了下去。

“周道友,嚐嚐我們風火門的特產靈茶火龍茶,此茶百年才能采摘,也不過炒製幾十斤,味道還算不錯。”風問天笑吟吟地說道。

周振宇低頭望了一眼紅色的茶水,一飲而盡,雙眼一亮,稱讚道:“好茶,可惜在下不是修煉火屬性功法,否則這一杯茶能頂數日苦修了。”

“既然是好茶,周道友就多喝幾杯。”風問天拿起茶壺,給周振宇倒了一杯。

周振宇將茶水一飲而盡,開口說道:“茶晚點再喝,在下大老遠跑來貴派,可不是為了喝茶的。”

“哦,周道友有什麽事直說便是,老夫能幫的一定幫。”風問天雙眼一眯,將茶水一飲而盡。

“在下代表太虛宗,想借貴派趙玄機趙長老的炫光鏡一用,不知貴派是否方便?”周振宇臉色一沉,一臉凝重地說道,眼中滿是期待之色。

“周道友想借趙師弟的炫光鏡一用,你直接跟趙師弟說便是,跟老夫說有什麽用?”風問天淡淡地說道。

“風道友,你又不是不知道,因為當年那件事情,貴派的趙玄機趙道友對我們太虛宗的人一向是沒有什麽好臉色的,要是在下跟他開口相借,恐怕他未必會答應。”周振宇苦笑著說道。

“炫光鏡是趙師弟的本命法寶,就算老夫開口,他也未必會相借,我看周道友還是死心吧!”風問天搖了搖頭,大有深意地說道。

“在下也知道炫光鏡是貴派趙長老的本命法寶,因此,在下想請趙道友到我們太虛宗跑一趟,幫我們一個小忙,當然了,絕對不會讓貴派趙長老白跑一趟,若趙道友肯跑一趟,這瓶增元丹就是趙道友的了,聽說趙道友困在結丹初期多年,有了這瓶增元丹,想必趙道友用不了多久就能進階結丹中期。”周振宇一字一句地說道,說完,翻手取出一個白色瓷瓶。

見此情形,風問天有些動心,但還是沒有開口答應此事。

“若風道友願意幫忙勸說趙道友,這兩株五百年份的赤火參就是道友的了。”周振宇見此,略一沉吟,從袖子裏取出兩個紅色木盒,打開一看,兩個木盒裏各擺放著一株尺許長的紅色人參,散發出一股濃濃的火靈氣。

風問天眼中閃過一抹訝然之色,他略一沉吟,開口說道:“在下對這兩株赤火參的興趣不大,周道友請收回吧!”

“風道友,這可是兩株五百年份的赤火參,現在修仙界的高年份靈藥越來越少了,你隻是動動嘴皮子而已,兩株五百年份的赤火參還不夠?”周振宇皺著眉頭說道,神情有些不悅。

“周道友誤會了,老夫倒是願意幫忙,隻不過若我說服趙師弟跟你跑一趟,貴派的楊奇楊長老能否幫我煉製一爐丹藥,周道友你看如何?”風問天搖了搖頭,雙眼一眯,似笑非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