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是好人……指的是鎮長嗎?還是那個調查員克勞森?”

郝晴天一邊想,一邊自言自語起來。

“說起來,剛才在鎮長家也沒見到伊琳娜。”萊斯利的聲音出現在了郝晴天腦中。

郝晴天可不想讓人覺得他是個自己跟自己說話的瘋子,所以趕緊離開的店裏回到了他新入手的破舊汽車中。

“你有什麽發現?”郝晴天問道。

“也沒有,隻是好奇鎮長怎麽沒出現而已。”萊斯利說道。

“可能熬夜辦公所以在睡覺吧。”郝晴天並沒太在意這些小事,相比之下,萊斯利的狀況倒讓他更感興趣的。“最近你出現的越來越頻繁了啊?”

“不知道為什麽,之前每天大部分時間都昏昏沉沉的,不過最近意識越來越清晰了,好像和你使用我記憶中的東西有關。”萊斯利回答道。

“好像是啊。”

郝晴天回憶了一下,最近他無論是用拳頭打架,還是用槍殺人,使用的大都是萊斯利的技巧,或許這真是使萊斯利恢複自我意識的原因也說不定。

“如果這樣發展下去,說不準什麽時候你都可以控製我的身體了呢。”郝晴天半開玩笑地說道。

“還是琢磨琢磨今天晚上怎麽對付那個閃電維克托吧,還不知道能不能勝過他呢。”

萊斯利的一句話也提醒了郝晴天。他趕緊看了一眼手表,還好,黑化的時間還有7秒,應該足夠應付任何人。

這時,郝晴天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郝晴天在從鎮長府離開時,把他的電話號碼告訴了列昂尼德,知道他電話號的也隻有列昂尼德這一個人。

“他醒了嗎?”郝晴天接起電話直接問道。

“不是,出事了,你快回來一趟!”電話中列昂尼德的聲音很急。

“恩,馬上到。”郝晴天掛斷電話,立刻發動汽車朝鎮長府駛去。

郝晴天的車快到院門時,大門便自動打開了,郝晴天不需減速直接到了鎮長豪宅的門口。列昂尼德正站在門口,左臂打著固定夾板、纏著繃帶吊在脖子上,看樣子剛剛受傷了。

“這是……”

“剛才有五個人直接飛來這裏襲擊,你帶回來的證人被他們劫走了!”列昂尼德直接打斷了郝晴天的話。

郝晴天不禁心頭一震。

兩次飛行襲擊事件都是他在向約什挑釁後發生的,這絕對不是巧合!

“冷靜一些!”萊斯利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郝晴天的腦中。

郝晴天一愣,隨即深吸了一口氣。

“阿嚏!”

這個噴嚏來得也正是時候,衝動解決不了問題,越是困難的時刻,越應該保持冷靜。

“跟我說說剛才發生的事,另外,鎮長怎麽樣?沒受傷吧?”郝晴天問道。

“沒,鎮長一直在臥室休息,她一般晚上5點才起床,也幸虧她沒起來,如果她出了什麽事可就真糟透了。”列昂尼德說完,露出了一絲欣慰的微笑,然後他便將郝晴天請入,然後在會客廳裏跟郝晴天詳細說明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就在郝晴天離開兩個小時左右的時候,列昂尼德派去監視烏鴉黨的人回報說,從米爾托莊園裏有五個人用飛行背包朝鎮上飛去。

隨後沒多久,這五個人就直接降到鎮長府的正門,並從硬闖了進去。這五個人都移植了金屬軀體,列昂尼德和其他在鎮長府工作的人無力抵抗。

好在這五個人的目的明確,問出了那長發嬉皮士的房間後,把人搶走便離開了。房子沒有遭到任何破壞,受傷的也隻有列昂尼德一個人,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郝晴天聽完事件經過後,安慰了列昂尼德幾句,便匆匆離開。

不過,郝晴天並沒有去警察局質問約什,而是跑去了鎮上的電子圖書館,查找植物方麵的資料,以及止痛藥物史方麵的資料,並且整個下午都在圖書館中度過,一直到了太陽落山。

郝晴天從圖書館出來,心情大好,不過他並沒有直接去灼熱直拳,而是先去了趟陣東的貧民窟。

他在貧民窟裏轉了一大圈,專找那些身強力壯的家夥聊天,而聊天的內容始終圍繞著約什。

結束了貧民窟之旅,郝晴天才來到灼熱之拳,並且直接進入地下室,找到銀發主管達蒙。

郝晴天的出現顯然出乎達蒙的意料,看起來約什已經跟達蒙打過了招呼。

“能幫我安排一下嗎?我跟閃電維克托,不需要常規的比賽時間,直接最後的不限時死鬥。”郝晴天微笑著對達蒙說道。

達蒙被說得一愣,顯出為難的樣子。

“按他的意思辦!”突然在郝晴天身後傳來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同時飄來一股濃重的古龍水味。

達蒙不解地望著維克托,猶豫了好半天,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好吧,你們的比賽我安排在最後。”

“很好。”郝晴天笑著道,根本沒有回頭去看身後的閃電維克托,而是徑直走向拳手休息室。

郝晴天的突然出現也出乎休息室中拳手的意料。

雖然郝晴天來鎮上才短短3天,但他的名氣早已經打響。拳場1V2秒殺兩個大塊頭,隨後又在當天晚上街上展開槍戰爆炸秀,不明真相的人還送給他一個新綽號——獵人屠夫。

不過更讓拳手們意外的是,維克托居然頭一次在開賽之前就來到了拳手休息區,當然他們現在還不清楚,幾個小時之後,獵人屠夫和常勝將軍之間將會有一場生死鬥。

拳手來這裏打拳都是為了賺錢,誰都不想還沒上拳台就丟了命,所以一見這兩個人同時出現,大夥便紛紛離開,包括工作人員和按摩師都知趣地溜了出去。

整個休息室隻剩下郝晴天和維克托兩個人。

“有一件事我很好奇。”郝晴天見所有人都出去了,便開口說道。

維克托並沒有搭話,自顧自走到他的衣櫃前,開始換衣服。

郝晴天笑了下,繼續道:“我一直在琢磨你的身份,還有你的錢的來路,你身上這套機械義肢應該不少錢吧,還有你身上灑這麽多古龍水,是想掩蓋住某些特殊的氣味吧?比如腐爛的惡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