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大回來我會跟他說的,讓他提攜提攜自家弟弟!”

賈母秉承一貫的偏心習慣,盡管相當不滿王氏打擾了她的興致,不過最後還是順嘴說了一句,神色中滿是理所當然之意。.%m

“多謝老太太!”

王氏口中連連道謝,嘴角卻忍不住露出一絲得意微笑。

老太太還真以為自己的話是聖旨啊,賈赦那廝會毫無保留的聽命,最好這對可惡的母子鬧得天翻地覆才好。

不過想到最近的煩心事,王氏眼底閃過一絲陰狠。

她恨啊,不僅恨風光無限,幾乎將他們二房‘壓製’得毫無出頭之日的賈赦,同時也恨那些沒眼色的混蛋。

以王氏的貪婪性子,她早就將榮國府偌大的家產,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對於銀錢的貪婪幾乎已經深刻到了骨子裏。

最近不少小官小吏上門送禮,其中的銀錢數目相當不菲,盡管知道眼下得罪不起賈赦這位大伯子,可王氏依舊眼紅那一筆筆外財。

這些外財可是純粹的進項,不像三節兩壽的節禮那般,與親朋好友互通往來,不管禮輕禮重以後都是要還回去的。

而這些小官小吏為了巴結討好送上的禮物,因為雙方之間地位的巨大差距這是單方麵的送禮,根本就不用考慮還禮之類的事情。

當然,如果其中某幾位後來跡了,那就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以王氏貪婪的性子,她最喜歡這樣的禮物,完全都是純收入,不用考慮還禮和付出什麽的。

隻是簡單在賈母跟前哭了哭窮,表示今年的年景不好,莊子上和鋪子裏的收入都大不如前,這個年估計不好過雲雲,便引起了賈母的不悅,狠狠訓斥了她一通,回過頭來卻要求賈赦把這些禮物全部歸入公中。

“一切但憑老太太吩咐!”

賈赦沒有據理力掙,盡管這些純粹的禮物折合銀子起碼也有上萬兩之巨,不過他自然這麽點‘小錢錢’。

而且他在府中又不是沒眼線,哪會不知這是王氏的手腳,心中對這位弟媳真是百般,怎麽說也是堂堂的王氏嫡女出身,怎麽跟個探勘無度的商人蠢婦沒啥區別?

隻是叫人意外的是,王氏並沒有因此就‘心滿意足’,而是把目標對準了賈赦郊外的莊子。

沒辦法,那些直接把禮物送到榮國府的,真的隻是所謂的小官小吏,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府裏做主的不是大房,而是不起眼的二房夫婦。

而京都真正有實力,又想結交賈赦這位官場新秀的有心人,都把禮物直接送到了賈赦在郊外的莊子上,由賈赦的正室夫人張氏親自接收。

隻有如此,才是真正的送禮巴結之道,叫賈赦明白他們的‘好意’。

這些送禮的人,大部分是京都城叫得上名號的大商家大財主,他們出手闊綽相當大方,一次送禮價值起碼都不會低欲五千兩銀子。

盡管他們身後都有硬靠,卻也不願意得罪了賈赦這樣的京畿府大佬。做大生意的,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做那違法犯罪之是,要是到時賈赦來個‘秉公執法’,以其之前展現出來的狠辣性情,這些富貴之極的有錢人可不敢保證人身安全。

於是,張氏收禮收到手軟,在年前的短短時間裏竟然收到了價值過十五萬兩的重禮,驚得目瞪口呆一陣膽戰心驚。

“老爺,這禮物是不是太厚重了點?”

張氏真是擔心收了重禮出事,等賈赦得閑到郊外的莊子上休息時,特意鄭重跟他提了提。

“沒事,你盡管安心就是!”

賈赦哈哈一笑不以為意,心道要不是他之前的手段太狠,得罪了不少的有錢人家,隻怕這次一口氣都能收下過三十萬兩以上的重禮!

好好的跟張氏一夜纏綿,第二天他便從禮物中取出十萬兩銀子。浩浩蕩蕩直接送到了戶部衙門,跟戶部尚書範偉打了招呼,言明這是明年他本人償還的庫銀,親眼見到範偉滿臉喜色銷了十萬兩的帳目後,這才轉身到了皇宮。

“你這家夥,倒真會取巧!”

勤政殿中,當今哭笑不得赦,沒好氣道:“既然你已經把銀子還到戶部去了,那就如此吧!”

他還真沒見過像賈赦這樣的,竟然拿著別人送其的賄賂重禮,直接償還了國庫欠銀,叫他就是想找茬都覺得沒趣。

“多謝陛下恩典!”

賈赦嘿嘿一笑,不以為意道:“微臣有一家子要養,還欠了國庫一屁股債,壓力不小啊!”

“屁的壓力,別以為朕不知道你是個真正的大財主!”

當今沒好氣翻了個白眼,擺了擺手笑道:“去罷去罷,不要在朕跟前礙眼,記得叫你二弟把另外十萬兩還上!”

這事很快在京都權貴圈子,又一次引轟動,說什麽的都有,不過所有人也都知曉了,賈赦這廝年前收禮收到手軟啊,竟然還得到了當今的認可,可以光明政黨的大收狂收,真真沒有天理啊。

王氏聽到消息,自然十分不爽,她認為這些禮物都應該劃入公中,成為她的囊中之物才對,可是現在卻都入了張氏之手,真真氣煞人也。

為此,她沒少在賈母耳邊嘀咕,那可是足足十五萬兩銀子的級重禮啊,怎麽可能不歸入公中呢?

可是這次,賈母卻沒有絲毫動作,連說出口的意思都沒有。

她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在這種事情上犯糊塗?

真要以為可以對大兒子為所欲為,最後倒黴的肯定還是她自己。

張氏還有一雙嫡子,明顯就是賈赦的底線,一旦觸碰很可能生不可預估的嚴重後果。

與幾乎鑽進錢眼裏的王氏不同,賈母雖然注重實際銀錢利益,但她更加子和地位,而且十五萬兩銀子絕對不是小數目,她也不敢肯定大兒子有沒有心動,會因為這筆巨款的因素跟她大鬧一場。

再說,其中的十萬兩已經歸還了國庫,難道還能從國庫裏要回來不成?

當然,心中不爽是肯定的,這麽大的事情老大竟然連跟她說一聲都沒有,還有沒有把她這個母親放在眼裏了?

所以,當賈赦例行前來榮慶堂拜見賈母,又隨口說出了當今的要求後,賈母相當不滿表示:“府裏的情況一年不如一年,哪裏還拿得出錢償還欠銀?”

這是想賴帳?

賈赦一點過繼反應都沒有,賈母的性子他早已熟悉,根本就懶得跟她計較。真以為他不知道,老二那個每用的東西,每月起碼都要支個幾萬兩銀子,來支撐他那可憐的個人愛好,購買各種古籍書畫?

有時候,賈赦不無惡意猜測,老二這個廢物是不是跟他媳婦同樣一個想法,知曉襲爵無望,所以就大肆的敗家,將公中的銀子換成自己的收藏?

“老太太,你可得想清楚了!”

他的聲音平靜之極,一點波瀾都沒有興起,可說出的話卻驚心動魄之極:“老二欠銀子的事情,已經被當今記掛在心了,明年他要是不還規定的十萬年,就等著丟官罷職吧!”

“你是他大哥,這錢你就不能替他還了麽?”

賈母吃了一驚,既而滿臉憤怒不滿道:“有你這樣當大哥的麽?”

我草,賈赦真有一種抽人的衝動,見過偏心的還真沒見過偏心偏成這樣的。不過他依舊輕鬆壓製了心頭火氣,平靜道:“老太太這話說的,我連府裏的管家權都讓了出來,公中的財物任由老二夫妻兩揮霍,甚至我還承擔了一般的欠銀數額,還想要我替他還錢?”

“怎麽,不行麽?”

賈母一滯,滿臉不悅冷哼道:“難道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麽?”

“還是分家分宗算了,老太太你的私房我也沒啥興趣,你愛給誰就給誰,至於其它的想都不要多想!”

賈赦輕輕一笑,擺了擺手沒好氣道:“大不了我以後不在回來就是,或者直接向當今請求讓爵可好?”

“你敢!”

賈母又驚又怒勃然色變,沒想到說著說著又鬧得這麽僵了,心中真是說不出的憤怒和不爽,眼前的大兒子翅膀已經硬了,不再受她的控製了。

“沒什麽敢不敢的,老太太你也應該清楚,我在府中可是一退再退,至於老二我也給他指明了前路,他不聽我也無法,要求再多的話真沒什麽意思!”

賈赦輕輕一笑,搖了搖頭起身直接就走,聲音遠遠飄了進來:“老太太你自己吧,想如何通知我一聲即可,就算把整個榮國府讓給老二又如何,他能守得住麽?”

“這個逆子!”

賈母恨得咬牙切齒,卻又拿賈赦無可奈何,無論是分家或者還國庫欠銀,都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於是這事就這麽不了了之,也不知道賈母如何跟賈政和王氏如何說了,這對性格一致貪婪的夫婦,在年前散衙封筆之前,心不甘情不願將十萬兩銀子送到戶部衙門。

“漕幫洪天賜,欲與一等將軍賈赦城外一戰,賈將軍可敢!”

而就在小年前一日,衙門散衙封筆的那天,正準備從衙門離開的賈赦,突然接到一封古怪的挑戰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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