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傳奇……

故事發生在公元前1290年時,埃及大祭祀伊莫頓和法老王的愛妃安蘇娜間產生了奸情,在雙方通奸時,卻無意中被法老王塞提一世所撞見,伊莫頓此刻和安蘇娜聯手殺掉了法老王,接著安蘇娜就被法老王的衛兵所逼殺。

伊莫頓為了救活他的愛人,甘冒大險從墓穴偷出了安蘇娜的屍體,並且進入到了曆代法老王的陵墓與累積財寶之處,死者之都哈姆納塔,他將可以掌控死亡的聖書,黑色亡靈聖經取了出來,接著將安蘇娜的五髒六腑分別安置在了五個聖瓶內,然後使用黑色亡靈聖經上的神秘咒語,將安蘇娜的靈魂從地府中召喚了回來,眼看著儀式即將順利完成,這時,法老王的侍衛們卻闖入打斷了儀式,安蘇娜的靈魂也被迫重新回到了地府中。

伊莫頓和他的手下僧侶們受到了侍衛們的嚴懲,僧侶們被活生生的製作成了木乃伊,而伊莫頓因為殺了法老王,並且打擾了死者的寧靜,他被叛處了埃及史上最恐怖的懲罰,蟲噬,將他的舌頭割掉,全身包裹成木乃伊狀,然後活生生放在鐵棺材中,並且在棺材中倒上食人肉的甲殼蟲,埃及的聖甲蟲,讓這些甲蟲慢慢的吞噬掉伊莫頓,在他死的時候還能感覺到自己的肉體正在慢慢的被吃掉,因為這種刑罰實在是太過惡毒,而且據說受了這刑罰的人,隻要再一次從地府中歸來。他將法力無窮,變成毀滅埃及的怪物!

從那半夢半醒的恍惚中醒來,一行四人——不,加上楚軒的造人一共五人,都已經來到了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之中。

“我們到恐怖片裏了,那麽……這裏應該就是劇情開始後一段時間的那艘船了吧?”

穿著一身二十世紀初風格的黑色西服,鄭吒如此的判斷出了周圍的環境。

事實上。也根本不需要他描述了。

微微搖晃的地麵,木質並且有些老化的地板,不斷傳來的呼喝聲與濃鬱酒氣。邊上的幾個熱火朝天的牌局……這裏很明顯就是電影裏即將遭到守護者一族攻擊的那艘旅船。

“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讓我們插入劇情,很明顯我們不會站在主角一方了,應該是歸屬到這個時候登場的美國人陣營吧……”

而在幾人都伸手看了主神手表上的任務之後。蕭嵐的這個直接推論就得到了驗證。

“消滅大祭司伊莫頓,獎勵全隊D級支線劇情一次1000獎勵點數……下麵還有個5000米距離的數字,班尼?”

鄭吒直接的讀出了上麵的訊息,而當他念出“班尼”這個名字時,恰好從他們身邊走過的一個帶著紅頭巾麵色蒼白的猥瑣男人身上散發出了淡淡的光芒。

看過電影的都知道,這就是男主角歐康諾的那個損友,關鍵時候必然反叛主動投敵的那個小人。

不過,這一次要跟著這個家夥?

“沒有限製空間,隻限製了距離,我們可以帶著這個家夥直接去哈姆納塔嗎?”

有些不確定的這麽說著。心中迫切想要拿到太陽真經的鄭吒看著隊伍裏的兩個高智商人物如此問道。

如果順著劇情,他們似乎要在沙漠裏走好一段時間,他有點等不了那麽久了……

對於這個問題,楚軒和蕭嵐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推了推眼鏡的大校率先開了口。

“理論上可以。甚至可以帶著他滿世界轉悠,但是在到達死者之都前如果沒有了這個關鍵人物,劇情的發展會徹底亂套以至於很難再精確把握……所以了,在伊莫頓複活之前最好還是靜觀其變的不要插手太多。”

對於這個說法,蕭嵐點著頭表示了同意,並再補充了一句。

“是這樣沒錯。按照我們前幾次的經曆,劇情變動越大慣性也越大,而修正基本都會落在屬於亂入者的我們身上……在到達哈姆納塔前先維持現狀吧。”

兩個人都是這種說法,鄭吒縱使心裏再迫切也不得不先壓製了下去。

已經等了那麽多天了,也不怕再多等幾天……

但是莫名的焦躁困擾下,他卻是從心裏泛起了一種無言的煩悶,在看到蕭嵐此刻的裝束時這感覺更是尤其強烈。

“先聽你們的吧,不過,蕭嵐……你沒事幹怎麽又裝起神父了?”

原本的風衣變化成了一身黑色的修身教士服,黑魔劍那一看就很邪惡的東西已經收起,在胸前掛了個十字架的他在收起了自己魔力氣息之後儼然就是一個合格的牧師,就是手上那頂端有著一顆奇怪眼球的手杖讓他顯得有些詭異。

而對於鄭吒的這個問題,蕭嵐可不想說自己隻是一時興起想玩下角色扮演。

“還是叫我約翰或者史密斯吧,而你是紮克斯……我們雖然沒大必要注意這些事,但麻煩能省一點是一點,和美國人一隊的我們最好有一個契合的身份。”

算上楚軒的造人,他們五個要安排個身份其實還是比較方便,趙綴空習慣了神隱,鄭吒和蕭嵐又蛻變了一次之後已經成了徹底的白人臉,楚軒的大塊頭造人也是白人,也就楚軒自己是個黃種人,不過他那種氣質別人會直接無視掉膚色什麽的問題。

現在看來,人如其貌的蕭嵐是個名副其實的神父,一身黑色西服臉上帶刀疤的鄭吒是一個領隊,穿戰術背心的肌肉大塊頭是個充當打手的跟班,同樣一身黑西服的眼鏡男楚軒是個出謀劃策的學者,這樣四個角色要融入美國人隊伍並不是難事。

而且,蕭嵐有個想要驗證的想法。

“要是我猜得沒錯。這個身份將在這個保護時間解除的時候才會最後確定……不過與其說是給我們安排,倒不如是為了讓新人的身份不顯得突兀。”最後一句話說出,他手杖頂端的那顆眼球蹭地一下子把視線轉到了此時的地麵之上,“這次的新人,有點小奇葩啊……”

此刻的地麵上,一共橫七豎八地躺著一女四男五人,加上鄭吒他們一共也隻有九人。可想而知前惡魔隊的覆滅到底讓他們的評價跌倒了什麽層次。

不過這不是關鍵。

在接二連三已經開始蘇醒的五人裏麵,有著一個絕對非常引人注目的存在。

一身的肌肉並不壯碩但卻顯得足夠有力,從那泛白但毛孔卻不粗的皮膚上看得出是個混血種。但是天知道他被複製的時候到底經曆了什麽……究竟是什麽事情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全身**?

這個家夥很快就給出了一個蕭嵐沒有想到的答案——

“……吼!”

與其他四人一醒來就警覺的爬起靠到一邊的動作不同,這個混血的家夥居然是直接的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咆哮。

而且他身上的肌肉在這一刻是如變異了一般迅速鼓起,皮膚上也以超出想象的速度長出了又粗又硬的黑色毛發。顎部在違背生物定律的拉伸並咧出屬於肉食動物的分離獠牙……

隻不到一秒而已,他就已經變成了一頭兩米多高的巨大狼人,而且居然是齜牙咧嘴的直接朝著一旁的蕭嵐撲了過去!

“呃……為什麽會是我?”

這一刻,蕭嵐可以說異常詭異的自問了句。

他的位置幾乎就是在這狼人的側後方,而前方就是鄭吒他們,另一邊就是另外四個新人,就算是找軟柿子捏也不至於——

貌似,還真的就該找上他。

鄭吒眼裏是凶光一閃,楚軒一下子被霸氣的大塊頭給擋在了後麵,四個新人裏麵一個拳頭上凝聚出了白色的光芒。一個端起了手中霸氣的一把巴雷特M82A1,還一個沒啥特別表現但是卻也把那唯一的女人擋在了自己身後,不過那個女人自己也是拔出了一把手槍,居然還是彪悍的沙漠之鷹。

才一瞬而已,在場眾人裏麵看起來最好欺負的就隻剩下了一個。很明顯就是他這隻拿了根手杖,身上沒有一點強者氣息的銀發神父。

(吼……殺、殺……!)

大腦中被狂暴意識完全充斥,處於本能控製下的這隻野獸隻想把能接觸到的東西都撕成粉碎。

隻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挑了個什麽目標。

“乖乖給我安靜下來啊,瘋狗……!”

連槍都懶得拔出來,蕭嵐是僅僅揮動了手裏的那根手杖。

首先。是杖尾從容落下,精確的點在了狼人剛剛邁出一步落地的那隻腳掌之上。

腳步受阻,並且還是剛剛落地最沒法發力的位置,長到兩米多高的大狼人頓時就是如同被絆倒了一般被自己前撲的勢頭重重的栽向了前方。

然後,是依舊從容的一步側移,差之毫厘的避開了倒下狼人那胡亂揮舞的雙爪。

本就失去平衡,結果還什麽扶持的東西都沒有抓住,撲擊的巨大力量全都作用到了自己摔的這一跤上,若這一下真砸實了絕對會讓他那嗅覺靈敏的大鼻子受到要命的一擊,不過他終究還是來得及用手防護一下,隻是……

“咚。”

最後的裁決已經落下,伴隨著那手杖重重點地,詭異散落的昏暗光點在頃刻間化作了一股要命的虛弱感卷席全身。

強壯如鋼鐵的肌肉如同倒塌的多米諾骨牌一般一塊接一塊不可思議的迅速酸軟了下去,腰肢,大腿,胸口,肩膀,手臂,指爪,強烈的虛弱感瞬息間傳遍整個身體,將他的力量在一刹那完全剝奪。

別說用手或者說爪子來防護一下了,他已經連扯動胸膛呼吸的力氣都似乎已經喪失。

“隆!”

傳來相比起方才那一聲響亮了無數的墜地聲響起,勉強還在木地板承受範圍內的沉重打擊落在狼人的鼻子足以讓他痛哭流涕擊,不過中了蕭嵐一記【虛弱無力】的他在這一刻卻是連哀嚎的力氣都不再擁有。

沒有抗魔力,也沒有以能量衝擊抵抗法術的方法,隻有肌肉的家夥在施法者的麵前實在是沒看頭。

而幹淨利落的放倒了這麽一個大家夥,並且用的僅僅是無比簡單並且一點也不快速甚至肉眼清晰可見的三個動作,圍觀的一群人臉色可以說是無比的繽紛多彩。

鄭吒的玩味,楚軒的淡定,以及另外四個新人的驚訝,愕然,不解,疑惑。

但是蕭嵐可一點也不享受這種目光,原地站了好幾秒也沒有等到什麽動靜,他是原地長長地歎了口氣,然後很是無可奈何地開了口。

“麻煩……有誰會驅散或者淨化嗎?安撫心靈也行,給他來一個,不然解決問題的手段會變得很黃很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