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的全程被在遠方打醬油圍觀的仁子和司徒月樺也通過紫鶴的死靈蟲的視野盡收眼底。

符咒通訊頻道中響起了司徒月樺的聲音:“這家夥的分身數量粗略估計也應該破五千了吧?感覺原著裏麵的實在是弱爆了啊……”

“看北鬥與公主打的崩山裂地的戰鬥,你認為原著中的實力資料還有參考的價值嗎?”接著就是仁子便報出一串統計數據說:“我們介入時到結束為止收集到的信息統計一共是3891具分身,力量嘛…雖然波動有點大了些,不過還算靠譜,但數量上也許還沒有到達極限,軍團規模的作戰時還是不錯的。”

“嘛…經過這一役後我們也算是了解了這個世界中上級戰鬥力的程度了,至於像北鬥那種最上級的嘛…”司徒月樺停頓了一下後,語氣輕快開心地說:“那打起來肯定是移山填海的啦,真期待~”

“要是這種程度的話還算在預想範圍當中,沒什麽值得在意的。”

紫鶴的聲音也在頻道當中響起,上月由仁子和司徒月樺也是一副同樣的態度去笑著回應,因為她們也是一副無所顧忌的樣子……

半響過後,司徒月樺再次說:“不過還是先去救治一下啃藥過度的兩人吧。”

“啊…不說我也差點忘了。”

司徒月樺&上月由仁子:“…………”

第二天。

原來還是垂死狀態的球磨川言葉與夏彌兩人在紫鶴的一記大歸元術(黃金真經)後也恢複了大半,雖然身體上和精神上還有點不適的樣子,但是一副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來到學校。

球磨川言葉(夏彌在隔壁班)剛拉開教室門看到的是,幾名女生正圍著一名女生責罵,同時還有看到恰好被扇了一記耳光的花神旺裏。

無視掉班上怪異的氣氛和擦身而過的衝出教室的兩名女生,自顧自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不僅如此,球磨川言葉的身上還更是散發著一種歡快的氣息,這一番舉動簡直是和氣氛格格不入的樣子。

察覺到了與大眾不同的目光,球磨川言葉掃了一眼後發現昨晚與花神旺裏在一起的一行人正在神色各異的看著自己,大概是因為昨晚的是事情吧…這樣麽想著,球磨川言葉就開口說:“啊…原來你們還沒死啊,在那種情況下也能活下來,真是命大。”

一瞬間,班上變得鴉雀無聲。

定格了好一會後花神旺裏才反問:“那麽…球磨川同學你呢?那種情況下看起來活下來的幾率更加渺茫吧?”

球磨川言葉用手指敲打著桌麵,不緊不慢的說:“哼哼哼~世界的真相雖然殘酷,但是在力量麵前也不值一提。當然…沒有付出就沒有收獲,我當然要冒著危險跟進去啊。”

“即使‘殺人犯’就在裏麵?”

“那當然,要是這樣就死了的話那也說明我也不過如此罷了。”

把話說完後,球磨川言葉再也不是理會他人的視線閉目養神起來。

這時班上的眾人想起了一個傳言,那就是眼前這名看上去有幾分文學氣息的轉學生是學校劍道社特招回來的主力隊員,同時劍道社中也傳出了關於她的‘不敗傳說’。所有人都“嘶——”的吸了口氣冷,一下子球磨川言葉的身邊就出現了一片沒人的真空地帶。

腳底下傳來微微的抖動。

“地震!?”原來僵硬的氣氛就被這突如其來的地震給衝散,就在所有人都開始有序的進行疏散時,地震便詭異的說停就停。

(實驗…開始了嗎?)

不過麵對突如其來的地震,不是所有人都以為這是一場普通的自然災害,比如那知道真相的司徒月樺、球磨川言葉、夏彌三人。

通過複數的試驗下來獲得了隨著延伸範圍的擴大和威力衰減的大致數據後。

在郊區的一處地脈靈泉的節點上的紫鶴將供應往亡靈聖經的靈力一停,原本市中心的小型地震便立刻停止了下來,原本受到靈力流動而發出微微磷光的泉水便暗淡了下來,最後整個節點的洞穴便回歸了黑暗。

泉水並不深,最多也不過是漫過了紫鶴的小腿而已。

“破道之二十:天照球”

話音剛落,昏暗的洞穴就立刻變得光如白晝。站在水潭中央的紫鶴雖然不介意黑暗,但是在完全沒有光線的情況下進行精細作業的就完全是扯淡了。

伸手用力一按、一轉,大青石便變成了一個硯台,掃去碎石並掏水清洗幹淨後才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塊摻雜著絲絲紅色脈絡的‘特製’墨錠細細研磨。不一會磨好的墨汁呈暗紅的顏色,並且散發出微微的血腥味。

嗅了嗅墨汁散發出來的氣味,紫鶴滿意的點了點頭,不由得稱讚道:“透過這些稀薄的血水都能夠感受到死前的不甘、哀怨、恨意,不枉我花費了一個‘癲棺’來製作這種專門用來法術書寫的墨錠。”接著取出小刀在自己的手上割開一道口子,讓包含自己靈力的血液和磨好的墨汁調和在一起。

感受著血液與自身絲絲聯係,墨汁當中傳來陣陣的陰冷、暴虐、怨恨的執念被紫鶴輕輕的壓下後取出毛筆,沾上墨並加持上適量的靈力後彎下腰往水底的岩石上書寫起來。

墨汁沾水後並沒有在水中化開,而是隨著筆尖如同斧砍刀劈一筆一劃的書寫成咒文烙印在堅固的岩石表麵,形成隻有自己能夠使用、並且將靈力凝聚起來和增幅的獨有印記。

而靈脈的路線與節點上的一石一木都是經過了靈脈千萬年來的滋潤,隻要稍作加工便是那些被一滴一點隱蔽地截留靈力下來的靈力的天然載體。

在這項漫長枯燥的工作的時候,紫鶴想起了前幾天司徒月樺說過的話。

“漫畫中大群的失敗我們先不說‘既定的命運’這一點,因為那是‘非現實’。但是現在由我們正在演繹著的‘現實’來看,大群失敗的原因是因為他的觀念已經與時代脫節,並且停留在八百多年前的時間段上……”

“…在我們確定偏向於‘非人’一方的時候基本上就可以預見到我們停留的三個月內將會遭受到無窮無盡的現代化打擊,不說遠在天邊的親爹國,西麵的天朝和北麵的毛子都是有核國,恐怕到了回歸前的最後的一刻...”

“…漫畫中光言宗的本山雖然陷落,但是還是能夠憑借著工業化的便利和外來勢力(羅馬)的力量卷土重來,想必主神禁止我們離開11區也是出於保存壓製我們的力量不被過早的破壞吧…”

“…若是被動防禦的話就落入主神的陷阱了!因此我們要主動出擊!一出手便破壞一切可以破壞的交通基礎設施,將整個11區都毀掉並化作我們的戰略縱深。西伯利亞與太平洋的距離已經很好的稀釋了親爹國與毛子的力量,若果西麵的天朝也加入打擊其中的話我們就想方設法的把整個屬於‘青龍’的靈脈給毀掉,讓整個東亞都陷入動亂為我們爭取時間吧!!!”

一想到未來那份由自己親手主導的末日情形,紫鶴的臉上掛起了淡淡的笑容,帶著愉悅的心情一心一意的投入到了這場盛大的祭典的準備工作當中。

另一方麵,負責策劃布置導彈攔截係統上月由仁子聯係上了司徒月樺。

“我就不問你為什麽要向公主鼓吹去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了,不過你還真能下得了手啊…確定真的要那麽幹嗎?”看著雙螺旋試管當中的藍色**與冷凍養殖槽中休眠的生物,上月由仁子將著兩樣東西毫不在意的從麵前的桌麵上拿去湊到眼前去看。並且補充上一句:“這可是毀滅世界的節奏喲。”

通訊器中傳來司徒月樺的帶著笑意的聲音:“我說過的吧~人類在活不下去的時候會做出些什麽事情,所以我並沒有錯哦,因為這一切都是世界(主神)的錯嘛。”

“為什麽就我們要像蟻螻一樣掙紮這活著呢?未免那樣也太不公平了吧?不如讓別人分擔一下怎麽樣?若是沒有發現這兩樣東西的話我也不過是打算老老實實的製造出一個戰略縱深後節節防禦罷了,不過這些平時不知堆放在那個角落的東西在這個時候被我發現了可就是天意了。”

上月由仁子把手中的試管當做玩具一樣的拋起、接著、再拋起的把玩著回應:“的確…若果在擁有這麽巨大的‘優勢’資源卻並不去使用的話那可真是一個十足的白癡了。”

“那麽就拜托你來將它擴散出去了,不過這件事要先保密,到時候再給公主一個驚喜吧。”

司徒月樺說完之後就把線給掛了,上月由仁子一手抓過正在落下的試管,將目光移到屏幕的資料上,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笑意,想必另一邊的司徒月樺也是正在這麽樣的笑著吧?

那是一些從生化世界和異形世界帶回來後就一直被扔在了角落並遺忘的東西罷了,如果忽視掉上麵的生物災害的標識的話,那就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雜物罷了。

三人不約而同的在心中哼著歌,補充了一句:“(」?ω?)」唔!世界以完蛋~!(/?ω?)/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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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已經可以預見暴走的姿態了呢,不過為啥我一幅心跳不已的感覺了呢。

嘛~反正我又不是什麽博愛主義者,既然是作為生死懸於一線的輪回者當然是要不擇一切手段地活下去啦,友情啊、努力啊、勝利啊這些隻出現在周刊少年jump裏就夠了,有時感覺看著就有點反胃呢~(笑)

引用一下球球書中的話:誰要想像jump王道漫裏麵的主角一樣的成為救世主啊,世界都被你們玩瘋了,每次不是美國人拯救世界便是日本人…世界君已經受不了了喂~!

你們當中要是看的不爽的話我不介意你們開一篇王道的主角過來打魔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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