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小子的身體軟啪啪的倒下,所有人都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害怕的大叫起來。

殺人了!

來恐怖工廠這麽久,第一次見有人殺人!這簡直太刺激了,和做*一樣讓人興奮啊!

從某種程度上講,暴力和**,往往能夠刺激人們心中原始的獸性,這句話是說得沒錯的。

當著麵被殺死小弟,還被叫限時滾蛋,呂宏的臉上終於掛不住了。他麵色陰沉,來回巡視著主任和晴朗,似乎是要把他們裝進腦子裏,記清楚今天的仇恨。他沒有任何辦法,主任的權限比他高,雖然不敢殺死自己,但是真要動手,殺一個普通人或者把自己修理一頓,完全沒有大礙!

權利,往往是特權組織的專利。

“還有三十秒,再不滾,就難看了。”

“瞪,瞪,你繼續瞪,如果眼神能殺人,你就把我千刀萬剮吧!”

此時此刻的晴朗,倒有幾分小人得勢,狐假虎威的感覺,讓眾人苦笑不得--我們的隊長,怎麽變成這副德性了?

呂宏迫不得已,轉身就走,這裏沒有他的落腳之地了,再呆下去,無異於自取其辱。走的時候,他想去牽小丫的手,或許這樣會讓他更有安全感,不過讓他失望的是,小丫還是躲開了。

“晴朗、、、”

從晴朗身邊走過,小丫平靜的看向他,想說什麽。身後的陳萱立刻會意,扭腰擺臀,顛倒眾生的走過來,自然的挎住晴朗的手臂,示威性的看著小丫。

晴朗沒有說話,這個女孩的聲音,仍舊讓他顫抖,他弄不清楚那究竟是愛還是恨,所以幹脆扭頭看向其他地方。

小丫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能說出話來。她轉身隨呂宏去了,背影略顯落寞。

望著小丫離開時的背影,在無盡燈光叫雜之下,晴朗似乎回到了從前和小丫在一起的時光。那背影曾幾何時是那麽熟悉,可是現在卻又如此陌生。讓晴朗的心情無盡的複雜,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怎麽,舍不得了?”

陳萱輕輕鬆開晴朗的手,微微一笑。

“哈哈,你小妞吃醋了?我們的女王大人,什麽時候變成淑女了?我會舍不得?我該恨她,才是王道呐!”

晴朗哈哈的大笑,以掩飾自己內心的混亂。他招呼工作人員重新打開燈光以音樂,沉重的重金屬聲,和令人眼花繚亂的燈光,將晴朗沉迷在混亂裏,他在場內瘋狂的扭動著身體,不斷做出高難度動作,迷離夢幻。

對於晴朗這種人來說,跳舞簡直太簡單,不知道能做多少舞者根本做不到的動作。

眾隊員都來了,隻是他們錯過了一場好戲。戴笠和肖筱到的時候,卻正發現晴朗在舞池裏蹦噠,周圍一群人獻媚的拍手叫好,主任無奈搖頭。倒是陳萱,麵帶笑容,安靜的看著晴朗,任由其發瘋,也不著急。

“他這是怎麽了?忽然決心當舞蹈家了?”戴笠繞有趣味的看著晴朗,嗬嗬的對著肖筱道,“不過這舞姿太醜了點,雖然有能力,但畢竟不會,倒有點群魔亂舞的感覺。”

“群魔亂舞?哈哈,戴姐姐,你下去跳一個,和晴朗哥哥來個比拚,那才叫群魔亂舞,哦不,群妖亂舞呢,咯咯。”

肖筱咯咯的笑著,但戴笠非但不在意,反而真的跳下舞池,開始各種各樣華麗的舞蹈。他本身就長得帥氣,加上複雜的舞步,各種超難的動作組合,真的是漸花亂欲迷人眼,看得人眼花繚亂,眾人更加賣力的叫喊起來,肖筱更是興奮得跳腳大喊‘好’、‘晴朗哥哥加油’、‘太棒了’等給眾人加油。

“喲,小夥子跳得不錯啊!”

晴朗看著戴笠那炫酷的舞姿,不無酸意的道。

“哈哈,晴朗,不是我說你,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差的遠呢!”

“是不是,來比一比?”

晴朗一聽,孩童心理一上來,想起從前看別人嘎舞,麵帶挑釁的道。

“比就比,來來來,大家都一起來,一起下來玩!”戴笠哈哈大笑,招呼著眾人都下舞池,難得囂張一次,“大家都看看,看我怎麽虐舞的!”

“喔!”

“好!加油!”

“晴朗哥哥,加油,打敗戴笠大姐姐!”

“.......”

主任沒有阻止晴朗,這一場舞會,本來就是為他們準備的,期間,許多A組其他員工也前來玩耍,一個個都來認識晴朗,甚至還有人獻媚的獻身。不過毫無疑問,全都被晴朗拒絕了。

在這個世界,如果還有哪個女人能夠真正打動晴朗的......轉過身,或許隻有在酒吧某個角落,一個外表極其冰冷,如同女王般高傲的女人了吧。

沒錯,晴朗雖然看起來外表更加放浪,如同一個走入歧途的浪子。但是對於許多人,他真的隻是外表放浪而內心鎮定,能夠做到坐懷調侃而心境不亂了。

整個酒吧都很熱鬧,包括第十一車間的眾多夥伴們,都沉靜在這樣喜慶而又歡樂的氣氛之中,甚至有些忘乎所以。但是,又有誰明白,晴朗隻是身醉而形醒呢?

他現在,倒是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樣子,看著周圍舞動的軀殼,晴朗一邊扭動著身體,思維卻又是神遊物外,以第三人稱的角度,冷漠注視著一切。而在場外,另外一個女人,卻又微笑的看著他。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而她卻在窗戶上看你。那個女人就是陳萱,一直、始終看著晴朗,看到的,似乎並不是晴朗放浪的形骸,而是本質,內在的東西。

似乎,不管晴朗怎麽掩飾,都無法逃脫她的觀察。這個女人,洞察人的心靈,實在太過於強大。隻是,她很聰明,從不說出來而已。

酒吧的瘋狂一直到淩晨兩點,之後就相互告辭,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當然,晴朗離開的時候,已經爛醉如泥,是由陳萱扶著回去的。他完全可以用靈力把這股醉意逼出去,可是他卻沒有這麽做。一來,他也想和陳萱聊聊天,談談人生;二來,偶爾嘴一次,又有什麽不好?一醉解千愁,雖然醒後愁更愁,但最少能夠減輕現在的愁緒。

雖然這樣對陳萱頗為不公平,但是現在的晴朗,哪裏還有什麽思維?

一夜旖旎,直至天明。當晴朗再次清醒的時候,寢室已經空空如也,頭腦還有些昏漲,隻有機器人美*女,還在機械的打掃著房間,似乎對昨晚發生的瘋狂,一點也不知道,一點也不在意。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