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我們自己就能來,何必麻煩你呢。”

因為佐菲·薩伯莉淑堅持要親自送夏娜她們離開,所以這次搭乘前往美國的飛機的那個飛機場是夏娜、美菱和佐菲一起去的。

“佐菲她隻是對你們實在是放心不下。”

聽了武甕槌神的話,夏娜的剛才那強烈的反抗意識稍稍減弱,不過還是用蠻不在乎的語氣說:“那有什麽,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但是你實在是說不上成熟吧。”

別人還未開口,禦阪美菱就先拆起夏娜的台來。

“……”

聽完這句話,夏娜不再說話,重新變成了紅寶石的胸針,待在禦阪美菱的衣服上一言不發。

當她們到了機場大廳時,禦阪美菱對佐菲說道。

“送到這裏就可以了,前麵就不用麻煩你了。”

“我知道。”佐菲點點頭,“那麽就祝君武運昌隆了。”

“謝謝。”

道完謝後,禦阪美菱背起一個背包離開了。

本來不打算帶任何東西的禦阪美菱,最後還是帶上了這麽一個背包。

究其原因,隻不過是小夏娜說,在公眾場所時拿出夜笠很不方便,所以禦阪美菱才同意的。

當經過檢票等程序後,夏娜進入頭等艙還沒多久,然後飛機就起飛了。

乘坐飛機其實並不有趣,相反非常的無聊。

如果不是頭等艙裏每個座位都配有一個電腦,恐怕這段時間就隻能無聊的睡覺了。

禦阪美菱無聊的搜索點著一個一個的信息,在網上閑誑著。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夏娜突然提醒她說:“如果我是你,在這個時候就不會做這些無用的事情,而是閉目養神養好精力,準備麵對接下來的戰鬥。接下來的戰鬥可以肯定,絕對是艱辛而漫長的戰鬥,你的超能力如果沒有足夠的精力是不可能發揮出全部威力的。”

聽了夏娜的話,禦阪美菱若有若思,然後很聽話的關上了電腦,閉上眼睛乖乖睡覺。

時間一分一秒的慢慢的滑過,不知道多久,突然咣當一聲,頭等艙的大門就被摔開了,金屬門碰到金屬的牆壁上,發出巨大的聲音。

能進入頭等艙的都是社會上的高等人士,都是心高氣傲的人。摔門的門不管是誰都是對這裏所有人的不尊重,而且剛才大概不少人都睡著了,隻有少數人在看電影或者做其他的事情什麽的。被如此打擾他們自然全部被驚醒了。

於是,頭等艙裏所有的人都對著門口那裏怒目而視。

禦阪美菱『揉』了『揉』睡得『迷』蒙的眼睛,隨大流的向著門口那裏看去,這一看她愣住了。

“看來有人要劫機嘍~”

化作胸針的夏娜這麽說道。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黃臉漢子。

這個漢子身體修長,穿著『裸』袖的皮夾克,他的左手手臂上有著一個豹子的紋身,但是成為了火霧戰士之後,禦阪美菱的眼神比以往犀利了好幾倍,自然是一眼便看出這個紋身下有著長長的一道傷疤。

應該說那個豹子紋身就是為了掩蓋傷疤而存在的。

黃臉漢子的這副打扮無論放在那裏都是非常引人注目的。

但是現在比他更引人注目的卻是他手上拿的一把衝鋒槍。

果然如夏娜所說,這個人隻是巡視了一下頭等艙,似乎在確認頭等艙裏有沒有危險,然後,這個劫匪就無所顧忌的開口威脅起來了:“先生們小姐們,乖乖的坐在原處不要動,不然我可不會保證槍支不會走火哦~”

“!!!”

停頓的幾秒鍾,人們似乎在確認這個人剛才所說的話的真實一樣,再確定之後,“啊————”等等因為恐懼的尖叫,在機艙內響起起來。

但是,這尖叫似乎讓劫匪認為自己的威信受到了挑釁,於是他憤怒了。

他氣衝衝的走上前去,對著叫的最厲害、聲音最大的那位女士非常用力的扇出了一巴掌。“啪”地一聲,終於使整個頭等艙安靜起來了。

那位可憐的女士已經被扇暈過去了,她的臉上很快的浮腫起來,本來白皙細膩、看起來清秀的臉蛋再也看不到剛才的美感。

很明顯,陪同那位女士的男伴顯得非常憤怒,但是劫匪的槍口有意無意的指著他,令他不敢動彈。

“……”

禦阪美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小聲地對胸口胸針裏的夏娜說道:“怎麽我們的運氣這麽糟糕啊?做個飛機也會遇到劫機事件!怎麽有種我們成了麻煩吸引機一樣的感覺……我們又不是上條少年……”

“別說話!”

美菱還在嘀咕不已時,夏娜的一句話讓她閉上了嘴巴。

似乎剛才她小小的波動讓劫匪的眼睛掃了過來,劫匪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會兒,感覺這個小女孩身上不可能有危險,所以又把視線轉移到別處了。

“……”

等到劫匪的目光瞄到另一邊,禦阪美菱又再次對夏娜說起了話,不過這一次用的是更小的聲音,除了她們兩個誰也聽不到的聲音。

“我們要出手嗎?”

禦阪美菱就是在問,是否出手解決這個事端。

夏娜的回答也很簡短:“當然,不過我們用封絕吧。”

“哦。”

禦阪美菱的雙眼一亮,便要伸出手指用出自己剛學會沒多久的自在法,但是這時候,另一邊又生出了事端。

在那個劫匪往前走了幾步後,離開了他視線的男子終於出手了,他無法忍受自己女伴在眼前被打的恥辱,可以看出,那個女士是他心愛的人。

男子跳出過道的時間非常巧妙,正好是劫匪掃過他那裏之後的一段時間,他跳到劫匪的身後,就想要用手掌去切劫匪脖子上的動脈,想要借此讓劫匪暈眩。

背後襲來的微風還有難以名狀的直覺讓劫匪向身後瞄了一眼,於是便看到了襲擊過來的手掌。

或許心中來不及思考,劫匪就回手,用槍把往身後敲去。

“!”男子見自己攻擊失效,心中也是一跳,便低下頭正好躲過這一敲擊。

然後,男子就抱上了劫匪的腰,想要用“懷中抱妹殺”這樣的攻擊將劫匪摔倒。

但是,劫匪站的很穩,穩得出乎了他的意料。他這一抱,隻是讓劫匪晃動了一下,但是身體卻沒有絲毫移動。

“該死的家夥!”劫匪罵罵嚷嚷,用槍背用力的向男子的背上敲下去。事實上,因為男子的糾纏,他除了敲擊外也無法對男子實施其他的動作。

背上的劇痛讓男子的力氣頓了一下,登時便軟倒在地。

“媽的!”劫匪惡狠狠的罵道,

然後便要舉起槍支,想要將男子『射』殺。

“嘭”!

槍響了。

機艙中,又是一陣女人的驚叫聲。

但是,男子卻沒有死,相反,劫匪卻站著晃悠了一下,然後緩緩軟到在地。

在他身後,禦阪美菱拿著不知道怎麽從掛行李的鐵架子上拆下來的鐵棍,鐵棍上還沾著一點紅『色』的血『液』。

禦阪美菱拍了拍幾乎沒有起伏的平坦胸口,意猶未盡的呼出了一口氣。

“呼呼…好險好險,還好趕上了。”

原來,在剛才千鈞一發之際,禦阪美菱先是用磁力幹擾了子彈『射』出的軌線,然後用鐵棍給劫匪來了一招完美的悶棍。

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

實際上,禦阪美菱完全忘記了,如果在剛才她沒有被男子和劫匪的打鬥所吸引而忘記施展封絕,而是一開始便不假思索的用出了封絕的話,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

所以,這一切都是禦阪美菱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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