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落入陷阱

莊子維進屋和關友博交談,孫陽則是來到了關友博遇襲的地方,車庫,關友博的高級跑車停在這裏,車窗已經被撞壞,不過孫陽知道,在這扇車門裏就藏著那失蹤的不記名債券,關友博來車庫肯定也是為了取出這些債券,這些可是價值四億美金的債券,孫陽都有點動心了,如果不是虛擬世界的東西自己拿不走,孫陽一定會把這些東西給占為己有的。

“莊sir,怎麽樣,他有說什麽嗎?”

等到莊子維從房子裏出來,孫陽問道。

“口風還是很緊,滴水不漏,是個狡猾的對手。”

莊子維搖了搖頭,沒有任何收獲。

“沒關係,現在關友博的壓力又增加了,連同夥都開始來找他麻煩了,他會盡快解決這一切的不管是把所有人抹去,還是想辦法逃走,都會加快他的暴露速度,我覺得我們的徐偉光同事需要增加保護了。”

孫陽知道,關友博已經開始亂了分寸,這兩天徐偉光一天天好轉的消息不斷刺激著他,孫陽還特地讓醫生瞞著他的女友婷婷,婷婷得到的消息也是徐偉光正在好轉,關友博不會無動於衷的,因為隻要徐偉光醒過來,他就會曝光的,到時候自己絕對被送上法庭的。

第二天莊子維拿著方誌和的照片去找關友博,裝作是詢問不記名債券的事,然後順便把方誌和抖露出來,告訴關友博,他們已經抓到了一條線索,內鬼已經被他們找出來了,進一步的打擊關友博的內心。

果然,當天晚上,就得到在醫院同事的報告,有人闖進醫院,想要殺掉徐偉光,不過被那裏埋伏的夥計及時製止,不過歹徒還是逃走了,莊子維立刻趕往關友博那裏,想要知道關友博的行程,結果是得知關友博在案發的時間都在家裏,隻不過下午的時候,跟著關友博的夥計跟丟了一段時間。

“這個關友博一定和彭濤還有聯係。”

莊子維回到警局說道。

“那是當然,就算關友博不去找彭濤,彭濤也會來找關友博的,你要知道,他們劫持的可是四億美金的債券,而且我敢肯定,這些不見的債券一定在關友博那裏,要不然彭濤早就遠走高飛了,我覺得我們應該加大逼迫力度,宣布徐偉光已經快要清醒,這樣關友博才會不擇手段的阻止這一切。”

孫陽不想陪關友博玩耍了,雖然可以一步步慢慢的把關友博逼迫露出馬腳,但是太慢了,而且還會讓交通警徐偉光出現意外,所以必須提前把關友博逼出來才行。

“那好吧,我去和人商量一下。”

莊子維想了想之後,認為這是一個辦法。

很快,徐偉光即將清醒的消息就傳播了出去,孫陽知道,關友博一定會有所行動的,所以他撤離了那些跟蹤業餘的夥計,換上了專業的狗仔隊來監視關友博。

果然,在第二天晚上,孫陽和莊子維得到消息,關友博突然駕車去槍會,孫陽和莊子維就知道,關友博要行動了。

等過了一會,在槍會的狗仔隊報告,關友博搶了兩把槍和一批子彈,在槍會不遠處匯合了另外一個人向醫院駛來。

“看來我們的主角聚齊了。”

莊子維在醫院的一個房間裏說道。

“沒錯,不知道關友博看到我們的交通警的時候會不會嚇一跳呢?”

孫陽笑著說道。

很快,關友博的高級跑車就來到了一員,從車上下來兩個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正是關友博和彭濤兩個人,醫院的病房早已經清空,就是有病人的病房,裏麵也埋伏了警員,務必保證無辜市民的安全,至於醫生護士,早就躲了起來。

來到加護病房,關友博和彭濤走了進去,二話不說對準**的人就是連續射擊,這一切都被牆上的監控器記錄了下來,已經足夠成為呈堂證供了。

等開了幾槍之後,關友博發現了不對勁,立刻讓彭濤停止射擊,他發現旁邊的監護起依舊是正常的運行,好像**的人沒有受到任何攻擊一樣,他立刻上前,扯開被子,他這才發現,被子下麵居然是一個醫療訓練用的假人,而假人的臉上纏著紗布,讓他一時沒有察覺。

“假人,怎麽會是假人呢,你是不是串通警方故意騙我來的。”

彭濤立刻沉不住氣了,舉起手裏的槍對準關友博說道。

“你是不是白癡呀,我也在這裏,一定是警察,他們已經有了準備。”

關友博馬上就知道,自己看到的消息一定全部都是假消息,警察故意放出來讓自己相信,等自己露出馬腳的。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怎麽辦?”

彭濤一聽,就慌了,這次警察有準備,一定會插翅難逃的。

“關友博,彭濤,你們已經無路可走了,你們有兩個選擇,一是把槍放下走出來,另一個就是拿著槍走出來。”

莊子維的聲音出現在醫院的走廊裏,這就更證實了關友博的話。

“不行,我要自首,我要去自首,我不能死。”

彭濤一下子就做出了選擇,港島的法律已經廢除了死刑,而且自己隻是搶劫,也沒有殺人,就算被判刑,也隻是入獄時間長一點,他還不想死。

彭濤說完就向外走去,根本沒有看到在他身後的關友博已經舉起了槍口,對準了他的後背,彭濤剛走到病房門口,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重拳擊中一樣,身體的力氣突然被抽光,他就知道是關友博對他開槍了,他想要轉過身來問為什麽,可是他已經沒有力氣轉身了,意識也飛快的消散,彭濤直接倒下,失去了生命特征。

從監控器上看到關友博的選擇,孫陽就知道,關友博和電影裏一樣,選擇了負隅頑抗到底,孫陽也理解關友博的這種選擇,他其實不是想要逃跑,而是想要求死,他不想站在審判庭上,這對他來說是莫大的懲罰,甚至是超過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