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 隆中

孫權的手下已經完全明白了,曹操也一樣是準備了兩手準備,一方麵是走城門,如果中了埋伏就會變成一個誘餌,把所有的揚州軍都吸引過去,另外一邊利用雲梯攀爬上城牆,趁著城牆上守軍稀少,攻占了城牆,這樣,就算是城門處中了埋伏,曹操大軍一樣是能夠攻占吳郡。

看著自己的主公失魂落魄的回到城主府,這些官員也要為自己的以後考慮考慮了,也許現在就應該選邊站了。

曹操看到城門後的士兵被伏擊,就知道吳郡要被拿下了,對方調派士兵去伏擊自己的士兵,那麽城牆勢必空虛,潛伏在士兵中的雲梯也迅速豎起,讓士兵們登上了城牆,占領了城牆和城樓,這樣吳郡已經唾手可得了。

果然,隨著城牆上的士兵進入到吳郡之內,那些埋伏的士兵,也隻能夠節節敗退,城門也被讓了出來,有更多的事情開始湧入吳郡。

經過幾個時辰的拚殺,吳郡已經被曹操掌握在手中,那些揚州軍的士兵也都棄械投降,被曹操給俘虜,最後孫權也被曹操在城守府中被抓,江南孫氏一族全部被俘虜,孫尚香自然也在其中,曹操見了孫尚香,不由的讚歎,果然是一個絕色美人,如果真讓孫權成功獻給飛陽,恐怕飛陽也會動心吧,還好飛陽沒有見過這個孫尚香,也好,把孫氏一門都給飛陽押回去吧,讓飛陽去處置,也許孫權也會和本初去當鄰居吧。

打下了吳郡之後,揚州就徹底的失去了反抗的心,同時一些被打壓的世家,也是積極的幫助曹操攻城略地,很快整個揚州就被占領下來,把打下來的城池交給後續跟來的儲備官員之後,曹操就班師回許昌。

孫陽親自出來帶著官員在許昌城外迎接曹操,曹操也是早早的下馬,不敢得意忘形,畢竟已經成為孫陽的部下,還是要有部下的樣子。

對於孫權的安排,孫陽和曹操想的一樣,打發他們去和袁紹為鄰,至於孫尚香,還是被孫陽收進了後宮,這不是孫陽要的,而是孫尚香主動的,她要用自己的身體,來保證孫權等人的安全,這就有點太小看孫陽的,不過也正合孫陽心意,又收了一個美人,就是不知道甄家仙子什麽時候能夠長成呢。

孫陽再次把揚州給打下,剩下的人就有點慌張了,荊州的劉琦和劉琮兩個人也不再內鬥了,開始聯起手來,同時也要和益州的劉璋聯盟,可是劉璋並不理會這兩個毛頭小子,因為劉璋自認為自己益州易守難攻,隻要自己守住門戶,就能夠在益州逍遙快活,何苦去理會中原的是是非非呢。

知道劉琦和劉琮想要對抗自己,孫陽就命令黃忠率軍攻伐荊州,先把這些富饒地方都拿下,再去對付西涼和益州這些地方。

黃忠本來就是荊州的人,所以對荊州非常熟悉,而且就算是劉琦和劉琮因為外來的壓力,放棄了對抗,可是這麽長時間了,他們兩個就算是想要放棄都有點難,他們兩個的手下早就弄出火氣了,豈是說放下就能夠放下的。

這種的拖後腿,使絆子,讓黃忠輕鬆的就可以攻城掠地,一直殺到荊州南郡,劉琦和劉琮在算是明白,不管怎麽爭,最後恐怕都是別人的,劉表已經病入膏肓,隨時都能夠死去,荊州已經是群龍無首,那些人除了劉琦和劉琮的親信外,其他人都不停這兩個毛頭小子的話。

黃忠大軍圍了南郡之後,就對南郡展開的攻城之戰,不過劉琦和劉琮早就逃離了南郡,一個去了長沙,一個去了武陵,隻是把一個快要死的劉表留在了南郡。

黃忠攻城的第二天,南郡的官員就獻城投降,因為在昨天夜裏,劉表掛了,劉表一絲,這些人再也沒有抵抗之心,他們合夥把那些忠於劉表的官員殺死,然後獻城投降。

拿下南郡之後,黃忠繼續南下,去對付劉表的兩個兒子,而孫陽也來到了襄陽西二十裏的隆中,尋找這裏的那個大才。

“我家先生不在,請先生改日再來吧。”

來到這個農家小院,孫陽遞上拜帖,結果小童居然給自己來了這麽一句。

孫陽來之前可是派遣鼠妖偵查過的,諸葛亮就在家中,並沒有外出,現在居然對自己找借口,是不想效忠自己,還是想要待價而沽,這讓孫陽非常不爽。

這次孫陽來的目的,就是手下諸葛亮,讓他來當一個行政官員,為自己治理四方,現在諸葛亮居然開始擺譜了。

“你去告訴諸葛孔明,我就在襄陽停留兩天,而且我也不會再來這裏,讓他自己好好想想吧。”

對於諸葛亮這樣的人,孫陽並不是非要得到,隻不過看他在行政能力上還有幾分作為,就想收下他,但是自己不是請大爺回來,你居然如此拿捏態度,真以為老子需要一定請你出山嗎?既然不想出山,那就一輩子在這裏耕田吧,自己馬上就掌握了天下,老子不信你還能夠再扶持出來一個劉備,劉備可是當初袁紹戰敗之後,就被自己一刀給砍了。

等到孫陽走了之後,從草廬中走出來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手裏搖著羽扇,陰晴不定的看著遠方,他就是諸葛亮,本來還想待價而沽,想著孫陽能夠多請自己幾次,那麽自己就能夠順理成章的出山,而且還會被人重視,諸葛亮不是那種淡泊名利之人,要不然怎麽可能會有“臥龍”的稱號流傳那麽久,還有“得臥龍鳳雛者得天下”的流言,不就是給自己造勢。

可是諸葛亮沒有想到孫陽居然如此果斷,一點沒有禮賢下士的態度,這就讓自己很尷尬了,如果自己趕著去見孫陽,那麽自己的地位就會下降不少,根本不會得到重視,如果自己去不的話,天下馬上就要被孫陽一統,自己恐怕真的永遠都要在這裏耕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