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看不出什麽,裏麵卻是無盡廣大,無數上位神,中位神,下位神往來忙碌。此中千世界卻是比天堂大了數位,其中一處宮殿群,數位主神正在商議著,討論不久前東方仙人驅逐天使一族的大戰。

坐在最高處的,是一對頭戴金冠的男女。男子有一身二十幾歲的皮肉,但他眼中的滄桑,卻是無窮無盡,似乎已存在了不知多少歲月,看他的眼神,就像看見了兩顆誕生了億萬年的星體,甚至還要更悠遠。那個女的同樣如此。

兩人樣子親密,卻邪惡**,神情妖豔,偶爾微笑時,便露出了唇角一對蒼白利齒。不錯,這正是在無數位麵,惡名昭著的巴達神族,也有人稱他們為吸血鬼。

身為與天地同時誕生的太古血族,這對夫婦不知已生存了多少時間,就連身邊的數位主神,也同樣是他們用精血發展的後裔。他們自信可以應付任何的敵人,但是前不久東方仙界表現出的力量卻讓他們很不舒服。

“我的孩子們,你們的意見呢?”男子發問,“偉大的父神,”下麵一名全身包裹在黑暗中的男子道,“東方的力量太過凶猛,除了表麵這些天兵天將,還有那六大神王的親信弟子,我族的戰士雖然強大,恐怕略有不及。”

“咯咯……”寶座上的女子一陣蕩笑,整個人靠向了自己的丈夫,好一陣波濤洶湧,道,“卡爾,孩子,你真是太可愛了,略有不及?”冷哼一聲,“你們這幾個沒用的廢物,恐怕那雷嘯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捏死你們,還有那個叫劉傑的,哼哼,就算我和你們的父神抵擋了那六大神王,你們能打敗東方的主神和大圓滿嗎?告訴我!”

下麵的主神們紛紛低下頭,滿臉不正常的青白。血父和血母是先天神祗,力量十分強大,比一般的神王厲害許多,但他們這些人卻是沒有兩人的先天本錢。加上巴達神族中的**樂之風,實力早已退化到了普通主神之下,即使加上濃密的血族秘術,也隻能對付一般主神。

“親愛的,“血皇一攏身上如血液般的袍子,笑道,“你生氣又有什麽用,哦,不是還有這麽多老朋友嗎,東方的神主雖然有六個人,但隻要聯合那一些神王,我們也就不用怕什麽了,到時候,這一界靈氣充足的凡人血食,哈哈哈。”血後也是一陣嬌笑,“親愛的,我從來沒有聞過如這一界凡人般的美味,哦,昨晚那些男子的血液還在我體內沸騰。”

處在南海岸的雅典娜再次接到了來自奧林匹斯山的召喚,她冷哼一聲,將視線移向遠方的大海,“中洲隊的雷嘯,洪荒隊的劉傑,有趣,這個遊戲越來越有趣了,我的父神,你也害怕了吧。”

整個五指山方圓千萬裏,布滿了天兵天將,隻等天命取經之人到來。被壓在五行山下的孫悟空眼中不停閃過念頭,天妖**運算著這趟西行,“罷了,如今卻是不能與那雷嘯了卻因果,取經路上少他不得,哼,待我取了功德,斬去三屍,再與你計較。”

不管各方反應如何,雷嘯卻是早早領了人馬,進入大唐境外。雷嘯靜坐雲頭,正自休養,天將來報,“有人自稱陛下舊部,率眾來投。”雷嘯迎將出去,見了來人,卻是大喜,不是孔宣是哪個。瞧他身後五色神光五而合一,變幻難測,時隱時現,顯然神通大進。

“參見陛下,”孔宣一拜,“快快請起!”雷嘯拉住他,笑道,“孔宣將軍神通大進,可喜可賀,不知……”“孔宣請陛下重收帳下,願為陛下鞍前馬後,效犬馬之勞!”

“將軍言重了,”雷嘯心下感動,“孔宣來投我雷嘯,如虎添翼,今拜你為我軍中央軍大將軍,領七十萬軍馬。”“謝陛下!”旁邊眾將也知道孔宣大名和手段,卻沒有什麽異議。

孔宣道,“陛下,我此次行走北方,結交了三位朋友,願舉薦給陛下。”見雷嘯點頭,讓過身來,喝道,“三位兄弟,還不拜見陛下。”轟……三道身影從遠方高空降下。

領頭的一身巨山般的肌肉,身上隻有一塊獸皮,光禿禿的腦門上一條條筋脈隱現,麵目堅如鐵石,鼻孔裏不時呼出陣陣寒氣來。第二位身形更是魁梧,有雷嘯那麽高,全身隱隱有閃電在毛孔中遊走著,藍眼高鼻。最後一個一看就是妖族,不過雷嘯從未見過,看他長得瘦瘦小小,卻是行動如電,眼中一抹土黃色,如此厚重,如此純粹。

雷嘯望向孔宣,“將軍快快為我引薦。”孔宣道,“這位是異神,卻是豪傑勇士,他自稱哈姆斯,是冰霜巨人族。這位是泰坦族的阿達姆斯,實力了得。”孔宣最後一拍那個小個子,笑道,“這位是末將當年遊曆洪荒時的至交好友,姓田名勇,神通廣大,本領不在末將之下。”

田更拜道,“早聞雷帝大名,願跟隨左右。”雷嘯忙回禮,“田兄客氣了,我求才若渴,三位前來,我必予以重用。”哈姆斯道,“本來我是不願來的,我們冰霜巨人隻臣服最強的勇士,孔宣是真勇士,他說你的本領勝過他十倍,我哈姆斯卻是不信,要見識一下。”阿達姆斯道,“正是。”

“有何不可,”雷嘯對他們的話非但不生氣,還很欣賞他們的直爽,“打架怕傷了和氣,不如我們先握一握手,”他微笑地伸出雙手。哈姆斯和阿達姆斯見他說的是比力氣,卻是大喜,除去操縱冰霜和閃電,他們其實更迷戀自己強大的肉身力量,也不客氣,各伸出一隻手。

四手相握,雷嘯便感覺兩人都展現了自己強大的力量,他們手上的五根手指仿佛五條粗大的鋼筋,狠狠箍上來。微微一笑,雷嘯鎮定自若地笑道,“兩位的力量卻是不小,小心了,”一加力,兩人頓時變了臉色,卻都拚死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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