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像拳,風自然不會,但是剛剛直覺和潛意識的發動,讓他捕捉到了對方每一個細微的動作,甚至連肌肉筋骨的動作都完全捕捉,所以隻要能夠模仿,就能夠使用出來,這也算是潛意識訓練後獲得的另外一個好處。

再加上,風本身從小到大,就是在不斷的模仿、模仿再模仿,早就將模仿和改進變成了自己的本能,所以在學會的第一時間,就根據自己的身體素質,進行了改進。

話音剛落,風在觀眾和變態男的眼中,突然間分成五分,瞬間向周圍跑去,緊接著將變態男圍住,並快速的在他周圍進行移動。

“五重殘像拳?”變態男有些發懵了,雖然說殘像拳並不難學,但是一般的星際巔峰高手,也就是兩重殘像,他能夠達到三重殘像,這已經就非常的了不起了,可是看看眼前,對方居然使出了五重殘像,這整整比他高出兩重,這絕對不是一個小的打擊。

緊接著,分開奔跑的殘像悠然聚攏,向變態男攻去。

變態男深吸一口氣,突然使出了一個大範圍的旋轉踢,但是讓所有人意外的是,這五個像,居然全是殘像,竟然被對方的踢技直接貫穿。

“不好……”變態男一下子就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然而,此時反應過來的他已經晚了,之間一個身影瞬間出現在她的側麵,一拳轟中肋下,將其擊飛了出去。

變態男不愧是銅牌得主,在知道上當的一瞬間,就知道自己的這一下子必然會被打中,所以讓全身肌肉緊繃保護身體,同時也做好了卸力的準備。

在被轟飛的瞬間,變態男雙腳不停的點地,身子也跟著旋轉,在飛出兩米多之後,這才堪堪停下。

“你在哪裏學得殘像拳?”變態男的臉色陰沉至極,他怎麽也想不明白,眼前的這個無名,是怎麽可能學會如此精妙的殘像拳的。

風冷冷一笑:“不就是你剛剛教給我的?”

“哼,放屁,老子的殘像拳是那麽好學的?”變態男自然不相信風的話,別說是他,就是任何一個人,也不可能相信。

若是說有人在對戰中學會,然後在回去後進行磨練達到了這種實力,沒準很多人還是能夠相信的,可是像風這樣,隻是看過一次,然後現場居然就能使用出更加高明的招式的,絕對不可能有。

當然了,這也是這裏沒有星際級強者的關係,如果這裏有一個星際中級的強者,那麽他一定會告訴你,這種可能當然有,而且絕不是風獨一份。

風就知道對方不信,不過這和他沒什麽關係,誰教的又有什麽關係呢。

冷哼一聲,風也不再多說廢話,身子陡然間發動,*步瞬間使出,仿佛一枚巨大的*一般,向變態男轟然攻去。

變態男嘴角一陣冷笑,他就知道對方會用這招,早就防備著了。

偷偷的,變態男在手上輕輕的一抹,緊接著出拳對轟。

風沒有看到變態男的一抹,但是他的直覺卻再次發生了作用,就在雙方即將接觸到,變態男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的瞬間,他駭然發現,和自己對轟的,竟然是殘影。

“糟糕。”感到不妙的變態男顧不得形象,就地一滾,向前方躲去。

與此同時,一陣轟然巨響,原本變態男所占的位置,竟然被風硬生生用旋轉子彈踢直接轟出了一個直徑達半米的巨坑。

“我靠,這是踢技?這要是提到身上,不直接骨頭都踢成渣了?”觀眾的歡呼聲瞬間靜默,一個個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盯著擂台上的大坑。

風在轟中地麵的瞬間,借助反震力直接後退,隨後靜靜的看著對方。

變態男的鬢角不自覺的留下了一絲冷汗,這個叫做無名的,實在是太強了,他很難對付對方。

然而讓他認輸,者更不可能,失去了銅牌的他,必然會死得很慘。

變態男和別人不同,它屬於那種幫會力量抬舉上來的高手,雖然他本身實力確實足以那道銅牌,但是這個銅牌並不屬於他自己,而是屬於他所在的幫會。

這個銅牌,對於一個幫會而言,非常重要,因為這就意味著這個幫會能夠合法的擁有兩百人的武裝隊。

雖然說幫會手裏有槍支並不罕見,但是正規的槍支絕對要比走私到的或是土製的要強上很多,二兩百人的武裝隊,在幫會火拚中能夠發揮出的力量,絕對頂的上普通幫派力量的上萬人。

想到這裏,變態男再也不淡定了,雙腿猛蹬地麵,身形不斷在擂台上閃爍,但隻是在風的周圍不但的奔跑,尋找著最佳的攻擊機會,和對方的破綻。

風異常平靜,他現在在學習對方對這種步伐,非常實用的一種實戰技巧,簡單而實用,最主要的是風發現,這種步伐到達一種實力後,很可能能夠直接在空中行走。

突然,風的一個不經意的動作,讓變態男找到了空隙身影一閃,一下子出現在風的側麵,一拳搗出。

風伸出手輕輕一檔,緊接著若有深意的看了對方一眼,突然身影一下消失,緊接著無數的身影開始在擂台上閃現。

“天啊……天啊……是正宗的閃步,難道說無名選手真的能夠在戰鬥時完全學會對方的技巧,並且進行其強化嗎,這樣的天賦,實在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此時的很多人,依然不相信風擁有這種可怕的能力,但已經有少部分人覺得這是真的了,比如說坐在樓上的那名中年人。

“你覺得,他真的是現場學會的嗎?”中年人手中夾著雪茄,震驚的看著外麵,同時出言詢問道。

大漢神色凝重:“我很不願意相信,但是現在不得不相信。

無論是之前的殘像拳,還是現在的閃步,其實在一開始使用的時候,還是非常生澀的,但是隨著不斷的使用,他越來越熟練。

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台高強度的複製機器,並且能夠對複製到的武技進行改善,非常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