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安德歇了口氣,繼續說道:“那場戰爭,三大陣營混戰多年,不過其實真正直接參與戰爭的,隻有東學學府和銀河聯邦,而克爾迪聯邦,則坐收漁翁之力,借助這段時間發展人口和經濟,並且從我們這雙方大量的盜取科學技術,這才形成了如今的所謂平衡局麵。

現在的局勢和那個時候根本不同,至少東學學府和銀河聯邦雙方,是絕對不會發動攻擊的,這樣隻能進一步削弱雙方的實力,讓克爾迪人更加囂張。

所以說,這個礦藏豐富的星際墓地,最多也不過就是吸引一些不要命的商人和傭兵,戰爭想要發動起來,至少要給他們一個充足的理由才行。”

眾人驚歎,還真是沒有想到,這場曾經轟動的戰爭,在背後居然還隱藏著這種不為人知的內幕。

也不對,知道的人其實並不少,隻不過他們這一代人似乎並不知道真相。

“該死的新聞管製,一直說什麽知情權還有新聞權,都是扯淡。”夜雨狠狠的說了一句。

夜華搖了搖頭:“姐,你還不知道嗎,那些政治家說的話,其實和放……那個沒什麽區別的。”

王吉笑道:“華姐這話有些欠妥,政治家說的話,那裏比得上……那什麽啊,那什麽至少還有個響,可是政治家說的話,都是言而無信的謊言,比不上的。”

琪琪倒是沒說什麽,他不了解祖爾特人之外的政治家是什麽樣的,不過祖爾特人的政治環境,還算不錯吧。

其實這是沒有可比性的,祖爾特人與其說是一個星球文明,到不如說是一個種族文明。

在祖爾特人內部,確實也存在著爭權奪利的情況,但問題恰恰又在這裏。

祖爾特人屬於同一個大家庭,大家可以說都是有著親緣關係的(祖爾特人的基因狀況特殊,不存在近親變異),所以遠比其他種族懂得唇亡齒寒這個道理,所以在麵對外敵的時候,其團結程度簡直讓人吃驚和感到恐懼,至於說之前出的那一檔子事,可以說是裏外之中的例外。

風這個時候輕輕的拍了拍控製台:“好了,好了,這件事其實不是我們能夠控製得了的,順其自然就好,別想那麽多。”

說完,風暫時告辭,打算回屋子裏麵休息一下。

剛一進船長室,風就是一愣。

之前來到穿上的鳳凰巢穴,此時竟然安靜的躺在牆角處。

“啊呀,你可算回來了,之前那麽多人,我沒有說,現在我們總算能夠好好談談了。”小火鳥歡快的拍著翅膀,懸停在風的前麵說道。

“哦?說說看吧,有什麽要和我私下談的?”風很好奇,鳳凰究竟想要和自己談些什麽。

小火鳥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是這樣的,我能夠感覺到你身上有一件獨立的亞空裝備,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但是我能夠感覺得到,從那件裝備中正在源源不斷的流出靈氣。

我想,你之前拿出來的靈液,應該就是那裏麵的吧?”

風先是一愣,隨即戒備,緊接著突然想到了什麽,點點頭說道:“確實如此。”

小火鳥突然興奮的說道:“太好了,這樣的話,能不能打個商量,讓我進入你的亞空間裏麵生活?”

其實從一開始以精神力化身與風見麵,鳳凰就感覺到了亞空間的存在,那種滿溢而出的靈氣,也許別人無法清晰的感覺到,可是它可是不同,那種仿佛沐浴在靈氣之中的感覺,對它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否則,你以為鳳凰見到一個人就隨便跟著你走?

若非是它感受到了這股源源不斷滋生靈氣的亞空間的存在,就算風的手裏有再多的玉液,也不可能吸引它的,因為它所需要的量,實在是太多了。

至少在它重生成功之前,需要的靈氣量十分驚人。

風想了想,說道:“這個我不敢肯定,因為曾經我也想過放些動物進去,但是很可惜,除了植物之外,動物根本放不進去,人更不行。”

小火鳥變成一條火線,直接裝在風胸前的玉牌上。

結果不出預料,直接被反彈了回來。

小火鳥有些沮喪的說道:“這實在是太可惜了,怎麽會這樣呢?”

風搖了搖頭,說道:“這我也不知道,其實之前在玉園之中還有著一個人的精神分身(所謂的神識)存在,不過似乎在我滴血認主之後,這東西就再也容納不了其他的精神分身了。”

“什麽,這東西你認過主?”小火鳥驚訝了。

以它不斷涅槃重生的古老認知,當然一下子就把握住了關鍵。

認主,這是一種很高級的契約,即使是它和龍這樣的頂級宇宙生物,也根本不可能違背這種既古老,力量又強大的存在,所以它無法進入亞空間實在是在正常不過了。

但是,這也不是絕對的,如果它將風殺掉,直接奪去玉園,也可以得到,但這個幾率非常的低,更何況鳳凰也不屑於做這種卑劣的事情,它和龍那個家夥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不過,如果是這樣,那麽就隻剩下另外一種可能了,那就是和這個人類定下契約,成為對方的契寵,這樣就能完全沒有阻礙的穿梭於兩個空間之中了。

“啊……太糾結了,怎麽會這樣的。”小火鳥撲棱棱的拍著火焰的翅膀,在屋子裏飛了數圈,緊接著飛出房間,不知道去了哪裏。

風當然不知道這些,因此他還以為是因為無法進入玉園有些懊惱呢,所以也不在意,隨它去好了。

小火鳥先是四處亂飛的發泄了一通,緊接著先後飛到了夜雨等人的身邊向其詢問風的為人還有性格。

最終,小家夥總結出一些東西,風這個人外冷內熱,表麵上看起來是個不怎苟言笑的人,但其實對於周圍的人都十分關心,隻不過由於叢林中的生活,讓他對於和人的接觸,有著一定程度上的不適應,哪怕是過了這長時間,依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