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能說話!柳如風和莫不凡都看呆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能說話的異獸。

那個天元宮女弟子更是目瞪口呆,渾然忘記了豆豆在罵她不會說人話。

“這小東西太可愛了,我一定要得到它!”女修士興奮的叫喊著:“用什麽東西換,你盡管說!”

寒至心中暗暗歎息,不管多麽龐大的勢力,都會有腦殘弟子,這個女修士顯然腦袋發育不健全,肯定是缺根筋。

“不用枉費心機了,我不可能把豆豆給你。”寒至堅定的說道。

女修士大怒,轉念一動,女修士換上一副笑容,“剛才是你說的,這個小家夥肯跟我走,以後就屬於我了。”

這女人表情變化倒是很自如。

寒至無所謂的說道:“那你盡管去問豆豆好了。”

對於這點,他毫不擔心。

“小家夥,跟姐姐走好不好,姐姐會對你好的,每天都給你好東西吃。”女修士誘惑豆豆。

豆豆看都不看這個女修士一眼,懶洋洋的說道:“就憑你也配!偉大的雷鳥獸血脈會看上你這個不知所謂的東西!別惹我,正煩著呢。”

這個女修士似乎天生犯賤,被豆豆一頓痛罵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很開心,“小家夥,你跟著我絕對比你跟著這個小修士強百倍,姐姐我是天元宮南五宮的人,我保證讓你在天元宮過上最好的日子。”

“吵死了!滾!再敢囉嗦,當心我不客氣了!”豆豆顯得很不耐煩。

“寒至!好好管教一下這個小東西!”那個男修士大聲喝道。

“閣下還是好好管教一下自己吧,是你們自己送上門找罵,活該!”寒至毫不客氣說道。

天元宮弟子又怎麽了,難道就可以仗勢欺人不成。

別人或許怕天元宮弟子,寒至還真就不怕。

“寒至!”那個女修士目光一凜,“我沒時間跟你廢話,你要什麽好處,這個小東西我要定了。”

語氣不容置疑。

寒至看了一眼這個女修士,“如果我說要你命呢!該幹嘛就幹嘛去,給我什麽東西都不換。”

“你!放肆!你可知道這是天元宮!”女修士大怒,一把抽出寶劍指著寒至。

聽到這邊發生爭執,天元宮弟子們紛紛圍了上來。

柳如風也不廢話,默默取下背上的三節魔槍安裝好,莫不凡也準備好。

雖然對麵天元宮弟子人數眾多,他們隻有三人,卻絲毫不畏懼。

寒至一把抄起石刀,“怎麽,想打架是吧,我看哪個敢過來送死!”

聲音不大卻充滿震懾,寒至身上散發出的濃濃殺氣,讓天元宮弟子不由得齊刷刷後退。

房宣卿和司鷹三人還沒有出來,寒至心中焦躁不安,這股火氣正沒地方發泄,不介意拿這些天元宮弟子開刀。

“幹什麽!都給我收起兵器!”天元宮長老聞聲趕過來,厲聲喝道。

“李長老,這個寒至好生無禮,調戲我不說,還讓那個小東西罵我,李長老給我做主,決不能就這麽饒了寒至。”女修士一臉委屈,向李長老說道。

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錯。

李長老眉頭一皺,並不肯定這件事的真實性。

“寒至,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李長老問道。

寒至輕蔑的看了一眼那個女修士,“有些人太拿自己當回事了,照照鏡子好好看看自己尊榮,長得這麽違和,也配讓我調戲,不過滿嘴噴糞的本事倒是一流。”

“你敢罵人!”花茜子怒火衝天,平心而論,她的長相還是不錯的,雖然比不上龍水瑤和房宣卿,卻也能稱之為美女。

寒至的話像一把鋼刀,狠狠刺傷花茜子的心。

曾經引以為傲的容顏,被寒至貶低的一錢不值。

“今天留下這個小東西放你一條生路,如若不然,你就別想回去了!”花茜子發了狠心。

這裏沒有龍水瑤也沒有小八匪,寒至還有什麽依仗!

殺了寒至和洞虛派這幾個弟子,其他人就算看見了又如何,誰敢說出事實真相!

“李長老,這就是天元宮弟子嗎,強取豪奪跟匪類有什麽區別,如果李長老你默許這件事,那我無話可說!”寒至目光逼視李長老。

李長老很為難,按理說寒至和洞虛派弟子前來參加須臾秘境探險,天元宮弟子不該為難人家,在須臾秘境內發生什麽都無所謂,一旦出來,盡量還是克製一下。

但花茜子身份不一般,她母親是南五宮宮主,父親是總壇長老。

夫妻二人對花茜子極其寵愛,甚至已經到溺愛的程度。

隻要花茜子看上眼的東西,就從沒有讓她失望過。

李長老雖然也是長老,但身份地位都比花茜子父母差了很多,這件事讓他也不好做主。

“茜子,這件事要不就算了吧,咱們天宇國什麽好東西沒有,這隻小東西也沒什麽好的。”李長老勸道。

“不行!今天我要定了這個小東西!”花茜子第一次被人當眾辱罵,第一次要什麽東西沒有得逞,這讓她怒火已經衝昏了理智。

李長老心裏著急,萬一發生什麽事如何是好。

他很清楚寒至的脾氣,這家夥也不是善類。

雙方對峙,天元宮弟子隻等著花茜子一句話,就會衝上來將寒至亂刃分屍。

就在這時,本命牆光芒一閃,一個壯漢踉踉蹌蹌出來,剛剛現身就大叫著:“寒至!寒至!”

正是司鷹。

寒至顧不得搭理這些天元宮弟子,幾步跑到司鷹麵前。

司鷹比柳如風的樣子還要慘,前胸有一道明顯傷口,鮮血還滴滴答答落下,臉色蒼白。

寒至趕緊取出治傷丹給司鷹服下,“別著急,有話慢慢說。”

司鷹緩了緩,急切的說道:“寒至,快去救房宣卿和饒世依!”

“司鷹,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慢慢說清楚。”柳如風喝道。

司鷹斬馬刀拄著地麵,體力消耗嚴重。

“原本我們三人在須臾秘境遇到,計劃提前一兩天出來,結果就在昨天,遭遇一個天元宮高手攻擊,把我們三個打成重傷,我拚死捏碎本命玉片逃離,房宣卿和饒世依都落在他的手裏,本命玉片也被他收去了。”司鷹一邊說一邊喘著粗氣。

“什麽!天元宮的狗東西!”寒至暴怒,剛剛被天元宮弟子逼迫索要豆豆,現在又聽到房宣卿和饒世依被天元宮弟子劫持,怒火直衝腦門。

一步就來到李長老麵前,“李長老,我要進入須臾秘境!”

李長老心說這都是什麽事啊,怎麽都趕在了一起。

“這個我沒辦法答應你,每個人隻有一塊本命玉片,出來後就無法進入。”李長老說道。

“我不管!天元宮弟子劫持了我們洞虛派的人,我必須進去救人!”寒至雙目赤紅,須臾秘境即將關閉,如果不能及時將房宣卿和饒世依解救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沒有人比寒至更清楚須臾秘境內的異獸,三大王曾召集那些小頭目拜見寒至,光小頭目數量和修為就讓寒至頭皮發麻。

房宣卿和饒世依留在須臾秘境內,太危險。

“笑話!須臾秘境是你想進就進想走就走的地方嗎!何況也不能隻聽一麵之詞,他怎麽說就是怎麽回事嗎!”一個執事冷聲說道。

“閉嘴!你算個什麽東西,再敢廢話老子廢了你!”寒至大怒,天元宮從上至下,就沒有什麽好東西,除了對周故還有一點好印象,寒至看哪個天元宮修士都不順眼。

“你!”執事臉麵無光,“你放肆!”

“去你媽的!誰放肆!天元宮修士都不要臉了,還不許咱們說幾句啊!”司鷹斬馬刀一橫,“那個天元宮修士放出狂言,要讓寒至去送死,如果寒至不去,他就把房宣卿和饒世依留在須臾秘境內,這就是你們天元宮弟子所作所為!”

“什麽!”寒至身上殺氣騰騰,“他是這麽說的!”

司鷹點頭,“說來也奇怪,那個人我從來沒有見過,想了很久也沒想起來咱們哪裏得罪他了。”

寒至冷靜下來,沉聲說道:“這都不要緊,看著我不順眼的人多了去,誰知道是什麽牛鬼蛇神!重要的是,天元宮弟子劫持了房宣卿和饒世依,不管她們兩個誰發生一丁點不測,我一定讓天元宮付出嚴重代價!”

“不知所謂的東西,就憑你也配說出這樣的話。”花茜子不屑的說道。

“閉嘴!別逼我殺人!”一把石刀橫在花茜子脖子上,讓她感受到死亡氣息。

收回石刀,寒至目光凜然巡視一周,“都給我滾一邊去!老子現在心情不爽,哪個不怕死盡管過來!”

花茜子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寒至的目光充滿殺人氣息,讓她感覺到了懼怕,身體瑟瑟發抖。

“寒至,事情還沒有到最壞程度,你不要衝動。”李長老趕緊勸道。

寒至就守在本命牆前,“房宣卿和饒世依最好沒事,不然讓我查出那個修士是哪個分支的,我滅了這個分支!”

如果二人發生意外,寒至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報複。

李長老心裏暗暗叫苦,寒至的話決不能忽視,據傳寒至和蠻荒小公主龍水瑤關係非同一般,似乎是情侶關係。

就憑這點,這件事萬一處理不好,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