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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一指無語的看著馬三,“你不說,我都忘記了。現在想起來,不如我就把當年的帳也算一算吧!”然後,他站了起來,用手支著那桌子,直視著馬三,正想要說什麽。

枸杞卻在這個時候,一口打斷了他,“水雲,熱鬧看夠了,就出來吧!”

馬三與缺一指都一愣,同時轉頭看向枸杞。

翻了個白眼,水雲有些不太情願的從那黑暗處走了出來,慢移著步子,走上樓梯。

站在光亮處,她輕輕的捏著自己的雙手小指,用那細小的聲音,“師傅。”

師傅沒有回答她的話,於是,水雲小心的用眼睛瞄了一下自家的師傅,卻看到了那彎起了的眼睛。

又在什麽想什麽壞主意了?這個樣子和某個人好像。

師傅那彎彎的眼睛看了一下水雲,再看了一下枸杞,然後,笑著對缺一指說,“你的徒弟會治傷,我的徒弟會傷人,不如,讓他們結伴去江湖吧!”

缺一指看了看水雲又看了枸杞,有些不太情願,但還是點了點頭,“這樣也好,水雲一路上可以照顧一下武功差的枸杞,等她受了傷,枸杞還可以給她治傷。”好像也不錯的。

點了點頭,馬三的表情很是認真,“那麽,就這樣說定了。”然後,他拍了拍枸杞的肩頭,“水雲,我就交給你了,以後,你可以好好的照顧她。”

枸杞那張青澀的臉上,立即湧上了認真的表情,“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

話中沒有什麽特別的意思,可是,現在這個場景,卻看著讓人忍不住要想到其它的地方去。

水雲的頭上布滿了黑線,因為這個場景,讓她想起了嫁女的場麵。

於是,清咳了一下,“師傅,不要說的那樣。”我也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兩個人完全無視著水雲的話。

馬三繼續拍著枸杞的肩,“你們倆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其它的什麽人都不相信,隻有相信你了。”

點點頭,枸杞一付當仁不讓的樣子,“就是呀!這個世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她了。”

聽到了枸杞的話,就像天上落下了石頭,重重的打在水雲的頭上,讓她差點暈了過去。

為了防止他們再說出些什麽,讓她想暈倒的話,她急急的站到了兩個人的麵前,“好了,師傅,把什麽好東西都拿出來吧!”這樣,我們去江湖更安全一些。

馬三點了點頭,“好。”一聲幹脆的回答,然後,他轉身上了樓去。

樓上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響後,馬三終於臉上帶著笑,抱著個三寸見方箱子下來了。

“來來,看看我帶什麽好東西下來了。”一走到水雲的麵前,他就招呼著水雲叫了起來。

水雲的眉頭跳了起來,這個怎麽像小時候,她在等糖吃的場景?怒瞪了自家師傅一眼,“師傅,我不是三歲的小孩了。”

重重的點了點頭,“是呀!你不再是三歲的小孩了,”然後,輕輕的將那箱子放在桌上,臉上的高興表情,已經隱去,換上了一些失落,“再也不會等師傅拿糖回家了。”

“可是,不管水雲什麽樣了,都是師傅的徒弟呀!”說到這裏,水雲伸手抱著自家師傅的腰,一付小女兒的樣子。

輕輕的揉了揉水雲的頭發,馬三的臉上全是溺愛的表情,“說的也是。”然後,伸手輕輕的打開了箱子,“這裏麵都是一些有用的東西,枸杞,你要收好。”等著水雲需要的時候,就拿出來吧!

為什麽是交給枸杞的?水雲有些憤怒,這個師傅,怎麽好東西都給別人?

惱怒的想要放開師傅,回頭去搶那箱子裏的東西,可是,卻被師傅抱得緊緊的,不讓她回頭去看。

憤怒、再憤怒,可是,誰叫她的功夫沒有師傅好,掙紮了半天,卻也沒有擺拖得了師傅的懷抱,隻好有些認命的看著師傅的肩。

心裏暗罵著自己,真是大傻蛋,沒事抱師傅幹什麽?

惱怒複惱怒,等到師傅放開她的時候,那箱子裏已經什麽東西都沒有了,隻是一個空空的箱子。

水雲仔細的打量著那個三寸見方的箱子,猜測著裏麵放了些什麽名貴之物,然後,怒瞪著枸杞,“那些東西,是師傅給我的。”你不能私吞了。

枸杞斜了她一眼,“是沒有一句話,說過,那些東西不是給你的呀!”是你的,可是,我現在就是不給你。

握了握拳頭,水雲知道在這個問題上,與他糾纏也是沒有用處的,於是,狠狠的瞪了枸杞一眼,然後,才看向自己的師傅,“那麽,我們現在就起程去江湖了。”還是快點到風無塵的身邊去好了;東西,遲早也會搶過來的。

馬三悠閑的坐在缺一指的麵前,“這樣急著走呀!”表情上有些不舍,最後卻,“那麽,隻要枸杞沒有意見,你們就起程吧!”

轉眼看著枸杞,水雲表現出一付:你不起程,我就不會讓你好過的表情。

斜看了水雲一眼,枸杞不由得長歎了一口氣,“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然後,看向缺一指,“師傅,我與水雲起程去了。”雙手作輯,彎腰,“徒兒一去,不知幾時回,望師傅多多保重。”

缺一指輕歎了一聲,然後,從懷裏拿出了一本發黃的書,“這是為師的一些行醫心得,你好生收著吧!他日也許有用。”

雙手接過那本發黃的書,枸杞點了點頭,然後,有些不舍的看了自家師傅一眼,才轉頭看著水雲,“我們這就走吧!”

一聽到他這話,水雲高興的跳到了樓梯口,“快走呀!”一付著急的樣子。

枸杞輕歎了一聲,看了一眼自己的師傅,也跟在她的身後下樓去了。

等聲音都歸於平靜,缺一指看了看,那還站在窗前,眺目遠望的男子,“不放心,幹什麽放她去飛?”

“不放能行嗎?”

“說得也是。”缺一指也站到了窗台前,探頭看了看那夜色裏,已經沒有了那兩人的身影,“走得好快。”有些不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