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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將喝下了軟骨散的水雲,送往那黑衣門總部,已換取自己父母及家人的平安。

而那喝下了軟骨散的水雲,被柳依依放在一個木箱裏,而柳依依還在她的身邊放上的厚厚的棉絮,怕她在那箱子裏睡著不舒服。

而且,也因為這些棉絮,一路上水雲都沒有什麽被磕到碰到的疼痛感,睡的很是安穩。

慢慢的那箱子開始傾斜了起來,顛波的幅度也變大了起來,箱子裏開始睡得不太安穩了。

水雲這才不情願的從睡夢中醒來,皺了皺她那好看的眉。

現在開始在爬山了嗎?

雖然周圍有棉絮墊著,全身都沒有受傷或是疼痛的感覺,可是,這樣東甩一下、西甩一下的,卻也讓人很是難受。

因喝下了軟骨散,沒一點點的力氣,去kao在箱邊,穩住身形,於是,水雲隻能隨波逐流,在那箱裏變成了一個‘球’滾來滾去的。

還好,沒有多久,那些顛波就停了下來,一切歸於安靜。

柳依依的聲音,卻在這一片安靜中響了起來,“我的父母呢?”聲音中充滿了焦急。

沒有回聲,側耳傾聽,水雲還是沒有聽到有誰在回應著柳依依的詢問,感覺好像是柳依依一個人在那裏表演著獨角戲。

箱子卻在這時被人打開了,一片火把的光亮透了進來。

同時,水雲看到了一雙很熟悉的眼睛,有些嘲諷的看著她。

斜了眼那個突然出現的男子,才發現他還是有些好看的,飽滿的額頭、微黑的皮膚、厚薄適中的唇。

她看到這些,立即在心裏在暗說了一句:唇沒有風無塵的唇好看;眼睛也沒有白慕言的漂亮。

目光隨著那唇向下移動,就看到了,微微有些泛青的下巴,接著,水雲看到了那黑色描有金邊的衣領。

眯了一下眼睛,水雲清楚的看到了那衣領的邊上繡著一朵小小的蘭花。

為什麽這些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閉上眼睛仔細的把所有認識的人都梳理了一遍,卻沒有一個人與這個家夥相同,那他是誰?為什麽會有這樣熟悉的感覺呢?

想搖了搖頭,卻想起了自己沒有力量,於是,瞪了對方那充滿了嘲諷的臉一眼,閉上眼睛,準備再睡一會兒。

那人卻好像知道了她的想法一樣,一伸手,將她從那箱子裏拉了起來,扛在肩上,沒有和柳依依說一句話,就向著一個通道而去。

趴在那人的肩頭,水雲就像一袋晃晃悠悠的米一樣,有些憤怒的瞪著那人的後腰,想著都還沒有和柳依依說一聲再見,就這樣被帶走了。

通道很長,走了許久都沒有到頭。

萬般無聊中,水雲開始研究起了那人的腰帶,這是根,遠看很普通的黑色腰帶,可是,近看,才會發現它的一些不同之處。

這條腰帶上,用同為黑色的絲線繡著流雲,在火把的流光中,微微的有些反光,如晚霞浮過一般。

皺了一下眉頭,這個腰帶難道還有級別、等級的?轉動著眼睛,向左右掃瞄著,可是,這個人的周圍,完全沒有人影,所以水雲的發現顯得有些無聊了。

研究完了那人的衣擺和腰帶,開始忍不住要打嗬欠了,眼睛也開始變沉重了起來。

不知道是她本來就想睡,還是那通道裏充滿了讓人想睡的味道,反正到了最後,她睡著了,沉沉的做起了美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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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睡足睡飽的水雲,慢慢的從那些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第一眼所看到的,不再是那個黑色的後背,而是巨大的鐵杆在頭頂上所形成的圓弧頂。

嘟了嘟嘴,現在是什麽情況呢?

輕輕一下,她翻了個身,然後,水雲開始在心裏樂開了花,那軟骨散的效力已經沒有了。

於是,她高興的站了起來,環視了一下周圍,看到自己剛才睡的地方,有厚厚的棉絮,想來這是那些人為她鋪的床,然後,她才發現自己正被關在一個巨大的,如鳥籠的東西裏麵。

這是被抓了?吊起來了?還是變成鳥了?

懷著這些個好奇,水雲向著那鐵籠子的邊沿走去。

站在鐵籠子的沿上,手握著那鐵欄杆,小心的向下探頭,那下麵有個圓形的平台,想來是放這個巨大鳥籠的地方,周圍都站滿了人,個個都穿著黑色的衣服,腰上綁著紅色的皮鞭,看上去很是有趣。

然後,水雲才發現:這裏離地麵最少也有十丈高。

收回了目光,水雲開始仔細的打量著,這個鐵籠子的構造。

那些鐵杆,每一根都跟她的手腕同等粗細,黑黑的,不知道是上了毒,還是天生就是黑色。

用手摸了一下,冷冷的,沒有其它奇怪的感覺。

凝氣聚神,水晶刀立即出現在她的食指上,水雲準備著試試看,能不能將那些鐵杆切下來。

結果一試就知,那鐵杆斷了。

一頭的黑線,還好沒有全切,不然,她還不跟著地蓋一起掉下去?

俏皮的笑了笑,水雲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她快樂的趴回了剛才起身的地方,如果能有吃的,天天這樣,也還不錯,可是當一條好吃懶睡的米蟲。

笑爬上了她的唇角。

就在這個她有些得意的時候,頭頂上一陣石塊磨擦的聲音,引起了水雲的好奇,於是,她向著那聲音的方向走去,然後,握著鐵欄杆好奇的打量著、等待著。

一塊青灰色的石板,動了起來,落下一些塵土,然後,一張臉lou了出來,沒有什麽表情,目光也很空洞。

水雲的腦子裏,立即浮上了一個字:鬼。

可是,那人好像對於她的反應,不感興趣,隻是冷冷的問了聲,“你醒了?”這本應是一句關心人的話,可是,從這個人的嘴裏跳了出來,卻冷的可以結冰。

翹著嘴角的水雲,手握著鐵欄杆,“如你所見。”

那人卻不再接話了,默默的將一個食盒用長長鐵勾吊著,向水雲送去。

看著那全身黑漆,描有金邊,而且,繪有蘭花的圓形食盒,想也沒想就接了過去抱在懷裏。

那人見水雲接了飯盒,立即收了鐵勾,關上石板消失了。

對於他的舉動,水雲聳了聳肩,然後,一屁股坐在鐵籠的地麵上,將食盒打開,立即一股香氣,撲鼻而來,饞得水雲直咽口水,然後,她看到了那裏所裝的東西,一隻鹵雞、一盤炒菜、一缽菜湯,外加一大碗的飯。

側著頭笑了一下,看來這裏的牢飯還是可以的;一葷一素一湯。

端起碗來,水雲毫不客氣的大吃了起來。送上門的,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