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香考試結束,回來更新了。請大家繼續支持。

————————————————————————————————————————

房內燭火未動,但那俏人兒已入到房內,白慕言心裏大驚了一下:這江湖上,還有這等功夫的人,看來,不是那些個失敗的家夥的托詞。

想到這些,他暗皺了一下眉頭,有些擔憂在眉間遊動。

但他的舉動沒有逃過風無塵的眼睛,可是,水雲卻一點也沒有注意到這些。

她隻是徑直走到白慕言的身邊,玉指輕點,然後,就悠閑的坐到了桌邊,臉上帶著淡笑的,看著風無塵,想著他要怎樣介紹,這個半夜到他的床前的家夥。

白慕言感覺自己能動了以後,隻見他站了起來,先伸了伸懶腰,而後自動的坐到了水雲的身邊,“水雲。真是個好名字呀!”

水雲聽他這樣說有些好奇的看著他,對於自己的名字她從來都不感覺有什麽特別之處,因名字隻是個代號而已。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白慕言輕念著詩句,一副陶醉的樣子。“想令尊定是位文雅之士。如若有幸,定要登門拜訪。”

水雲從來不知道自己名字,還有這樣的來頭,隻有呆呆的點頭。

白慕言看水雲那一臉朦朧,心裏有些高興,而後又將水雲的小手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手中,“這是一雙白淨如玉之手,想必姑娘在家定是父母的掌中寶,口中珠。”拉起來手,仔細打量,並用手輕輕的撫摸。

水雲讓他拉著小手,心裏本就有些不爽,但見他這樣做,心裏升起來慍怒,打算運氣將他打飛開來。

那白慕言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即放開了她的手,站了起來,並打開自己隨身帶的白紙扇,“姑娘不要誤會,我白慕言隻好男色,而非女色。”說完,他走到了風無塵的身邊,用左手食指輕輕的,勾起了風無塵的下巴,讓他與自己對視。

那風無塵輕歎了一口氣,將目光轉向別處,一臉的嬌羞樣。

一時間,屋子裏滿是桃花紛飛,但如果水雲是腐女,那麽,這對於她來說是一個美景,她定會在一邊拍掌大呼,可是,她不是。

於是,水雲完全沒有給白慕言任何反抗的機會,直接抓起了他的衣領,將他丟出了門去。

就在白慕言被甩出門的那一瞬間,他聽到水雲的聲音,充滿了尖銳的叫著:“他是斷袖的,好恐怖呀!風無塵我警告你,如果想和他有親密接觸,不要讓我看到,不然定殺了你們兩人。”

一回頭,就看到那風無塵的目光從門縫中透了出來,帶著一些的怨恨:白慕言,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還有不要拉我下水。

白慕言當下苦笑的擺了擺頭,然後,從那地上坐了起來,這個女子好有趣。同時,心裏暗暗的說著:不知道,這樣一個女子,會給這江湖帶來些什麽樣的驚喜。

展開扇子輕輕的擺動,他的心裏開始充滿了期待。

就在這時,那樓下這時卻傳輕微的走動之聲。

有人想夜襲嗎?白慕言立即警惕的站了起來,施展輕功飛上屋頂,以靜觀其變;同時,也想看看水雲會怎麽處理這些偷襲的家夥。

一會兒的功夫,有四隻鼠輩乘夜而來,為首的那個雖然蒙麵,可是白慕言卻是認識的,那個青山派大弟子——婁玉。

白慕言笑了笑,青山派的武功比較觀山派而言陰險一些,這到可以看看水雲如何應付。

四人來到風無塵的門外,婁玉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竹筒,一看就知道那是吹迷煙用的,他將這小竹筒cha入門縫裏,而後向裏吹著氣。吹氣完畢,四人趴在門上聽了一會。

見裏麵沒有什麽動靜了,四人提刀推門而入,然後無下文。

白慕言在屋領上趴了半天也沒有見有動靜,心裏充滿了疑問;於是,也就從那房頂上下來了,準備進去裏麵看個究竟。

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風無塵明顯中了迷煙在睡在**,而那水雲正快樂的在地上忙碌著。

白慕言走了過去,蹲在她的身邊,小聲的問著她,“需要幫忙嗎?”借著月光,他看到了水雲那臉上的興奮表情。

水雲聽到了他的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才慢慢的開口:“不會分錢給你的。”

白慕言的頭上浮上了黑線,我可是王爺來的,像很缺錢的樣子嗎?但是,嘴上還是輕輕的說著:“沒有關係。”

聽到了白慕言的回答後,水雲很高興的一指地上的其它人,“那二個人給你。”有免費的勞力為什麽不用呢?

“給我?”白慕言有些不明白了。

“對呀!給你,想怎麽做都可以,自己送上門來的。一定要好好的利用。”水雲說完,立即低頭開始忙碌了起來。

聽到水雲的話,這下該白慕言無語了。

於是,他靜坐在一邊,打算看水雲怎麽做了以後,再說。

水雲手腳俐落的將來者所有值錢的東西統統拿下,而後,將那人綁成一個大棕子。舉了舉,“身體還不錯,如果賣到苦窯,還可以賣個幾十兩銀子。”

白慕言滿頭黑線,同時不知道是不是應同情一下,那些來偷襲的家夥。

水雲做完這一切後,一回頭,就看到白慕言呆蹲在身後,有些吃驚,“你還沒有去做嗎?”

聽到了她的問話,白慕言立即滿臉堆笑,“我是做消息買賣的。”

“哦!”水雲輕應了一聲,轉身向另一個蒙麵的家夥,開始了她新的工作。

白慕言跟在她的身後,“江湖上都叫我包打聽,可以知道天下所有的事情喲!”

聽到他這樣說,水雲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目光中充滿了驚喜的看著他,“那我也可以打聽個事嗎?”

“什麽事,姑娘可以放心的說。”白慕言聽她的話,心裏全是興奮,一個女子多半打聽的都是情人的去向,可以的話,定要以這為要挾,讓她乖乖聽自己的。

“那個讓師傅難忘的醬牛肉在什麽地方?”水雲睜著一雙眼睛充滿了期盼的望著白慕言。

白慕言滿頭的黑線再起升起來,“請問你的師傅是?”

“馬三。”

白慕言翻遍了記憶,也想不起那位高人叫這個名字,隻好低垂著頭,有些挫敗的說著:“這個以後再說吧!”

水雲冷斜了他一眼,“哦!原來你也不知道。”繼續自己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