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失蹤(二)

慕容賦三人此時也快馬加鞭的趕回了峨嵋山,他一見到鍾不離就急切的問:“這是怎麽回事?”

“你三叔公不見了。”鍾不離說:“我們進山以後,你三叔公天天晚上吹笛子,鬧的我睡不著,然後我發現他每天到快天亮的時候,就會偷偷溜出去,在他失蹤的那天,我忍不住跟在他身後,發現他到了峨嵋後山一個很偏僻的山峰後麵,那裏有個小院,天『色』很暗,你三叔公坐在院子裏的一塊石頭上,一直吹笛子,我躲在樹上快要崩潰的時候,看到一個女人來了,雖然天『色』很暗,但我非常可能來的是個女人。”

慕容賦不理會鍾不離最後強調的那句話,他急急的問:“然後呢?”

鍾不離說:“那個女人好像和你三叔公是認識的,你三叔公看到她就不吹笛子了,兩人麵對麵站著,好像在說話,我才他們可能是老相識,你也知道我最近有些敏感,見不得這些柔情蜜意的畫麵,所以我就走了。”

薑玉郎說:“我估計接下來一定是擁抱親吻之類的親密畫麵了。”

慕容賦說:“難道我三叔公的失蹤和那個女人有關?”

“很可能。”薑玉郎說:“一定是那個女人的丈夫來了,看到他們抱在一起,捉『奸』在床就手起刀落,取了這對『奸』夫『**』『婦』的小命,峨嵋山後山山脈連綿,找個合適的拋屍地點非常的容易的。”

“就我三叔公那個樣子,哪個有夫之『婦』會看上他?”慕容賦不以為然的撇撇嘴:“鍾老頭,你難道發現我三叔公失蹤之後,都沒有去找過?”

“你三叔公第二天一整天都沒有回來,我想他是不是久旱逢甘『露』,昏死在**了,所以好心的帶著一籃子吃的去找他,結果發現小院有打鬥過的痕跡,你三叔公沒了人影,我忙四處去找,在離小院不遠的地方讓我發現了這個。”鍾不離從袖中拿出一樣東西。

慕容賦三人一看,是一個白銀打成的腰牌,一麵刻著“天煞門”三個字,另一麵可是四十七這個數字。

慕容賦挑挑眉『毛』:“難道我三叔公的失蹤和天煞門有關?”

“我不能肯定。”鍾不離說。

薑玉郎看看腰牌:“隻怕沒人有膽子仿造天煞門的信物。”

許大虎看著腰牌:“天煞門的人?我們和他們沒仇啊?”

“你確定?”薑玉郎拍拍許大虎身後的刀鞘,裏麵裝的是方薒生給許大虎的畫:“莫夜郎。”

聽到莫夜郎三個字,慕容賦覺得屁股火辣辣的痛,莫夜郎給他留下的傷疤還在呢:“我想去那個小院看看。”

“好。”鍾不離喚來一個手下,將這邊挖掘地宮的事情吩咐了一下,帶著慕容賦三人來到小院。

白天的小院看起來很破敗,竹子的籬笆很殘破,院子裏以前應該是個花塢,可現在卻長滿了雜草,從籬笆門鋪到小屋門口的石頭路也崎嶇了,小屋的屋頂已經破爛不堪,四麵的牆也漏風了,而且從各處的痕跡可以看出來,不少動物曾來過這裏,還有不少鳥類在這裏築過巢,老鼠也應該是這裏的常客。

“在這裏玩**巫山,可真要有點技術。”薑玉郎對鍾不離假笑一下,嘲笑他假設那個女人是慕容有為的老相識,並在這裏親熱的想法。

慕容賦玩弄著手中的腰牌:“除了這個你沒發現別的線索?”

“嗯,這裏既然已經不能住人,為叔和那個女人很可能夜裏就離開了,他們離開之後也許有個天煞門的殺手路過這裏,不小心把腰牌給掉在這裏了。”許大虎說。

薑玉郎指指四處都有的打鬥過的痕跡說:“這些你怎麽解釋?”

“也有可能不是天煞門的人和為叔他們動手,而是為叔他們走了之後,天煞門的殺手和追殺他的人在這裏打了一架。”許大虎想的很認真。

鍾不離看慕容賦皺著眉頭不說話,忙附和許大虎:“也有這個可能。”

薑玉郎卻偏偏說:“也有可能和天煞門殺手動手的就是為叔,說不定鍾先生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天煞門第四十七號殺手。”

慕容賦捏緊了腰牌:“不管事情經過到底是怎麽樣,至少這個天煞門的第四十七號曾從這裏路過,他也許看到了鍾老大沒有看到的東西,他也許就是那個神秘的女人,哼,隻要把他給找出來,一切都清楚了。”

薑玉郎潑他的冷水:“你以為天煞門的殺手是青樓的『妓』女啊?你以為你甩出幾百兩銀子四十七號就會乖乖出來見你啊?再多甩幾百兩,天煞門的殺手一個個盛裝打扮,站在你麵前任你挑選?”

鍾不離也說:“天煞門行事詭秘,想去找他們門下的殺手,隻怕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我不會拿出點錢,指明要天煞門派四十七號來殺我,那我不就能把四十七號給揪出來了嗎?”慕容賦說。

薑玉郎冷哼一聲:“我隻怕你還沒看到四十七號的人,就已經去地府喝湯了,天煞門的殺手,那可是出手無回,從不失敗的金字招牌。”

鍾不離說:“沒有必要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而且就算讓你知道是四十七號殺了你三叔公,你也沒有辦法啊,對方可是天煞門,你報不了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