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盒子,看上去很普通。在它上麵沒有任何花紋、雕刻,敖厲將它打開後,微微一愣,因為其中隻有一張殘布,上麵竟是早已黑的血字,很短:     我就要死了,本想留下自己的技藝,但外功真的很簡單,簡單到出乎任何人的想象。它需要的不是技巧,更不是所謂的秘技,它真正需要的是意誌,鋼鐵般的意誌,以及對本體的殘酷磨練。     布麵上,接下來的血字竟讓敖厲的身體在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