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單純”的花瓣浴

這些事,不可能跟裴金銳那個冰塊一起做。

而裴錦宣又小他七八歲,代溝太嚴重,沒辦法交流。

景子謙他們沒帶女伴,幾個人晚上在這豪華遊輪上根本就玩不下去,大罵裴金城不仁道,飽漢不知餓漢饑。

最後誓要“義憤填膺”的棄裴金城而去。

裴金城也不做挽留,悠閑的坐在那裏,手搭在申萱背後的椅背上,覃淵杭搖頭感歎,“阿琛,金城這是利用完咱們就讓咱們滾蛋啊,麵對這樣黑心的老板,咱們應該怎麽做?”

景子謙站起來,展了展臂,“報複他!咱們先走!”

“哼!”

申萱站在一樓的走道欄內,看著海裏有魚跳了起來,高興之餘,她又問,“金城,這裏有沒有鯊魚?”

“沒有,這一片是無鯊區。”

“那我們去釣魚。”

“我們去洗澡。”裴金城攬了攬申萱的肩膀,就想把她往浴室裏拖,故作神秘道,“花瓣浴哦。”

一樓有一個艇上陽光大浴場,樓層是梯田樣式,但把這一塊區域亮了出來,白天曬太陽,晚上看星星,是個調情的好去處。

一條魚又跳了起來,跳得申萱心裏直癢,“先釣魚嘛。我去釣一條海魚,明天早上咱們吃煎金槍魚配檸檬汁。”

裴金城心裏還想著花瓣浴,可申萱說,“我今天過生日耶,想釣魚。”

裴金城咬了咬牙,“好,釣魚。”

釣魚的位置是從陽光浴場的邊上支了根釣杆出去。

按裴金城的話說,這個地方釣魚,視線比走道那邊好。

但這個地方釣魚隻有一個地方可以站,就是浴場邊上做的一尺寬左右的池沿。平時白天在這裏遊泳泡澡的人就靠在池沿上曬太陽。

申萱站在在池沿上,把魚食掛在釣鉤上,扔了出去。

按理白天也算很累,可今天晚上她是一點睡意也沒有,很興奮。

裴金城去花灑那邊衝了個澡,穿了一件絲質睡袍出來,申萱還是一條魚也沒有釣到,一個勁的看著海麵上跳起來的魚幹著急,他拎起拿上船的袋子,聞了一下玫瑰花的香味,然後一整袋的倒進池子裏。

說真的,他是一點也不喜歡在花裏麵洗澡,不過他喜歡看申萱從花瓣裏麵鑽出來。

那味道,不知道得有多逍魂。

想想都覺得骨頭發酥。

伸手在池子裏攪了攪。

整個池麵都飄上了紅白粉豔的玫瑰花瓣。

星空深藍靜謐,好在有星子點綴陪伴。

裴金城撐著池子裏的水攪了半天,申萱還在一個勁的趴在欄杆上犯嘀咕,“金城,是不是你給我做的魚食,不適合海魚吃啊?”

“那是不是釣淡水魚的啊?”

“怎麽就是不吃釣呢?”

裴金城脫了身上的浴袍,進了池子裏,“阿萱,你把杆扔那裏,來泡個澡,泡好澡就有魚兒吃釣了。”

“不行,我爺爺說釣魚拚的是耐性,我再等等。”

“沒關係的,你泡澡的時候也是等。”

“那怎麽能一樣?萬一我剛一泡澡,魚就上鉤了,那可怎麽辦?”

裴金城沒耐心了……

哪有這麽不識相的女人?

他還左右都是叫不動她了?

她還反了?程至得號在。

白紅粉色的花瓣鋪成的池麵被女人砸起了水花。

申萱被裴金城強行拖進了水裏,一身濕透。

由於在叫泡澡的這個過程讓裴金城的耐心盡失,又為了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所以裴金城強行拉開申萱的發圈,又把她摁進水裏,再拖出來。

美女出浴,就是從水裏冒出來的那一瞬間美死個人。

這水麵上又這麽多花瓣。

裴金城以為效果會很好,一定青絲散開如墨輕浮,小臉帶著水珠,然後伸手抹一把臉,明亮的眼睛此時朦朧一眯……

胸部剛剛露出水麵,比基尼兜著的胸部一定很飽滿,上麵還掛著水珠……

想想都是一副誘人得不得了的畫麵,他肯定會忍不住馬上撲-倒她……

襯衣被他撕開,隻露出豹紋的文胸,文胸兜著的胸部,嘖嘖嘖,真是好得很……

豹紋,這女人口味真是……

新買的?

他好象沒看她穿過……

一看女人的臉色不好,這上衣也脫了一半,再試一次?

再次把申萱摁進水裏,一鬆手,讓她自己從水裏鑽出來,他覺得這樣的效果會比他提出來的好。

申萱的確是從水裏鑽出來了,而且還是從鋪滿花瓣的池子裏鑽出來了,臉上也帶著水珠,也伸手抹了臉,穿著文胸的胸部也露在外麵,胸部上還掛著水珠線……

但是明亮的眸子更明亮了,一點也沒眯,怒焰極甚的瞪著裴金城。

裴金城皺皺眉,他還抱著雙臂想要欣賞,正欲伸手把申萱又往水裏送,申萱已經先發製人,用力撲向裴金城。

水裏不比地麵,有浮力,也不容易站穩。

裴金城腳下一晃,整個人被申萱推進水裏。

兩人沉進水裏,透過玫瑰花瓣照射下來的燈光映在池底,全是一個個不規則格子的光斑,像跳動的線。

申萱掐住裴金城的脖子,把他往水裏壓。

頭發散開在水裏舞開,一絲絲的隨著她的大動作柔軟的鼓動。

裴金城雖然不慎跌進水裏,但是體能在,很快反客為主,擒住申萱就把她拖出水麵。

這完全違背裴金城初衷,“申萱,你幹什麽!”

申萱方才被裴金城摁了兩次,兩次都是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她都懷疑他是不是想搞謀殺,“裴金城,你想在這裏把我殺了是吧!”

裴金城對這樣的說辭感到非常震驚,“我哪有?”

“你還沒有?你想把我摁在水裏溺死!”

“我沒有!”

“你就有!”

申萱的襯衣被扯開隻剩下最後一顆扣子,剛剛又在水下遊動,這時便褪了一半在肘彎了,她站在水裏,頭發貼著她的臉角,沾在她的背上,胸上,一縷一縷的。

貼在胸脯上的那幾樓最好看。

特別是她此時氣喘籲籲的發火,豹紋文胸包著的胸脯又起伏得厲害,臉蛋因為生氣發著紅,皺著眉頭的瞪著他的樣子,可真是野死了。

頭頂的燈光很亮,亮得讓人覺得目眩,好象水蒸氣裏都鼓起了幻色的五彩泡泡。

裴金城猛的咽了一口口水,麵對申萱的指責,嘿嘿一笑,“阿萱,我就是想跟你泡一個……單純的花瓣浴。”

裴金城曖昧的咬著“單純”兩個字,然後不等她罵他,就猛的朝著女人撲了過去……

申萱總算見識到了所謂的“單純的花瓣浴”。

就是在花瓣漂著的池子裏一樣也沒浴,然後把她給做了!

裴金城說,這是十二點到來之前的最後一個禮物,便是讓她尖叫。

浴場裏的燈光全數熄滅。

在他把她抱住擠進她身體裏的時候,她的呼吸窒住,崩直腳尖愉悅的仰起頭,嘴裏溢出來的呻-吟在水聲裏一圈圈的上升,升進空氣裏,像要變成針射-進頭頂的星子裏。璿純熄然數。

水麵上斑斑點點的紅白粉色玫瑰花瓣隨著池麵時而溫緩,時而激-烈的晃動在蕩-漾,在跳躍。

她的雙-腿圈著他的腰很緊,他便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放肆的鑽進她的豹紋文胸裏,大力裏的瘋狂的揉-捏,或是低頭去啃咬她的脖子,鎖骨和軟柔。

突然她連連激動呻-吟後大叫一聲,向後倒去,他被她扯得跟著撲了過去。

雙雙淹進水裏,頭頂可以透過玫瑰花瓣的縫隙看到零星的星光,美極了。

他吻住她的嘴,沉到池底……

渡了一口氣給她,也不管支撐,也不管著落,雙手扶住她的髖,用還埋在她身體裏的粗長,衝她,撞她……

到池底的快-感,她想大叫,可是不敢,生怕一叫水便會嗆進她的嘴裏,可是叫不出來,她便抓心撓肺的難受,緊張的扭-動著。

她越是這樣亂扭,他的粗長便被她絞得更覺得窒息,恨得拿個氧氣瓶弄到水底來,很想在這裏麵把最後一點精力折騰幹淨。

她的嘴還含在他的嘴裏,捏著自己的鼻子,看著他搖頭。

他看她頭發散開飄蕩在水裏,她一鬆開鼻子,她小臉上一雙眼睛像淬了冰晶一樣,瞧瞧這迷死人的樣子,活脫脫一隻修年了千年的水妖。

小腹狂熱躁亂,大力的抽和撞,翻轉間用腳一踩池底,浮出水麵的最後一瞬,他感覺到頭頂深青藍的夜空中掛滿的白色星子,全變成了彩色的煙花,一顆顆的,向四周散開,然後下墜……

他的熱情全都解放了出來,他還吸,吮著她的嘴,聽著她唔唔的直喘……

白莎坐在臥室角落的地上,縮在那裏,阿月站在門口,怔住。

文竹跟生叔好說歹說,想要在茉園留宿一晚,而裴家的規矩就是客人隻能住在流水苑,哪怕是這家裏太太的娘家人。

最後文竹又去求裴遠,說女兒今天過生日,想陪女兒一晚。

裴遠淡淡回道,“一室不治?何以治家?”

文竹回家後拉住白立偉鬧,說女兒不嫁裴金城了,裴家一點人情味也沒有,什麽都拿規矩說事,女兒在這家裏要受多少罪。

白立偉狠狠的罵文竹婦人之見!

所以白莎最後還是孤零零的坐在角落。

手裏捏著一條彩金鏈,鏈子在幽暗的臥房燈光中一晃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