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愁抬頭深深的看了樹上的烏鴉庫一眼,看來今天是不會有什麽結果了,係統防備的嚴實。他把鈴鐺重新掛在腰上,打算好好的打一場,就算是玩遊戲,他也不想重複的被同一個人幹掉。

看他把鈴鐺重新掛在腰上,庫庫其實很想對他說,不用掛回去了,反正一會也得掉下來。

不能讓他使用技能,就在鈴鐺剛掛好的瞬間,庫庫移動了。她飛快的衝了過去,伸出手掌就按在了對方的胸口,心悸藍讓秋風愁的心髒一陣抽搐,這種感覺好像會上癮似的。

他試圖推開庫庫,隻要被她近身就會被必殺,技能完全使不出來。但是庫庫轉身就繞到了他的後麵,對著腰椎就是一刀,在他激發技能的時候從後麵滾到右邊,手一抬對著脖子上的動脈就紮了上去。

還是無能為力!

秋風愁有些不解,為什麽她可以打出這麽多必殺值,幾乎十次攻擊有八次都是必殺。這已經不能用巧合來形容了,就算對人體再了解,也不能這麽準確的專門攻擊啊!

理想總是和現實有差距,這幾天殺人已經殺得順手的庫庫,對於必殺玩得是如魚得水。級別相當的玩家在速度上不如她,不使用技能的攻擊力就不高,打在身上掉的血也會被噬血給補回來。

除非遇到級別高,像戰士那些近戰的玩家,就有可能被打斷了技能後,用普通攻擊幹掉庫庫。不然,隻要被她一貼身就死定了,還死得非常憋屈。

秋風愁看了一眼血量,已經快沒有了。他對著正在猛捅自己的庫庫笑道:“如果我的鈴鐺再掉下來,就表示我們有緣分。下次再見麵時,你就告訴我你的名字。”

“嗯?”庫庫茫然的看了他一眼,手卻沒有停下來,劃過了他的喉嚨。然後看著化成星光的秋風愁,不然的回頭問道:“烏鴉庫,玩家看不到我的名字?”

多事的玩家,這麽有好奇心幹什麽。剛才的事都被烏鴉庫看在了眼中,總有些玩家充滿了好奇心,想要打探獨魔的事。又不能處理他們,隻能死盯著獨魔不讓他們暴露出真實身份,可惜玩家沒有一個是直接挖開頭骨接入遊戲的,攻擊了也隻會頭痛一下,不然真想一個個把他們好奇心的細胞毀掉。

“你現在級別太低了,所以顯示的不是庫庫,而是獨魔雜兵。”它愛理不理的講道。

庫庫不滿的看著它,竟然是雜兵,聽起來好沒boss的氣派啊。不過對於秋風愁想知道自己名字的事,她覺得還是要問問烏鴉庫才行,也不知道係統同不同意。

對於這個事,烏鴉庫卻滿不在乎的說:“你要是想說就說,不能說就寫,反正等40級以後你也可以直接和玩家對話。”

“那你剛才這麽凶的瞪我幹什麽?”庫庫一聽馬上就火了,既然可以隨便和玩家說話,剛才眼神要吃人的又算什麽東西。

烏鴉庫扇扇翅膀傲嬌的講道:“我隻是想提醒你不要亂說話,要是提到敏感字眼,你可是會被關進血地處罰的。”

“血地?那是什麽地方。”庫庫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挑著眼角就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說了你也不清楚。”烏鴉庫才不會提前告訴她,血地那個好地方是什麽樣,就是要扔進去的那一刻,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才最有意思。

庫庫覺得烏鴉庫肯定有點神經質,喜歡讓人誤會它的意思,然後辦錯事之後,就會顯得非常的爽,這種心理變態比雙姬王還嚴重。好說人家隻是喜歡女人,它是純粹是喜歡看別人不幸,病得很嚴重的樣子。

撿起地上的那個鈴鐺,她笑了笑,“這東西又掉了,是不是沒有綁穩啊?”下一次遇到秋風愁,就把名字告訴他好了。

“又不是什麽值錢貨,一個鈴鐺就被男人給哄了。”烏鴉庫冷笑道,真是個笨蛋女人,那個鈴鐺可不是戰利品,而是自己掉在那的。

還魂香盯著庫庫手中的聚神鈴鐺,已經快被氣死了。才9級就擁有聚神鈴鐺的玩家,不是開小號就是有後台,完全可以做自己的金主。救下自己後以身相許的劇情沒了,這活生生失去了一個釣凱子的機會,怎麽會這樣啊!

別看她一副清純的樣子,頂著個治病的還魂香名字,那隻是因為這次任務臨時被係統取的。她真正的名字是香香,白使們給她取了個外號叫**香。

因為家裏麵除了管理費之外,再也不出一個字給她做零花錢,她隻能靠做任務和哄玩家掏錢買奢侈品。

秋風愁這樣的低級金主,可是發展成長期飯票的不二人選。偏偏連手都沒還幾下,就被打出去了,下次再遇到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天之大陸太大了,大得和現實中的地球一樣,天知道滿了10級他會傳送去哪裏。

想到這個,香香就覺得心如刀攪,那些閃亮亮的奢侈品已經離自己遠去。她怒火中燒,對著罪魁禍首罵了起來,“都是你這個壞獨魔,你幹什麽要把他打死!要是完成任務的是個窮鬼怎麽辦?那些連10級裝備都買不起的家夥,怎麽會幫人家買漂亮的衣服啊!”

庫庫莫名其妙的看著她,秋風愁怎麽看也不可能是她的老情人呀,這是生哪門子的氣?

於是,她就皺著眉頭向烏鴉庫問道:“怎麽,玩家還能買東西給白使?”

“白使在遊戲中也要花錢的,她應該就是那種用色相勾引玩家,讓他們送金幣或是東西的白使。”係統可不是隻盯著獨魔,還要管理白使還有處理遊戲中發生的所有數據。對於白使幹了什麽,如果用它的視覺來形容,那就是就如同站在白使肩膀上看一樣。

不管獨魔和白使做了什麽,包括玩家在內,就算是約了人去啪啪,它也能直接看直播。隻要在天之大陸內,任何人做的事和說的話它都知道。唯一不行的,就是它不能知道玩家在想什麽。

庫庫覺得這些白使的家人也太小氣了,都出這麽多錢讓人在遊戲中活著了,再弄點遊戲金幣讓他們過得好點不行嗎?做點任務也就算了,竟然還要靠哄騙玩家過活,弄得和獨魔沒差多少了。

她的想法烏鴉庫知道,就半眯著眼睛問道:“你覺得死人要花錢嗎?”

“花啊,不是說會花陰間的錢。麵額好大,一張就上億呢,隨便花個幾塊錢就可以買幾百億了。更省事就是燒搖錢樹了,想要多少就搖多少,什麽好日子都可以過。”庫庫嗬嗬的笑起來,那樣死了比做獨魔可要幸福多了,最少不用痛。

烏鴉庫卻邪惡的笑起來,“天之大陸的錢和現實中的錢掛勾的,1個銀幣就是100塊錢。”

“……”庫庫瞬間明白了,雖然活在遊戲中,但是白使的家屬還是當他們是死了。死人出個墓錢或是管理費的還能接受,還要給死人生活費這就太過份了。肯定都覺得沒這個必要,反正也隻是在遊戲中,吃穿用都是假的還用什麽錢啊。

而她也注意到一件事,隻要係統隨便調製一下,白使就可以不用吃喝睡穿了。反正這些東西都是沒成本不存在的,係統卻讓他們有這個需求,擺明了就是想陰錢啊。

這家ncr公司真的好黑心,死人錢也賺,掉錢眼裏了吧。

麵對還魂香的叫罵,這回庫庫是不想管她了,隨便她罵吧。省得一會脫她褲子的時候,再進來個玩家,還以為遊戲已經18禁了。

她悠閑的走到入口的光圈處坐下,杵著下巴靜靜的盯著,等著玩家進來就立馬捅上去。

秋風愁的任務失敗了,並沒有被傳回複活點。他打開任務看了一眼,任務上方被打了個鮮紅的叉,隻能等著其它人完成後,自己的任務才算是完。對於這些其它低級玩家來說很值錢的獎勵,他卻一點興趣也沒有。

想到那個在最後一秒,被自己取下來扔掉的鈴鐺,他笑了笑,覺得自己的動作很利索。不過現在似乎應該去升級了,總是被秒殺的滋味可不好受,最少下次再遇到這個獨魔的時候,自己不能這樣被秒殺才行。

於是,他又私聊了夏風涼,“一個鈴鐺不夠用,你再給我弄一個過來。”

夏風涼正在領著妹子看風景,接到這樣讓人心情不好的私聊非常不開心,他壓低聲音沒好氣的講道:“哥!你就專門出去送鈴鐺的吧。沒有了,大不了我再去獨魔店給你買回來。”

“你身上不是有個嗎?先拿來給我用吧,你級別這麽高應該用不到這種東西了。”秋風愁漫不經心的講道。

“不行!我這個可是珍品,給你了我用什麽。”夏風涼脫口而出,竟然想要兩個鈴鐺,當自己是風鈴啊!

秋風愁眯著眼笑了起來,“珍品?不是珍品我不用。”

“沒見過你這麽敗家的9級玩家!”夏風涼頓時後悔了,自己幹嘛這麽多嘴,竟然忘了這家夥就愛搶看上的好東西。

“給你10分鍾的時間,我去飛信鳥處等著你。”秋風愁笑了笑,停頓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獨魔店你也幫我盯著。那個鈴鐺要是掛出來賣,你就繼續買下來。”

夏風涼沒好氣的罵道:“還繼續買下來!好像這東西一拿到你手上,你就馬上送給獨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