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策也不停頓,不斷的放出光箭,讓空中的光箭達到了上萬隻。這樣的攻擊下,周圍觀看的人連傑都看不見,全被炸起的水花給擋住。

“這誰弄的場地,裝什麽另類,弄個普通的平台多好。真影響視線,討厭。”庫庫一看什麽也看不到了,就有些不滿的報怨了一下。她的目的就是要看對方的出手方式,這打得全是水花,還讓人怎麽看啊

然後她一轉頭,就見金櫻子正用怪異的眼神盯著自己,那眼神讓她感覺不舒服,趕快雙手抱胸疑惑的問道:“你這樣盯著我幹嘛?”

“沒什麽。”金櫻子什麽也沒說的轉回頭,繼續看向了玻璃杯那邊。

庫庫是完全摸不著頭腦,這人到底有什麽目的啊,真是太奇怪了。想要知道自己是怎麽弄到這麽多副本,也沒必要一直盯著自己看吧,看看臉還能看出情報來?

而這時傑和天策已經打得白日化了,天策扔出來的光箭越來越多,傑的小手槍有些應接不暇。再說也看不到他,到底是死是活也不清楚,看不清情況的獨魔有些無聊,大家又不是來看天策放流星雨的。

於是就有人對站在一旁,有些賊兮兮的小蜜蜂蜜迷喊道:“喂,美女,趕快報道解說一下啊!”

“誰?”蜜迷愣了一下,左右張望後指著自己問道:“你們在說我嗎?”

離她最近的獨魔調笑道:“當然就是你,難道在場上報道情況不是你的職責嗎?你幹嘛縮成一團的站在邊上,趕快告訴我們,那白使的情況怎麽樣了。”

“我不敢過去,那裏打成這樣,過去被箭紮到了怎麽辦!”蜜迷才沒這麽傻呢,她哭喪著臉拚命的拒絕著。

發現調戲她很有意思後,場邊上那塊幾個王碗上的獨魔,都開始拿她開起玩笑來。不是嚇唬就是哄著她去場中央送死,把蜜迷嚇得如同落入狼群的綿羊似的,想跑又沒地方跑。

庫庫很鄙視的掃了他們一眼,“真是群無聊的家夥,不過場上的人也應該換換技能了,總這樣得打到什麽時候。”

大家用的都是技能,根本不會出現子彈或是光箭數量用光的情況。如果傑不反抗使用其它的技能,他一定會被光箭的數量耗死的。

“那個白使是不是不會用別的技能啊?”

“也許吧,死了更好,我坐在這裏看的就是虐殺白使。”不止獨魔在議論起來,連白使那邊也有人在竊竊私語,說白絲公主的人上去就是送死

。如果第一場就輸掉,那不就是丟了所有白使的臉。雖然白絲公主是ncr公司的大小姐,但是待在這裏的權貴白使沒一個是省油的燈,給她麵子也是看她爹公司的份上,語氣之類的並沒有那些普通白使對她那麽好。

無禮的話傳到了白絲公主的耳中,她回頭看了一眼,就對旁邊的安講道:“船長安,去把後麵那些人全殺了。”

“公主,這件事恐怕不行。他們不是獨魔,而是公司的重要客戶,係統對他們有進行保護。”安嚴肅講道,殺死這些人到是沒問題,隻是這樣無理的要求他才不會聽。

白絲公主氣呼呼的說:“安!你總是這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這時執子深深的看了安一眼,開口講道:“公主,傑不會輸的。”

“哼,讓傑馬上給我贏,別給我想著可以戰鬥就在上麵拖時間。”白絲公主不耐煩的講道,別人都以為傑在被壓著打,而在他們四人的眼中,他隻是為了多在上麵玩一下,所以才拖了這麽久。

庫庫也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咂了咂嘴說:“趕快換技能吧,流星雨已經看膩了。”

就在她抱怨的時候,玻璃杯中突然發生了強烈的爆炸,飛在空中一直放箭的天策也這突如其來的爆炸給炸飛。他趕快飛了回來,技能也早就中斷,沒有了他下的流星雨,杯中的水在爆炸過後就平息下來。

獨魔們目瞪口呆的看著玻璃杯,水麵上出現了一台高射炮似的武器。隻是……這高射炮上似乎長著眼睛。

庫庫捂住嘴看著那高射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看到了真正的人形大炮。在震驚了好一會後,她趴在王碗邊使勁的捶著王碗,壓抑不住的笑了起來,笑得肩膀不停的**,眼淚都出來了。

血離陰冷著臉看著她,實在不明白,那高射炮隻是物化類型的技能,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連最愛笑的貓影,也有些莫名其妙的盯著場上的傑看了看,同樣沒有發現有什麽地方好笑。其它兩人也一樣,此時他們都覺得庫庫是個怪人,這種東西也能笑成這樣,真是太奇怪了。

庫庫邊笑邊抬起頭,就見他們四個人一臉不解的看著自己,頓時有些尷尬講道:“你們的笑點真是高啊,看到長著五官的炮也不會笑

。”

“是你的笑點太低了,這有什麽好笑的。”金櫻子嫌她大驚小怪的,但是自己卻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盯著場上的傑看了好半天,突然嗬嗬的假笑了幾聲。

這笑聲嚇壞了其它的四人,庫庫的笑意直接被嚇跑,驚悚的看著她,這女人是怎麽回事啊!

而傑變身出的高射炮,腦袋粗的炮口對著天策就打出了一道刺眼的攻擊,攻擊帶著咆哮聲響徹雲霄,震得周圍的人隻覺是耳朵發麻。這炮的攻擊要是放在現實中,恐怕毀掉一幢大樓也是件很輕鬆的事。

天策則大吼一聲,在那道攻擊靠近自己前開始魔化。他的身體中竄出無數骨頭似的東西,幾下就拚成了一架兩米多寬的攻城箭架,一隻手臂粗的光箭瞬間就射了出去,在眼皮下麵和傑的攻擊撞在了一起。

兩種攻擊相撞引起了強烈的爆炸,杯中的水又被炸了出來,把周圍王碗上的人全部給打濕掉。連王碗中都給接了半碗水,所有人泡在了水中。

庫庫抹了一把臉,把濕漉漉的頭發用手指梳到後麵,回頭就瞪了烏鴉庫一眼。

“幹嘛!”烏鴉庫莫名其妙的問道,又不是自己把水淋在她的身上,生氣也找錯對手了吧。

“係統真是太可惡了,竟然設定這樣的戰場,純粹就是沒事找事。”庫庫沒好氣的講道,這玻璃杯是很漂亮,水漫出來的效果也很好。但是既然人站在上麵水隻會漫過腳踝,那就不要讓攻擊隨時都能把水給打出來。

烏鴉庫冷笑了一下,“你用力罵吧,反正設計場景的人又不是我。”

庫庫這才想起來,除了最初的遊戲設置之外,當無人成為了係統後,遊戲的設計和製作都是員工完成。他隻管接收後動手腳就行了,這些審美都不是他弄的。

“做場景設計的人當時肯定是喝多了吧,怪想得出來的。”她隻能轉移了目標,罵起了設計人員。

傑和天策真是一對,兩人的技能出奇的相似。從剛才的輕型武器換成了重型武器,雙方還都一樣是物化型。兩台人形武器開始了對轟,似乎要拚拚看誰的遠程攻擊更厲害,不停的向對方發動攻擊

不管誰先攻擊,反擊那人總是能準確的把對方的攻擊打散,戰鬥又進入了一種激烈的僵持中。看起來爆炸不斷場麵很大,其實一點格鬥的技術含量也沒有,有的隻是遠程的準確度。

“這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戰鬥不應該是這樣的!”庫庫無聊的喊道,這樣的戰鬥讓她看得隻想睡覺,讓人火大的是一發困,就會被炸起的水澆得一頭一臉清醒過來。

想到當時自己被傑的槍打得到處逃,現在的表現真是太讓她失望了,搞什麽東西嘛。

王碗中的水已經滿了,貓影不知從什麽地方摸出個木頭小船,泡溫泉似的把小船放在齊胸口的水中,用嘴吹著小船在王碗中劃來劃去。

看著包括烏鴉庫在內的五隻烏鴉,全在王碗中間的水裏麵洗翅膀,庫庫一點也腦補不出這是個五個男人分身在洗澡。於是她看著血離講道:“血離,身上帶瓜子了嗎?”

“……”血離那紅色的眼睛斜瞪著她,在她的催促下讓烏鴉扔出一個紙袋出來。庫庫趕快接住,怕它掉在了水中,被水泡過的瓜子就不好吃了。

然後她就靠在王碗邊,身體泡在冷水中,打開紙包邊吃瓜子邊看著傑和天策無聊的戰鬥。

這時,金櫻子又怪異的看向她,一直盯著她吃瓜子,好像很想吃的樣子。

大家都注意到了她的反常,隻是誰也沒吭聲,除了可憐的血離,在場的四個人都是別有用心的,不想多管別人的閑事。

終於,金櫻子自己先忍不住了,伸手對血離講道:“你還有瓜子嗎?也給我一包。”

“你幹什麽啊,那家夥有什麽好學的!”血離總算是發現了,金櫻子這是在學庫庫啊,連剛才那詭異的笑聲也是。

“誰學她了,我隻是也想吃瓜子,給人家好不好嘛。”金櫻子在水中扭著腰,一副同浴的樣子找血離要起了瓜子。血離真是怕了這些女人了,讓烏鴉又扔了一袋瓜子出來,才把金櫻子給打發掉。不過他停頓了一下說:“記著付錢,一袋瓜子100銀幣。”庫庫差點被瓜子給卡到氣管,這個死要錢的家夥,白吃一袋瓜子也不給。要不是自己提出來的主意,他們那有瓜子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