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劉軍打來的,我雖然急著去興城,可是我想了一下,還是接起了劉軍的電話。

我對著電話問道,“劉軍,我現在有急事要辦,你找我有什麽事?”

劉軍的聲音在電話那頭聽起來從容不迫,他在電話那頭直接問我,“黃先生,我隻跟您說幾句話,絕對不耽誤您的行程!”

“黃先生,您是不是現在準備去興城?”

我對劉軍知道我的行蹤根本就不吃驚,自從我成了華東的大哥大之後,劉軍在江州這裏安插了很多眼線,隻要我遇到麻煩,劉軍第一時間都會知道的。

我對著電話說道,“沒錯!我現在正準備去興城,我馬上就上高速了!”

“我準備上了高速之後,就給於四海打電話,讓他帶著手下在車站和高速路口那些地方安插一些眼線,這樣,那四個苗人一到興城就會被於四海給盯上……”

“我大概兩個小時之內就會到興城,我到了興城之後,就是那些苗人的死期!”

劉軍聽了我的話,他在電話那頭說道,“黃先生,您先別急著去興城,我覺得去興城這事也許是個圈套,那四個苗人可能根本就沒有去興城,他們隻是在招待所留下了車票,他們的真正目的其實是想把你從江州這裏引開!”

我聽了劉軍的話,心中很是震驚,我一腳就悶在了刹車上,我當時就把q7停到了路旁,我對著電話急道,“劉軍,如果那四個苗人沒有去興城的話,那他們去哪了?”

劉軍在電話那頭對我說道,“黃先生,前幾天,那四個苗人曾經在江州北郊附近的荒山那裏出現過,當時他們帶了幾箱方便麵和水去了那邊,北郊那邊有個廢棄的村子,我建議您先去那裏看看!”

“如果在北郊那邊沒有看到那幾個苗人的話,您再去興城我覺得也不晚!”

“當然了,為了安全起見,您還是先給於四海打個電話比較合適,雙管齊下比較安全!”

我掛了劉軍的電話後,心中暗叫好險。他嗎的,老子又差點中了調虎離山之計,那四個苗人如果一直非常小心謹慎的話,他們怎麽可能會在招待所留下那張車票?他們怎麽可能會讓服務員知道他們四個人的動向?

華東劉家在華東這裏的關係網非常複雜,既然劉軍說那四個苗人可能在江州北郊附近的荒山裏,那基本上可以肯定,那四個苗人就在江州北郊的荒山!

他大爺的,這四個苗人真是太狡詐了!

我沒有猶豫,我直接調頭就朝北郊的荒山那邊快速駛去,我一邊開車一邊撥通了於四海的電話,劉軍剛才說的很有道理,我得雙管齊下,省得被那幫苗人給玩的團團轉。

於四海很快就接通了我的電話,於四海在電話那頭有些激動,“黃先生,您平時不怎麽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您找我有什麽事?”

於四海這個人是個血性漢子,我對於四海的印象不錯,我也沒把這事對於四海隱瞞,我直接對著電話說道,“於四海,我現在遇到了點麻煩,有四個五毒教的苗人,綁了一個女警,他們可能去了興城,你幫我留意一下!”

於四海聽了我的話,他在電話那頭馬上說道,“黃先生,四個五毒教的苗人?那個女警長的是什麽模樣?”

我對著電話急道,“那四個苗人應該是三男一女,具體長什麽樣子我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們四個人都是用毒的高手,他們四個人是五毒教的五大畫法!”

“那個女警個子高高的,長的也不錯,她的身材很好,她中了毒針,應該沒有什麽反抗能力,你要是能幫忙的話,就讓你的兄弟在高速路口和長途汽車站那裏幫我堵一下,如果你能把那個女警給救下來的話,那就最好了!”

於四海在電話那頭聽了我的話,他在電話那頭顯得很是激動,“黃先生,您放心吧,我現在就讓手下的兄弟們去車站和高速公路的路口!”

“我親自帶一隊精英在興城這裏巡視,一旦發現那四個苗人的話,我肯定把他們給攔下來!”

我聽了於四海的話,心裏稍微舒服了點,我對著電話說道,“於四海,那就辛苦你了,你和弟兄們一定要注意安全,那四個苗人可是用毒高手!”

“用毒?”於四海在電話那頭說道,“我們每個兄弟一個防毒麵具,我就不信防毒麵具治不了他們的毒!”

我跟於四海又說了兩句,然後就掛斷了電話,於四海的話提醒了我,我開車朝北郊駛去的時候,專門在消防支隊的門口停了一下,那裏的支隊長我認識,我從消防支隊拿了個防毒麵具,然後就繼續快速的朝北郊荒山開去。

我到了北郊荒山之後,把q7直接停到了山腳下的小樹林裏,我拿著那個防毒麵具就朝荒山上快速的走去,我心裏暗道,麻痹的,你們這些雜碎不是擅長使用毒粉嗎?老子手裏的這個可是米國的專業防毒麵具,看看是這個麵具厲害,還是你們的毒粉厲害!

我就不相信了,老子的小石頭加上防毒麵具,還對付不了你們幾個五毒教的雜碎!

我雖然心裏很是憤怒,但是我朝山上走去的時候,還是非常小心的,畢竟那四個人是五毒教的高手,我要是一不留神中了他們的暗算,那可不光是我,夏雪她們幾個女生也會遭殃的。

我一路上走的非常小心,不過那些苗人應該沒有想到我會來,所以附近的叢林裏根本沒有任何的埋伏,我朝前走了沒一會,就發現前麵有幾間廢棄的屋子,其中一個屋子裏發出一些微弱的亮光,那亮光非常弱,似乎是屋裏點了個煤油燈。

我看著遠處的那個屋子,心裏不禁暗喜,他嗎的,看來那幾個苗人真的在北郊的荒山裏,劉軍提供的消息確實很準確,要不是劉軍的話,估計我現在都快到興城了,他嗎的,看來消息的準確性還是挺重要的。華東劉家,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啊!

我怕被那四個苗人給發現了,我提前戴上了防毒麵具,然後悄悄的朝那個屋子摸去,我走的小心翼翼,我非常注意腳下的那些枯樹枝,我生怕那些枯樹枝會發出響聲,不過我現在是暗勁初級,我的腿腳非常靈活,我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就悄悄的摸到了那個屋子的旁邊。

那個屋子是個廢棄的屋子,牆上到處都是縫隙,我站在那裏朝屋子裏看去,隻見屋子裏有四個人,那四個人或站或坐,他們似乎在商量什麽事情。

那四個人全都穿著黑色的衣服,他們的頭發都盤了起來,一副純正的苗人打扮,那四個人中間有個女人,那個女人黑色衣服的肩頭上有一隻金絲線繡成的毒蛇,我心裏暗道,看來這個女人應該是五毒教的五大護法之一毒蛇。

毒蛇的臉色看起來青青的,能看出來,她應該也是個用毒高手,她的模樣長的還不錯,臉窄長窄長的,隻不過她上麵那裏非常的平,看起來就像飛機場一樣。

毒蛇站在那裏看著其他的苗人,她的眼睛在那裏不停的閃爍,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事情。

毒蛇的對麵坐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看起來很是凶狠,那個男人的右手不停的把玩著一根飛針,那根飛針看起來明晃晃的,但是飛針的最前端卻發出一陣陣的幽光。

那個男人肩膀上的衣服那裏也有個金線刺繡,那上麵繡了一隻大蜈蚣,我看著那個男人心裏暗道,黑熊和李秀妹都是被飛針給紮傷的,看這樣子,這個男人應該是毒蜈蚣,他應該是個使暗器的高手。麻痹的,等會老子衝進去的時候,先用小石頭把這家夥的手給廢了。

毒蜈蚣的旁邊站著一個滿臉都是疙瘩的家夥,那個家夥沒怎麽說話,他不停的朝遠處牆角那裏看去,遠處的牆角那裏有個麻袋,李秀妹就坐在那個麻袋裏,李秀妹見那個滿臉疙瘩的家夥看她,她的心裏似乎有些恐懼,她不停的在那裏發抖。

我看著李秀妹,隻見李秀妹身上的衣服都好好的,我看著李秀妹的樣子暗自長出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李秀妹沒有被他們侮辱,老子來的正是時候。

那個滿臉疙瘩的家夥衣服上也有個金線刺繡,那上麵是一隻毒蛤蟆,我看著那個男人心裏暗道,這個外號倒挺適合他的,他的臉上疙裏疙瘩的,真像一隻癩蛤蟆一樣。

屋門那裏也坐了一個家夥,那個家夥背對著我,我看不清楚他長的什麽模樣,不過他的衣服上麵綁了很多繩索,看那家夥衣服上的刺繡,他應該就是那隻毒蜘蛛。

我看清楚了屋裏的情況,心中暗道,他嗎的,既然他們四個苗人都在這裏,那老子現在就衝進去,直接把他們全滅了算了。

我雙手捏了好幾個小石頭,我正準備衝進屋裏去,這時,毒蛤蟆在那裏看著他們說道,“明天教主姚翠花就來江州了,咱們明天就動手,在江州這裏直接把教主給收拾了!”

我本來正準備衝進屋裏去的,我聽了毒蛤蟆的話,心中當時就一動,他嗎的,難道五毒教準備內訌?反正現在李秀妹暫時也沒有什麽危險,老子就聽聽毒蛤蟆他們準備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