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那個黃毛的話,急忙站了起來,“到底是怎麽回事?”

“還不是那些貨車司機找我們飯店的麻煩!”那個黃毛站在那裏看著我急道,“磊哥,你趕緊過去看看吧,那些貨車司機人多,等會幹起來星哥他們就吃虧了!”

“走!”我直接就朝食堂外麵跑去,“夏雪,你們別急,我先過去了!”

我快步朝臨湖雅苑的外麵跑去,那個小黃毛也緊緊跟在我的身邊,我邊跑邊問,“到底是怎麽回事?阿星為什麽準備跟那些司機幹仗?”

“那些司機欺負人!”小黃毛跟在我身邊向我講述著情況,“那些貨車司機剛才故意把那些垃圾撒在了路上,那些垃圾堵住了我們的院門口,星哥不願意就去找他們理論,可是那些司機張口就罵星哥,星哥氣不過就跟那些司機對罵了起來,那些司機就從車上跳了下來,那些司機都拿著扳手和鐵棍……”

小黃毛喘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幸虧我們也都有準備,我們拿著木棍就衝到了星哥的身邊,我一看事情不對,就急忙去喊磊哥你了……”

“好,走快點!”

我聽了小黃毛的話,心裏暗道不好,這他嗎的明擺著是對方下的套,我要是晚一會過去的話,也許阿星他們會吃大虧。我心裏越的急了,等我衝出院門口的時候,看到阿星的那幫小兄弟跟那些司機站成了兩排在那裏對峙著,雙方手裏都拿著家夥在那裏不停的叫囂著。

阿星那小子卻站在兩群人的中間,他的手架在一個人的脖子上,他手指中的刀片不斷的散出寒光,阿星站在那裏看著那些司機罵道,“你們仗著人多就想來這裏耍橫?你們他嗎的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三把刀阿星,你們誰不怕死的就往前再來一步,老子直接讓他的喉管開花!”

對麵站著的那些貨車司機一個個都人高馬大,他們手裏都拿著鋼管和扳手,他們在那裏不停的叫囂著,可是他們也隻是站在那裏叫叫,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畢竟他們的同伴在阿星手裏,他們投鼠忌器,生怕阿星一怒直接傷了那個人質。

我看著阿星心裏暗讚,好樣的,這小子真夠可以的!他嗎的,老子剛才衝出來的時候,一直擔心貨車司機人多,阿星他們會吃虧,沒想到阿星這小子竟然控製住了局麵。

我站在那裏咳嗽了兩聲,“阿星,幹嘛呢!快把人給我放了!”

阿星扭頭看了我一眼,他看著我說道,“磊哥,這些貨車司機也太欺負人了,他們故意把垃圾撒在我們的院子門口,這讓那些客人的汽車怎麽開進來!”

我朝院門口那邊的公路上看了看,隻見那裏的垃圾正好在我們院門口堆了幾堆,如果有客人來吃飯的話,汽車真的開不進來。

我看著阿星說道,“阿星,就事說事,先把人給放了!”

“是,磊哥!”

阿星手一鬆,他放開了那個貨車司機,他直接朝那個貨車司機踢了一腳,“滾!”

那個貨車司機轉身惡狠狠的瞪了阿星一眼,他沒有說話,他急忙跑回到了貨車司機那群人的中間,他從一個人手裏接過一根鋼棍,他站在那裏看著阿星惡狠狠的罵道,“小比崽子!我讓你剛才狂!他嗎的,老子剛才一時不防著了你的道,現在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那個貨車司機站在那裏一叫囂,那些貨車司機都在那裏大喊了起來,那一會,那些貨車司機叫喊的樣子看起來還挺凶的。

那些貨車司機都是有備而來,他們大概有三十多個人,一個個都長的五大三粗的,而且他們手裏都拿著胳膊粗的鋼管,阿星的一些小兄弟看到那陣勢,有幾個當時就有點害怕了。

那幾個小兄弟站在那裏看著阿星說道,“星哥,你怎麽把人給放了,這下我們可要跟他們硬拚了!”

“星哥,你失算了,對方人那麽多,我們這次肯定要吃虧了!”

“那些司機的胳膊一個個都那麽粗,我們打不過人家啊!”

“你們怕個球!磊哥在這裏,有什麽好怕的?”阿星站在那裏掃了那些小兄弟一眼,“誰要是害怕現在就離開這裏,老子絕不阻攔!”

那些小兄弟看了阿星一眼,他們雖然心裏很害怕,但是他們都站在那裏沒有動。

我看了那些小黃毛一眼,心說這些小黃毛還是歲數太小了點,他們隻能打打雜跑跑腿啥的,要是搞大事的話還真靠不住他們。他們這些人對我不了解,所以他們看到那些司機才會很害怕。

如果是夏雪和子琪她們在這裏,就算對方有再多的人她們也不會害怕,這就是信任,她們相信我一定會保護她們的。這也是我和夏雪她們在荒島上一起磨煉出來的,她們知道不管遇到什麽困難和危險,我都會保護她們,不會讓她們受到任何的傷害。

那些貨車司機見小黃毛他們都有些害怕,那些司機更加囂張了,他們站在那裏大喊道,“打死他們!打死這些小屁孩子!”

我看那些貨車司機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麵前張狂,我心裏有些怒了,我看著那些貨車司機罵道,“給我閉嘴!”

我在說這話的時候,一腳就把地上的一個啤酒瓶朝那些司機踢去,那個啤酒瓶的度很快,直接就飛到了那群司機的中間,那個瓶子出“砰”的一聲巨響,接著,那些司機就全都安靜了下來。

那些司機站在那裏有一會沒有吭聲,他們一個個都互相看了一眼,接著他們朝自己的身上摸去,他們現自己根本沒有受傷,而他們的那些同伴也都沒有受傷,他們的臉上又浮現出了笑容,他們一個個站在那裏看著我又開始了冷嘲熱諷,“握草!剛才‘砰’的那個聲音真響,差點嚇死我了!”

“切!我還以為那瓶子把誰給踢殘了呢,原來屁事沒有,誰也沒事,哈哈!”

“不就是砰的一聲響,誰踢啤酒瓶不能出那響聲似得!”

“幹幹幹!接著幹這幫小屁孩子們!”

那幫司機突然覺得那群小黃毛的眼神不太對,那些小黃毛呆呆的看著他們的身後,那些小黃毛臉上都流露出了非常驚訝的表情,其中一個貨車司機也扭頭朝小黃毛看的地方掃了一眼,他當時就呆在了那裏,“這,這……這怎麽可能!”

那家夥再也說不出來一句話,他站在那裏渾身直哆嗦,全身不停的在那裏抖。

那些司機都轉身朝那個地方看去,那些司機看著那個地方都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吐沫,他們臉上的囂張和狂妄全都沒有了,他們一個個站在那裏都不停的顫抖,有些人雖然胳膊沒有顫抖,但是他們的心裏則更加的恐慌,那個瓶子,那個瓶子是真的嗎?

我踢出去的那個瓶子豎在一輛貨車的擋風玻璃上,那個啤酒瓶幾乎完全插進了玻璃裏,那個啤酒瓶看起來有點像一個藝術品,那個啤酒瓶跟擋風玻璃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遠遠看起來就像啤酒瓶是長在擋風玻璃上似得。

那些貨車司機看著那個啤酒瓶心裏都在暗暗琢磨,要是那個瓶子剛才是朝自己踢過來的,估計自己早就躺在地上了,站在麵前的這個家夥還是人嗎?他隨隨便便的一腳,就有這麽大的威力,這家夥太厲害了!

那些貨車司機傻傻的站在那裏,他們根本不敢亂動一下,生怕惹惱了我,我直接給他們來上一個啤酒瓶。

就在這時,附近突然傳來一個軟綿綿的聲音,“你們這些司機在搞什麽?怎麽把垃圾給堆到人家院門口了?”

那人的聲音很是陌生,我站在那裏心中暗道,說話的這家夥我應該不認識,難道這個工地不是杜雲鵬的?這些貨車司機真的是剛才開的太快了,一不留神才把這些垃圾撒在了我們的院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