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麽,他還是個孩子,不該卷入我們的恩怨之中!”

見到李慕白被那股神秘的邪惡力量卷入房間,已經醒過來的柳晴眉頭大皺起來。

柳晴背靠在床頭,頭發零散的披著,雙目冷靜,但是見到李慕白踉蹌的跌了進來,臉上卻露出憤怒之色來。

“哼,這個小子拿了我的東西,毀掉了我的符拿走了你的發絲,這才讓你清醒過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就算你清醒又如何?你現在有了身孕,全身氣血已經十分微弱,麵對我,你還有什麽能力反抗?”

萍姨臉色有些猙獰,她左手太托著那一尺多長的青銅小鼎,這個小鼎被她托在手掌,好像輕如鴻毛一樣,從她的手上沒有感到絲毫的動搖。

李慕白一進來,身後的門就猛然關起來,同樣也是打不開,他唯有走到自己母親床邊,緊緊的握住了母親的手。

隻有母親手上的溫度,才讓他從驚慌之中緩過神來,柳晴衝他微微一笑,然後目光清冷的看著萍姨開口說到:

“師妹,你到底怎麽才肯放過我兒子?”

話音剛落,李慕白有些震驚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再看著滿臉煞氣的萍姨,一下就呆住了,原來二人早就認識了,並且萍姨還是自己母親的師妹,難怪第一次見到萍姨,她身上就有一種熟悉的氣質,這種氣質與自己母親也差不多。

“我已經不是你師妹,早就被逐出師門了,當初在師門你就一直和我爭,沒想到男人都和我爭,你這個賤人,他也是個孽種,我要你斷了後!”

萍姨眼神一冷的盯著李慕白,嘴裏發出一聲怪笑。

“萍姨,我不管你是什麽人,你想傷害我媽就不行。”

李慕白鬆開柳晴的手,站了起來,身子站的筆直,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懼意。

“好,很好,你這個樣子像極了這個賤人,看到你,我就動了殺心,柳晴,師門秘術是不可以交給別人的,就算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不可以,傳法是需要經過掌門的允許,你這樣擅自做決定,我想就算我不殺你,隻要把這個消息稟告給掌門,門內也會派弟子來處罰你的。”

萍姨嘴角微微扯動,露出一絲陰晦的笑容來。

“我媽並沒有涉及什麽門派之密給我,今天要不是你們談論,我也不知道。”

李慕白腦子有些混亂了,不過本能驅使他這樣說,對她母親是沒有壞處的。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一個普通人,能夠知道人偶咒的秘密?能夠毀掉我的咒符?還能從小鬼手裏逃脫?”

萍姨冷笑一聲,沉聲開口了。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反正我是信了。”

柳晴微微一笑,雙手放在被子裏,開口說道。

“那好,我就看看你的本事!”

萍姨右手忽然伸了出來,白皙的手腕之上戴著一個銀色的手鐲,手鐲很漂亮,上麵雕刻著精致的花紋,並且上麵還掛著很多細小的鈴鐺,手腕一抖,清脆的鈴鐺聲響了起來。

“哎呀!”

李慕白聽到鈴鐺聲,忽然雙手捂著腦袋在地上翻滾起來。

“師妹,你居然給慕白也下了蠱毒!”

柳晴見到自己兒子聽到這鈴鐺聲便痛得這般模樣,哪裏還不明白,當即就怒斥起來!

“不錯,他來的時候,我在茶水裏麵下了蠱毒,她喝了我泡的茶,自然是中了蠱毒。”

看著在地上痛苦翻滾的不定的李慕白,萍姨臉上露出笑容,隻要她看到柳晴痛苦,她心裏就高興。

“你好歹毒,慕白跟你無冤無仇,你這樣害他,我恢複過來後,不會放過你的!”

柳晴想要掙紮的走下床,但是卻捂著自己的肚子,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來,她咬了咬牙,還是站了起來,腳步有些踉蹌,羸弱的厲害,仿佛隨時都會倒下一樣。

“開門!”

忽然冷冷的聲音從萍姨耳畔傳來,不知何時,李慕白已經出現在萍姨的身後,一根烏黑的木劍架在萍姨的脖子上。

清脆的鈴鐺聲戛然而止,萍姨一動不動,眼神之中布滿了驚慌,不過很快就一閃即逝。

“你……你沒有喝我泡的茶?”

萍姨冷聲開口說到。

“不錯,你這種小把戲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開門!”

李慕白手中的烏木劍泛著幽然的寒芒,再次逼近萍姨白皙的脖子。

門,開來了,他用烏木劍架著萍姨的脖子走了出來,恰好此時,蘇銘有些迷迷糊糊地從房間裏麵走出來,看到這一幕一下就清醒過來。

“蘇銘,快帶我媽離開這裏,然後按照我給你名片的地址,去捉妖公司!”

李慕白的手有些發抖起來,他感覺萍姨絕對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特別是她手裏還有養的小鬼,如果不找人幫忙,自己就會死在這裏。

“好,你堅持住!”

蘇銘見到柳晴也走了出來,趕緊攙扶著她一起往下麵走去,柳晴縱然萬般不舍,但是依然還是跟著蘇銘一起離開這裏,因為她知道,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留在這裏,也隻會給自己兒子添麻煩的。

見到二人離開房子後,李慕白才鬆了口氣。

“小子,你真以為就憑你能夠對付我?我好不容易才把那個賤人整成這幅模樣,你以為我會輕易放棄?”

話音剛落,李慕白就感到自己胸口一陣劇痛傳來,萍姨的右手手肘狠狠的擊在了自己的胸口,讓他從樓梯處滾了下去,滾到一半他才穩住身子,心裏默默的開口,白寒,你一定要趕過來,若是不來,你的錢就永遠收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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