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希望你能夠對此人手下留情,反正也不差他這麽一個人,不是麽。 ”

黑子一聽雲露老魔要抓李慕白修煉,嚇了一跳。

“你這個小子,平時叫你抓人練功,你都不肯,現在怎麽態度發生了這麽大的轉變。”

雲露老魔站了起來,看著眼前這個低著頭的弟子,語氣有些疑惑。

“徒兒看上了他,沒有別的原因,而且我已經在他身上種了我的合陽真氣。”

黑子想了想之後,低聲開口了。

“你這小子,好,為師也不和你爭了了,反正你以後也是……”

說道最後,雲露老魔知道自己說漏了嘴,立刻閉口不言,開始回去找衣服。

而黑子則是收起笑容,看著雲露老魔走進房間,心裏開始盤算起來。

這個師傅表麵之上雖然是對自己心裏極好,但是卻另有目的,因為他自己還在七八歲大小的時候就被雲露老魔給收養了,甚至說,自己的父母都是被雲露老魔吸幹了身上的精氣,那天發生的一幕,他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腦海裏。

黑子隻是他師傅給他的名字,因為他原本就生的黑,他本名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似乎有一段記憶缺失。

從小,黑子的體溫就奇高,足足有四十度的體溫,但是卻頭腦清醒,渾身有力,若是換成普通人,隻怕早就醫院吊水,甚至是被燒壞腦袋,不過大千世界,總會有不一樣的人物,黑子就是其中的一個。

有一天日落黃昏,黑子在家門口玩,就遇到了雲露老魔,當時雲露老魔就察覺到黑子的體質不一般,而是罕見的九陽之軀,身體蘊含了純陽之力,便動了收徒之心,隻是想要帶走黑子,他父母是不同意了,所以當他晚上,他就潛入黑子家,封住了他父母的穴道,然後撕碎了他們的衣服,當時黑子就站在一旁,看著雲露老魔開始玷汙他的母親,原本身材十分豐腴的女人,但是卻被雲露老魔按在了身下,隻是過了片刻功夫,他母親身上就泛起了一層淡淡紅光,原本異常痛苦的臉,一下舒展開來,變得十分愉悅和享受,但不久後雲露老魔就抓著他母親扔到一旁,接著又把他父親衣服,褲子全部扯掉,發生讓黑子永生難忘的一幕。

這個陌生的男人,居然邪惡的把下麵的利器刺入他父親身體之中,緊接著快速的聳動著他結實的臀部,他父親之前原本是想要大聲吼叫的,但卻被雲露老魔一把捂住了嘴巴,直到他父親的身體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紅芒,他才鬆開了手,黑子父親的表情變得和他母親一樣,隻是身子開始以肉眼可變的速度衰竭下來,雲露老魔動作越來越快,最後站了起來,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就這樣盯著床邊目瞪口呆的黑子。

黑子最後暈厥過去,從此以後他就變得沉默寡言,雲露老魔教他合歡門的秘法,他也慢慢的修煉,後來他才從門中師叔的口中得知,他師傅雲露老魔隻是把他當做一個絕佳的爐鼎而已,因為吸了黑子的純陽精氣,能夠讓他實力大增,不過黑子也會像他父母一樣,衰竭而死。

現在雲露老魔已經修煉到了一定的境界,能夠控製這種事情,不至於讓那些人死亡。

一想到這裏,黑子就想逃離這裏,他不想重蹈覆轍,他一直想要忘掉過去的事情,但是始終卻無法忘記。

“還杵著這幹嘛?”

雲露已經穿好衣服走了出來,雲露老魔皮膚白裏透紅,飽滿,充滿了爆發力,看不出是一個六十多歲的人,現在他身的狀況很像三十的成年男子,並且他的五官很有誘惑力,眼窩深陷,眼珠是一種深藍色,鼻梁高挺,漸漸的小巴,人中旁邊還有一些修整的胡須,渾身散發出讓人無法抵禦的魅力。

“師傅,才上午十點多的樣子,合適遷徙那玩意兒麽,咱們在這村裏呆了這麽久,可不能功虧一簣。”

黑子想了想,開口說道。

他現在倒是希望自己的師傅吸食那玩意兒的精氣,雖然雲露老魔的境界越來越高,這些普通人也越來越難滿足他,並且自己的師傅現在連拿來練功的人,相貌身材都有要求,年齡絕對不能超過三十歲,最好是年輕的少男少女最符合他的胃口。

以前在法術界,合歡門還算比較中規中矩,就門內的一些弟子一起修煉,但是現在不同了,為了讓實力增強,已經有不少弟子遁入世俗之間,更加離譜的是,合歡門的一些長老還專門抓捕那些二流,三流門派的弟子練功。

“咱們隻是過去看看,如果那個小子發現了不對勁,咱們就得阻止。”

雲露老魔走出門,鎖住了門,淡淡的說道。

“對了,那個少年是李家的人,跟隨他的還有一個同伴,我看他實力不弱,應該是一個強大的對手,如果真要相鬥起來,我和他隻怕是在伯仲之間,隻是現在他並沒有跟著一起去山裏。”

黑子想了想之後,才慎重的開口了。

說這番話的時候,他其實是經過考慮的,這裏離李家近,對付陸飛是最合適不過的。

“不行,咱們得快點去山上,畢竟那東西可不能丟失了,而且你不是說李家的那個小子中了你的合陽真氣麽,以你現在的實力在整個合歡門弟子之中,最為厲害,那個小子中了合歡真氣,絕對不會那麽容易驅除的,對他下手,反而是最為容易的。”

說完大步往門前的稻田小路走去,黑子看了一眼遠方,還能夠看到李慕白一行人模糊的身影。

沒想到自己倒是弄巧成拙了,他心裏有些煩亂,緊緊的跟著雲露老魔而去。

李家灣前麵的這座大山其實是一座大山脈蔓延而出來的,但是經過歲月的變遷,這山被硬生生的切斷了,成了一個獨立的存在,山旁邊有一條公路,周圍環繞的則是稻田,很像一個大海碗倒扣的模樣,如果懂風水的人從高處看的話,這大山就像一個巨大的墳墓,這座山被人稱之為香山,因為大山上長著一種能夠散發出奇特香味的樹木,即便在香山周圍,到了夏季,也能夠聞到這種異香。

除了李家灣逝去的先人葬在此山之外,旁邊相鄰村子裏麵也是把逝去的人葬在這裏,所以走在大山之中,到處都能夠見到一堆堆墳墓。

“這個地方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有變。”

跨過一條小水溝,就到了山下,李建國看著蜿蜒而上的山道,湧現出了無盡的感概。

“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能有什麽東西改變?”

大伯父哈哈一笑的開口了。

“趕緊走吧,還得趕回家吃中飯呢。”

李宇摸了摸臉頰,有些不耐煩的開口了。

李慕白這一路上就沒有說過話,直至香山腳下,他才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一股很本能的直覺告訴他,這裏很危險,到了山腳下,似乎連上麵的天空都變得灰暗起來,山上的死氣很重,已經開始影響周圍的氣候,此時此刻,根本就沒有風水可言,這裏已經是一座死山,一座徹徹底底的死山。

他有些不願意再前進了,這種氣息讓他很不舒服,再加上體內現在還有黑子的合歡真氣在體內沒有驅除。

“還呆在那幹什麽?都到了這裏還不想去?”

李建國見到自己兒子不願意動了,有些無奈的走了過來。

“城市裏麵的孩子就是嬌氣,走咯。”

李宇冷笑一聲,往山裏跑去,山上已經有不少拜新年的人下來了,紛紛和李慕白的大伯打著招呼。

“沒事,走吧,我這裏有兩道符,希望你能夠拿著傍身,這座山,有些古怪。”

李慕白從包中夾出一張黃符遞給了李建國,謹慎的開口了。

李建國是對自己的兒子話深信不疑,立刻把李慕白裏過來的兩張黃符塞在自己外套的上麵口子裏。

這兩道符分別是驅鬼符和殺鬼符,一道能夠驅散鬼魂,另外一道則是殺滅鬼魂,興許能夠護的其安全。

既然決定上山了,他肯定是要查清這山裏出了什麽問題,若是自己走了,隻怕鄉親們以後來此,會遭難。

“大伯,這是我從廟裏秋來的平安符,你們戴在身上吧。”

李慕白走了過去,微微一笑的開口了。

“哼,騙三歲小孩啊,我們都不信這個,你還信?小叔,你以前不是帶他去看過腦殼麽,怎麽,他的病還沒治好?”

李宇的話傳了過來,讓李慕白一下僵在了原地。

大伯拍了拍李慕白的肩膀,歎了一口氣道:“孩子,大伯相信你沒病,好好學習吧,你的符,大伯心領了。”

說完忍住笑意,趕緊往前走了,生怕忍不住笑出聲來。

“二伯……”

李慕白手伸向他二伯,結果他也灰溜溜的走了,現在就隻剩下抱孩子的大堂姐,李浪輝還有他幾歲大的孩子。

“浪姐,這符就算你不用,也讓孩子戴著吧。”

說完也不等堂姐答不答應,一下塞到孩子的衣服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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