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屍?笑話,我若是說裏麵有個活人呢!”

白寒伸手推了推鴨舌帽,露出清冷的目光,他嘴角微微翹起,看著這群村民,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來。

“不可能,這棺材封住的時候,我們都見過了,裏麵確實隻有周顯陽,你這個小子可別瞎說。”

其中一個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周大福,然後振振有詞的開口了,這個男子身形有些消瘦,穿著一件黃衫,有些獐頭鼠目的感覺,他的嘴唇上麵還留著一對八字胡,他的顴骨有些高,太陽穴的微微卻微微凸起來。

“小小的茅山術隻是學了個皮毛,就妄想養屍?等他魂魄頭七歸來,弄清是誰殺死他,你就死無葬身之地!”

話音剛落之後,白寒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周大福,然後又轉過頭,冷冷的盯著這個說話的男子。

因為憑借白寒的直覺,這個男子的地位似乎還要高上周大福一籌,並且他身上還有一種古怪的氣息,從他的太陽穴來看,隻怕是一個練家子。

“你……”

周大福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他咬著發白的嘴唇,身子有些顫抖,雙目之中有些驚駭的盯著白寒,但很快就轉過頭,盯著這個中年男子,露出求助之色來。

“鄉親們,都回去吧,今天出殯不了,都被這個說胡話的小子給攪局了,你們回去吧,明日我會通知大家的,現在已經過了出葬的時間,今天不宜出葬。”

這個中年男子見到白寒攪局,情況不好,立刻就轉過身來,遣散這些鄉民,雖然大家都與周家很熟,但是他們家的家事卻是管不了。

“二蛋,你帶他們離開,這裏大人有要事要辦。”

男子臉色陰鷙,雙目微微眯起,言語之中透露著一股讓人不可抗拒的威嚴來,這種感覺很古怪,更加古怪的是此人還是這麽一副獐頭鼠目的樣子。

“好的,張術叔叔你別為難白寒哥哥,他是好人。”

二蛋看了一眼這個叫做張術的中年男子,大大的眼睛露出一絲恐懼之色來,連忙引領著村民離開了周家。

“這是我們周家的事情,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管,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見到人群散去,周大福轉過身,冷冷的開口了。

“放人,否則我不會離開的。”

白寒敲了敲棺材,沉聲開口了。

“跟你說,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你都知道了,昨天我去招娣家,就是你阻止的吧,竟然還想拖二蛋下水,真卑鄙。”

周大福看著白寒,滿臉怒容。

“若不是他,你還會有什麽忌諱?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要用這種方法殺死你兒子,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如果他埋在養屍地,肯定不會恢複之前的樣子,會變成一個嗜血的怪物,不再是從前的周顯陽。”

白寒語氣不變,緩緩的開口說到。

說完之後,白寒把手搭在身邊的棺蓋之上,抓著棺蓋。

“你想幹什麽,已經下了棺材釘,你還想就憑你一雙肉掌揭開這棺材不成?我知道他靈魂會有不甘心,所以才會讓招娣去陪她,但是這都是為了他好,他是個藥罐子,就算不這樣,也會於今年的農曆七月份也會病死在家裏,那時候就算想要把他埋入養屍地都不成,已經失去這個機會了,如果是正常死亡,就不符合入養屍地的條件,你還是一個小娃娃,這種事情你不會懂的。”

張術走到周大福身邊,雙目微微的盯著白寒,冷然開口了,周大福見到張術走過來,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生死各有天命,又是你們豈能改變的,你不是這個村子裏麵的人,又何必插手管此事。”

白寒嘴角一敲,冷聲說到。

“我?我是張先生,茅山外門弟子,你覺得我不能改變?你再不住手,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張術笑了,然後目光森然的盯著白寒。

“你大可以試試的,茅山外門弟子?還幹些這種有違天和的事情,我倒是不介意為其師門清理門戶的。”

剛一說完,手臂一抬,這漆黑的棺材蓋居然被白寒硬生生的給抬了起來,接著他麵無表情的往裏麵一抓,李慕白被抓了出來,就好像是老鷹抓小雞一樣,輕而易舉的就提了起來,看的周大福和張術目瞪口呆。

李慕白臉色煞白,被提出來放在地上之後,眼睛也沒睜開,但是從他微微喘息的胸口,勉強能夠看得出他還有一絲呼吸,有點詭異的是,李慕白的嘴唇腥紅一片,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一樣。

白寒臉色微沉的蹲了下來,一把扯開李慕白胸口的衣裳,之間白淨的胸口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紅色的符文,白寒抬起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二人,口裏低聲說到:“好卑鄙,居然還想把他就這樣困死在棺材裏麵,還種下這惡毒的符咒,讓他的靈魂無法離開體內,成為惡鬼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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