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四章 紅衣喇嘛

因為之前陳家的老宅已經被拆遷過了,所以我們直接就是穿過了廢墟,直接來到了原本那房間所在的位置。此時,那刻著八卦的地板已經是是被挖機挖穿了,露出了通往下麵的樓梯。

“小心點。”我走在最前頭,一首拿著手電筒另外一隻手是緊緊握著破邪劍。而徐謹和幾個特警則是在後頭,端著槍四下觀察著。

很快,我們幾人便是來到了底下。環顧一周並沒有太大的變化,於是我便是再一次將四周牆壁上的火把都給點燃,整個地下室一下子就是亮堂了許多。

“喝,什麽鬼東西這是!”這時候,一個特警走到了那牆壁上,被上頭的壁畫給嚇了一跳,驚呼道。

“十八層地獄。”我回了他一句,然後是四處打量起地下室來。那特警一聽當即是打了個寒顫,然後是悻悻地離開了那麵牆。

“這也沒啥東西呀,能查出啥?”逛了一圈毫無收獲,徐謹行道。此時的我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如今那怪物依舊在村子裏麵,要是下一次塌在出現的話可是沒有今天這麽好的機會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我們幾人在地下室依舊是一無所獲,最後隻好是心不甘情不願上了樓梯,重新回到了地麵上。此時已經是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了,我不禁是深深皺起了眉頭,也不知道今晚那怪物會不會再出現?如果是再出現了的話,那我們又該是怎麽辦?

“萬一那怪物再出現的話該怎麽辦,雖然上頭加派了人手,還派了特警,但依舊是懸的很呀。”徐謹行和我所擔心的都是一樣的,畢竟那怪物的實力出乎意料。

“我現在最擔心的也是這個,現在能做的也許隻有搬遷了吧。”我看著陳家老宅,皺眉道。

“搬遷?整個村子?!”徐謹行直接是叫出了聲,繼而道:“你沒在和我開玩笑吧,你以為是電視裏拍的,說搬遷就搬遷?”

“那你說怎麽辦?”我也是急了,道。

“且不說往哪裏搬,就算上頭同意且負責所有事宜,那村民的工作誰去做?”此時一個小警察是給我們送來了盒飯,徐謹行邊吃邊道。而他的這一番話是直接給我堵的死死的,是啊,搬遷何其之難。前段時間拆遷那十幾戶前前後後都是花了近一年的時間,更不要說此次是全村搬遷了!

我吃著盒飯味如嚼蠟,眉頭是死死皺起。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總不能是放任全村的安全不顧吧。

“喂,幹嘛的?!”就在我深陷痛苦的時候,突然就是聽到不遠處的一個小警察喝道。我疑惑地抬起眼,隻見在那陳家老宅的院子裏麵不知道何時是走進來了一人 因為怪物作祟,所以這陳家的老宅已經是被全部封鎖了,一般人是禁止入內的。

“喂,說你呢!”那小警察是放下盒飯,然後便是小跑了過去 可這時候隻見對方微微一跺腳,那警察突然就是倒飛出去嘔出了一口鮮血!

見此所有警察都是持起了槍一起對準那人,特警也是拿起了防爆盾牌。我頓時皺起了眉頭,眯起眼睛望去方才驚奇的發現那人的打扮十分詭異!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他頭上那頂宛如公雞雞冠的黃色大帽子。然後穿紫紅色類似僧裙的衣服,長齊腳麵;上身穿一件背心(坎肩),外披一張有身長兩倍半的紫紅色的披單,稱為從衣服下擺中露出的腳也是可以看到,他著穿特製的靴子。

我隱隱約約中好像有一點映像,似乎在哪裏見過這種打扮。此時警察和那人正在交涉,於是我打開手機查了,發現這樣的打扮竟然是西藏的喇嘛。我之前一直說密宗,而這喇嘛就是隸屬於密宗的,和我們道教也是頗有淵源

他頭上戴的奇怪帽子便是千佛冠,這是僧人法會帽。無論活佛格西還是普通沙彌都可以戴,不過是一般是在有法會的情況下戴。整頂帽子代表三寶,帽子頂端的那些碎毛則代表賢劫千佛。有時候和尚在外,就對這個帽子頂禮,代表對三寶頂禮。

我又見他坎肩上均鑲有緞子,長裙和披單則為毛料,鞋上也鑲有一塊緞子,便知麵前這位喇嘛地位可能不小。

“可是他來這幹嘛?”西藏和浙江離的不是一般的遠,如今一個喇嘛偏巧不巧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不禁是令我的眉頭又是加深了幾分,隱隱感覺此人不同尋常。

“等一下!”眼看徐謹行就要帶人強攻那喇嘛了,我連忙是放下盒飯高呼了一聲。

“怎麽了,六一?!”徐謹行一舉手是停止了動作,然後是轉過頭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待會,這人不簡單。”我附耳輕道,在這個喇嘛身上,我的確是感受到了一股異常的能量波動。罷了,我便是緩步走了上去。

“炯丹迪得因夏巴劄炯巴央達巴作波桑吉滾波奧華德美巴拉香擦洛巧多嘉森且奧。”那紅衣喇嘛見我走近,口中竟然是吐出一連串的詭異語言。

我很是詫異,根本就是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後來我才曉得他說的發現了是古代的藏語,意思是:“頂禮供養皈依出有壞應供圓滿正等覺怙主阿彌陀佛。”應該是藏傳僧人的聖號,就好比是“阿彌陀佛”。

雖然我聽不懂,但雙手合十彎個腰總是沒錯的。

“施主。”那紅衣喇嘛微微頷首,然後用漢語語道,“老衲看你怨氣產生,還有你的身上有殺氣,這是千錘百煉的戰鬥,隱隱約約有股殺氣,手上應該是沾染了人命。”

我聞言一怔,繼而是皺起了眉頭!本來我感受著他身上的氣勢還以為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可如今看來實在是看走了眼!拿喇嘛不僅不是個高僧反倒是個江湖騙子,瞎話是信手拈來!我這一個五講四好的優秀青年到他那倒好,竟然是直接成了殺人犯,就算是神經病也是不敢開這玩笑吧!

“沒事,我看錯了,動手吧!”我歎了口氣對徐謹行道,然後就是轉過了身子!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就是感到整個人似乎是失重了一般,突然猛地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