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八章搗鬼之人

“不對呀,你說如果真的有人要算計萬小姐的話,他會不會在她家裏麵也按上攝像頭呀!”飯吃到一半,周俊突然就是一拍腦袋,然後驚慌失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今天在萬家所說的話對方豈不是都知道了?萬小姐會不會有危險呀?!”

我微微一愣,笑了:“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還真沒看出來,你什麽時候變這麽聰明了?”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周俊微微有些惱怒,看著我冷聲道。

我也是稍稍一愣,然後見對方是真的生氣了,趕忙也不敢再繼續嬉鬧下去,然後是從口袋掏出了一個綠豆大小的玩意兒:“放行吧,我剛進去的時候就已經是發現了!”

周俊見此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頓時是尷尬了起來:“對.......對不起哈老板,剛剛是我太著急了些,態度有些不好........”

我連連擺手,道:“哪裏哪裏,也是怪我沒有事先說。再說了事關萬小姐的安危,你著急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這話才說完,那周俊竟然又是鬧了個大紅臉,不禁是讓我哭笑不得。

就這樣我們吃好飯之後就是在周邊的一個連鎖酒店開了個單間,然後是躺在**看電視。不過下午的電視台實在是有夠無聊的,不是什麽體育轉播就是些昨晚電視劇的重播,看的我和周俊二人都是有些微微犯困。

期間,萬靖是打來了電話,說自己已經是將佛牌處理好了,接下來正準備去酒店。我點了點頭,然後是將酒店的位置發了過去,畢竟在同一個酒店也好是互相照應。

大概是過了兩個小時,我們便是在同一間房裏會麵了。罷了,我便是又同萬靖談了一些。期間我出去了一趟,一回來就看見周俊那家夥的臉紅的簡直比猴屁股還猴屁股,整個人拘謹地坐在**,僵硬的宛如一尊雕塑。我看了是噗嗤一下笑出了聲,而這時候天色已晚,正是到了吃晚餐的點。但是為了防止某些人看見,我們並未外出,而是點了外賣。罷了,便是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對了老板,你說萬小姐的手機會不會也被監聽了呀。”晚上,周俊突然就是在**翻了身,然後問我。

這時候我已經是模模糊糊的了,但還是答道:“我也看過了,沒有問題。而且你以為手機拍電視劇呀,想要監聽手機這麽簡單?”

“哦哦哦哦!”周俊這才是放下心來,可沒一會兒他卻又一次問道:“那我們住同一家酒店,那想要對萬小姐不利的人會不會生疑呀!”

“除了警察,一般是沒人能夠查酒店開房記錄的。再者說了,如果真正是這樣的話,那對方肯定是有更加重要的是我要做,而不會把精力放在這些事情上。”

沒有得到肯定的答案,周俊顯然是有些緊張。但是,此刻也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隻有是慢慢地等待。至於等什麽,我想很快就會揭曉了!

一夜無話,很快就是到了次日的清晨。我們起來的時候萬靖那邊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應該是最近一點時間沒有一次是休息好的原因。而等她也起來了之後我們三人是一起吃了個中飯,然後下午一點的時候便是再一次朝著萬靖的家中開去。因為我的車不能進去,所以我和周俊兩個人幹脆就是坐著萬靖的車了。

當我們再一次來到萬靖家的時候,我們幾個人當即是不約而同地撲向了那供桌!結果出乎我們所有人意料的是,那陰牌竟然還真的是出現了。

“怎........怎麽會這樣,難道真的見鬼了不成?!”周俊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一臉的不可思議,然後是渾身都是打著擺子。而反觀我和萬靖兩個人,此時卻又是另外兩副不同的表情。我是一臉冷笑,而萬靖的表情就是有些複雜了,既有一絲興奮卻又帶有悲傷以及緊張。

也許是發現我們兩個人的表情不對勁了,周俊當即是摸不著頭腦,緩緩地轉過頭問我們:“怎......怎麽了嗎?”

我對萬靖點了點頭,然後後者是打開了背包,從裏取出了一個東西,竟然也是一塊陰牌!周俊看了之後直接是叫出了聲,然後急急忙忙地就是把供桌上的那塊也拿了下來,然後一比較竟然是沒有任何的差別。原來當初我在飯館給萬靖發的短信就是並不要把那塊陰牌砸掉,而是小心保管起來!如今這樣看來的話,這一切都一切都是有人搗鬼了,不然這佛牌還帶自己長出來的不成?這樣一來,萬靖也是稍稍鬆了口氣,畢竟人比鬼要好對付了許多。但是我卻不這麽認為,在我看來有些人反而比鬼要厲害的多,幹出的事情是一件比一件喪心病狂。

就拿前幾天來說吧,我突然是刷到了一跳12歲少年弑母的新聞。

泗湖山鎮一4歲婦女在家離奇被殺,被發現時躺在臥室,全身滿是刀傷。可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殺害陳某的竟然她年僅12歲的兒子。反正,當我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是頭皮發麻,雞皮疙瘩都是起了一身。

據說,是因為吳某上周五曠課與母親起了爭執,一氣之下拿起廚房的菜刀將母親砍死。令人心驚的遠不僅僅是如此,隻有12歲的吳某在將自己的母親砍死之後並沒有做出任何傷心的舉動,而是跟平時一樣帶著自己兩歲多的弟弟在母親的身旁睡了一覺。看到這,我不禁懷疑這個小孩是一個變態了。並且這時候有許多人發微信和打電話找自己的母親,他也替母親一一回應。他的心理素質極其的強大,還拿母親的手機向自己的班主任請了假,所作所為不可謂不令人心寒,同時也讓人細思極恐。

甚至是在被警察抓後,吳某還道:“我沒有殺別人,殺的是我媽,學校不可能不讓我上學。”

聽上去不可理喻,但在案發九天之後,益陽市公安局、益陽市教育局相關負責人就表示,由於未達到法定年齡,吳某目前已經被警方釋放看到這,我不禁是陷入了沉思,然後便是對身邊的未成年愈加遠離起來。萬一有個別極端的見新聞未成年殺人都不犯法,萬一以後他也給我一刀怎麽辦?

當然這些都已經是扯遠了,讓我們繼續回到2014年,現在最為關鍵的就是對萬靖圖謀不軌的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