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大印

而就在這個時候,唐龍也是推門走了進來,手上照常是端著一碗小米粥:“醒了?”

“嗯呢,又是麻煩伯父您了!”一想到這幾次都是唐龍親自照顧我,我就是感動之餘也是忍不住會有些不自在!畢竟人家是我們省出了名的古董大亨,而我不過是個螞蟻般的小人物而已!不過我看來許久,終於hi忍不住出口問道:“對了伯父,道寅前輩呢?”

“哦,他呀!”唐龍道“他老仙人早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應該是繼續雲遊去了吧!”

“走了?”我感受這體內的狀況,一時間是失了神!

“不過他是留下了一封信,說是等你醒來了就交給你!”唐龍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紙條交給另外,道!

“信?給我的?”我暗自是吃了一驚,然後是趕緊接了過來!打開那封信的時候我才發現,那上頭是密密麻麻寫了好多的字!於是我連忙是細細研讀了起來,但越讀我的眉頭就是愈加緊鎖了起來!那信一共是兩個內容,其一是介紹我現在的身體狀況,而其二就是困擾我許久的問題,我為什麽會受到雷法的反噬!

據道寅說,此次我算是運氣好碰上了他!而他最近正好是在雲遊於俗世之中,希望突破修道的瓶頸!所以他花了極大的代價幫我再造了甲子!我們都知道甲子指的的就是六十歲,也就是說他依靠著自己那高深莫測的道術將我年輕了足足六十年,我身體的各項機能也是又回到了二十歲左右!即使式微讀了這一段也是不敢想象,著好像就是神話小說一般!但事實擺在了麵前也由不得我信不信了,隻能是感慨道術的神奇!而著也鼓舞了我,要是有朝一日問道道術能夠達到這樣的境界的話那也無憾了!

與此同時我發現唐龍不論是在外貿還是精神上也都年輕了不少,看來也是沾了道寅的光!這一點無疑是值得高興的,但最關鍵的就是那第二點:我為什麽會被雷法反噬!

而道寅給出的答案也是十分的簡單:沒有神霄派的大印!

殊知,道教的大印又被叫做法印,或者被叫做“神印”、“印篆”,是象征天界、神仙權威的印章。係模仿古代帝王玉璽和官府印章而成,一般通常以金屬、玉和木鐫成。上清、靈寶、正一、淨明、閭山、神霄、全真等各道派都有各自的法印。

而這法印的作用就好比是公文的印章,也就是所為的“通行證”!我們都知道,沒有蓋公文印章的條令是不生效的!而我之所以被雷法反噬的原因就是在此,因為沒有道教的大印,所以我召喚的雷法就是沒有上天蓋章的雷法,是不被上天所承認的!可想而知這便是犯法的行為,所以與其說是反噬,不如說是懲罰!想想也是,在一個公司你要是拿著沒有上司蓋章的條令狐假虎威號令眾人的話,上司不懲罰你才奇怪呢!

根據道寅留下來的信的內容上來看,行法用印猶人間刑政施行必用官印,“法者之為言,正也,正其邪也。亦猶德禮之有政刑以導之齊之也。故章表奏申關牒符檄又必假天府之印以示信也。印則各有師傳者,欲天地神祇人鬼知所行之法有所受之也!”此言論出自《靈寶玉鑒》卷一,所以各派神印不僅代表仙界職司的威權,也是各道派傳授有緒的信物。

“原來如此........”我想起之前的種種,不禁悵然!原來搞了半天我問題一直是出現在這兒,和畫符是一樣的道理!

除此之外,道寅還在書信之中介紹了神霄派的幾種大印:“據我所知,專屬神霄一派的大印如今共有兩種!其一為“神霄印”,此乃神霄派的印章。《高上神霄玉清真王紫書大法》載其印式及造印、祭印之法。印凡五枚,一用金為之,雲能管九天九地神祇玉府,四海三江水曹龍神,無所不關,治萬病;一為棗木或金為之,能通章,降萬神,一以金玉或棗木刊之,雲可以管玉府雷神,祈求雨澤,焚燒水澤,伏斬水怪;一以雷震棗木為之,用於驅瘟伐邪,一用雷震草木刊之,用於急切之事,捉神追鬼。

除此之外神霄派還有另外一枚專屬的大印,喚為‘雷霆都司符璽’!此大印據稱為元始上帝所傳,有登天斬龍之功能,其印共為四枚。《道法會元》卷一二三載:‘雷霆火師曰:元始上帝付授三洞飛仙五嶽丈人,其符璽皆玉為之。黃帝得之,佩印登天。雷公、風後二君得之,相繼仙去。許都仙得之,同吳猛、丁義統領邵陽雷公,以此符璽照其毒龍,是時毒龍兩目進血,方始斬之。其印為屍氣所觸,則微裂小縫。後複祭謝,乃合如舊。’

而你所使用的雷法皆為神霄一派的不傳秘法,所以倘若以後再用之時必要二印其一,不然依舊會遭到反噬!切記,切記!”

讀完這一封信我是喜憂參半,喜的是我終於救回了自己的小命,但憂慮的是我那倒黴師父早就一命嗚呼了,也沒留下什麽遺書啥的,我去哪裏找勞什子大印!要知道雷法可是我的殺手鐧,不使用的話就等於我少了一個保命的手段!所以對此我是耿耿於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怎麽了,道長在信裏說什麽了嗎?”唐龍見我一直是緊鎖著眉頭,所以是問道。於是我便是將大印之事和他說了,但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說此事包在他身上了!

“嗯?!”我先是一愣,繼而是恍然大悟!唐龍本身就是個古董大亨,所以認識的人也多,說不好就有認識這神霄派大印的人!要知道他連龍虎山的仙人都能找到,靠不牢也能找到神霄派的大印呢?!

一想到這,我的心情也是慢慢好了起來。和唐龍道謝之後我便是下了床,朝著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