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學著戀愛

很少能有人在那無盡的玉望麵前找清自我,我不是聖人,最終還是控製不住情緒的吻了米琪,而她本來先是一陣輕微的顫抖,但隨之很快便緊閉著雙眼迎合著我,擁吻在一起……

在那昏黃的燭火邊,米琪的喘息聲很重,而我更是貪婪的不斷在米琪身上摸索著,在我的雙手遊走在她身上較為敏感的部位時,米琪下意識產生了劇烈的顫抖,隨之緊緊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們麵紅耳赤的對視著……米琪麵帶歉意,用一種乞求的眼神看著我:“對……對不起王也……我……我現在真的還沒做好準備……給我一段去適應的時間,好嗎?”

我被米琪的這句話從玉望之中拉扯回現實之中,這才發現自己真的過於心急了,於是有些內疚的看著米琪,沉默片刻,平複了一下那浮躁的心緒後,才給自己點上了根煙吸著,尷尬的笑了笑,道:“不怪你,是我自己有點心急了……”

米琪緊緊咬著嘴唇:“是我自己的問題,跟你沒有關係……”

我笑著摟住米琪的肩膀:“行啦,咱們誰都不用感到愧疚,戀人之間所需要的,不應該是這些,不是嗎?咱們還是得學著戀愛……”

“學著戀愛……”米琪抬起頭看了看我,終於露出了一抹微笑,道:“那你說戀人之間所需要的更應該是什麽?”

“需要一個家……”頓了頓,我又很認真的道:“抽個時間你跟我回趟老家吧,咱們趕緊把關係正式確立下來,然後奮鬥著看能不能在上海交個首付買套房子再說!”

米琪麵色沉重的看著我,似乎是在思慮著什麽東西,等了許久,才開口說:“王也,我這一次回上海,並沒有要留下來的打算……隻是請了一個禮拜的假期而已!假期一過,我馬上就要飛回北京的!”

我鬆開了米琪的肩膀,疑惑的看著她:“為什麽?為什麽不能留在上海?”

米琪很鄭重的說:“王也你要知道!如果我此時留在上海,那麽之前在北京那邊我所簽的各種商業活動、廣告代言,都將麵臨著毀約的潛在危機……如果因此而耽誤了工作活動,到時候你讓我打算拿什麽去賠付這筆巨額的違約金……”

我摸了摸下顎,思慮了片刻,道:“你可以留在北京工作,但這與在上海安家並沒有衝突!而且這個圈子裏,基本上不也都是成年在外奔波而生活著嗎?”

米琪有些失神的目視著腳底下的燭火不知在想些什麽,又是等了片刻,才看著我,道:“現在不討論這個這個問題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攢夠那筆交首付的錢才行呢!”

我在沉默中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實際上的確是我把未來幻想的過於久遠了,現在連份兒正經的工作都沒找到,又談何未來在上海安家的問題?這首付的幾百萬現金又從何而來?我太心慌了,或許也是我自己本身沒做好戀愛的準備……但無論如何我絕不會在更未來的日子,帶著米琪回到老家那個小縣城過完餘生……我要給她一個脫離塵世的玫瑰天堂,那裏滿是玫瑰的花海,在花海的旁邊還有一個農園,我們住在農園旁邊的一所農房裏,孩子們滿心歡喜的四處奔跑,並不時的回頭叫著我們“爸爸、媽媽!”……

夜深人靜的時候躺在自己的房間,我的思緒是複雜的,我響了太多事兒,最後情不自禁的扯到了蘇曼的身上!到現在還不太明白為何明明自己隻是把蘇曼當做普通朋友來看待,但內心的深處卻總是因為她的離開而有些空落,我到底是怎麽了,滿腦子都是關於蘇曼的一言、一行……

為了迫使自己不再胡思亂想,於是我從床頭拿來了手機,打算刷刷朋友圈看有沒有人發一些搞笑的段子,但此時卻意外發現米琪剛剛更新了一條滿是“折磨!”的表情為狀態,我知道她此時肯定還在糾結與我相戀的事實,可我又何嚐不是呢?從始至終我都感覺這是一場夢,隻不過這是一場讓人長睡不願醒的美夢!

無聊心開始作祟,於是我偷笑著給她發了條微信消息過去:“琪琪……還沒睡呢?”

很快米琪回複了我一個發呆流鼻涕的表情:“你在叫誰?”

“我女朋友是誰?”

米琪發來一串省略號,隨即又似乎在發泄著不滿:“你要真閑的睡不著,可以考慮去把屋裏地板拖一遍,還有自己的貼身內衣、襪子,我能麻煩你洗完澡,順便把它們也洗洗嗎?”

我笑了笑:“嘿嘿……不是有你在身邊嗎?”

“王也,沒談戀愛之前,我可以幫你洗那些東西,因為從前我是把你當做自己的弟弟來看!但現在我們彼此的身份變了!你身為一個男人,要盡到一個合格男人應有的責任,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就不要麻煩別人,找女朋友不是找保姆,懂嗎?”

我無語:“咱們之間現在是戀人的關係,你以後別老把弟弟這個詞掛在嘴邊行嗎?……而且我感覺情侶之間,女人幫男人洗個貼身內衣,本身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怎麽到你嘴裏就變成了保姆了呢?”

不知米琪在隔壁思慮著什麽,結果等了近十分鍾她都沒在回複我的消息,我因為這一天生日經曆了太多事兒,所以導致精神上完全感覺不到疲憊,猶豫了片刻之後,我較為亢奮的抱著自己的被子來到了米琪的房間門外敲了敲,問道:“米琪,你睡了嗎?”

等了片刻,米琪有些低沉的聲音傳了出來:“我馬上就要睡了,有什麽事兒你就在門外說吧!”

“我失眠了……今天想跟你一個房間睡!”

“你等我會兒!”

片刻後,米琪穿著一件黑色的棉質睡袍打開了房門,但眼睛卻是有點潤紅,我問她怎麽回事兒,她解釋說是太困打個哈欠,流的眼淚,具體的我也沒往延伸了去想。

進屋之後,我很自覺的在地上鋪起了床鋪,實際上這種睡法在很早之前我們就經常采用,而往往都是我躺在地上,她躺在**,一聊就是一夜,直到第二天兩個人都黑著眼睛起床去公司。

見我準備打地鋪,米琪看了我一眼,道:“地上那麽冰,今晚就一起睡**吧,反正又沒什麽!”

我搖了搖頭看著米琪:“我是個男人,跟一個這麽漂亮的媳婦兒睡在一起,你說我能控製住自己那齷蹉的思想嗎?更何況今天晚上咱倆才……”

米琪似乎真的有點疲倦,見我執意睡在地上,便也不在要求什麽,鑽進了被窩裏,又打開了臥室裏的空調,之後,問我道:“你因為什麽失眠了?”

我把自己的小窩鋪的很舒適,同樣鑽進了被窩裏,這才依靠在牆邊看著米琪,道:“陳傑他回上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