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間人去找撲克賭台的空閑我清點了一下籌碼,剛才一會兒的時間影子輸了將近五萬籌碼,每一次他都很小心謹慎,但是他玩不過人家。

算上我第一把輸掉的十萬籌碼,一共輸掉十五萬籌碼,剛才一把回本三十萬,算總賬還盈利十五萬。

這點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麽,但重要的是這種感覺!有仇必報的感覺!

“你慢慢玩,最後忘了告訴你,你的山羊胡挺不錯的。”我調侃了一句,山羊胡一言不發的盯著我。

他的眼中充滿了殺氣,可我巴不得他來找我麻煩!

“贏一把就走?不多玩一會嗎?”花領帶笑眯眯的詢問,我知道他心裏不爽,可他無可奈何呀!

“怎麽著?你還想跟我賭一場?”我不聲不響的下了個鉤子,剛才我裝作要離開,就是演戲給他看的!

“如果你有興趣,我很願意奉陪,我還有許多籌碼。”花領帶笑著說了句,他是在給我下鉤子。

“好呀,我們賭大一點怎麽樣?”我裝作吞下鉤子的樣子,這個鉤子就是他手中的籌碼。

“你想賭多大?”

“賭她。”我指了指花領帶身邊的姑娘,麵目清秀是我比較中意的類型。

“她?她能值多少籌碼?”花領帶笑眯眯的看著我,他沒有拒絕就說明是可以的。

“她一個籌碼也不值,但你輸了就要把她輸給我,怎麽樣很公平吧?”

“朋友,這個條件怎麽能算是公平呢?”

“因為你想和我賭,你不拿出一點誠意來,如何能讓我動心?你說呢?”

“好,我輸了就把她送給你。”花領帶一口答應下來,但我立刻搖了搖頭。

“別說是送,這麽說多麽不好啊!要說輸,是把她輸給我!小姑娘有意見嗎?”

我轉移目光問了句,她輕輕搖了搖頭,略帶羞澀的模樣越看越像一個人。

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都很相似,哪怕長相有些出入,可在某些瞬間給人的感覺一樣,那就足夠了!

我知道她是為了錢而來,花領帶有錢我也有錢,但這並不是我的真正目的……

我要求用她做賭注隻是一個借口,讓花領帶相信我是為了女人,從而掩蓋我真正的目的!

對我來說十萬八萬的根本不算什麽,贏點錢就跑不是我的性格,更何況我這次來可不單單是為了賭錢!

“朋友?咱們換個房間?”

“好呀,我最喜歡一對一了,這樣才有挑戰性!美女你別著急,如果運氣好的話,一會你就是我的了!”

我伸手挑了一下她的下巴,她的臉色微微有些難堪,畢竟換做是誰被人當成籌碼的滋味都不好受。

不過相比花領帶來說,我更加年輕也更加英俊,同樣都是為了錢,按道理來說她沒理由抵觸的……

通過這個細節我能判斷,她和花領帶百分之百是一夥的!

“走吧。”花領帶招呼了一句,我朝著影子勾了勾手指頭,目光掃了山羊胡一眼。

我知道山羊胡也是一夥的,但是他們在表麵上裝作不認識,那麽他現在就沒道理跟過來。

“喂,小胡子,你還有籌碼嗎?要一起來嗎?”

“你特麽叫誰小胡子?”

“怎麽著?我說的不對嗎?難道那一撮是黑毛?”我笑眯眯的盯著他,就在這時中間人一溜小跑的回來。

“老板,剛剛在旁邊找到了玩金花的一場牌局,但是他們玩的比較大,底錢一萬,一百萬封頂,不知道老板能玩嗎?”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這是一個有預謀的套路和陷阱,我隻兌換了一百萬籌碼,他給我來個封頂一百萬。

那麽一把牌中每個人最多可以下注一百萬,在狹義上來說,我手裏的這些籌碼還不夠別人玩一把牌的!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如果怕那我就不來了!

“稍等一下,我要先賭一場,賭注是她。”我笑嘻嘻的指了指花領帶身邊的姑娘,這可是一個不多見的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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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聽老板的。”

“帶路,給我們找個單獨的貴賓室。”

“沒問題!”

中間人帶著我們來到隔壁的一個小型貴賓室,麵積不大隻有一張小賭桌,房間內隻有兩個服務員。

“老板,你看這裏行嗎?”

“不錯,就這裏了。”

就在這時山羊胡跟著過來,手裏還拿著一堆籌碼,氣呼呼的樣子很像是來找我‘報仇’的,不過他得有這個本事才行!

我知道他們幾個是賭船上的賭手,故意和其他人一起乘坐快艇登船,為的就是掩人耳目。

一條花領帶外加身邊的小姑娘,這樣的人不管走到哪裏都能引起別人的注意……這種狗莊的套路早就見多不怪了。

很多狗莊安排的賭局都會讓自己人混入其中,不一定是賭手和千手,多數是比較健談比較外向的人,在賭局開始之前就會主動和其他人‘交朋友’。

對於賭過錢的人來說,不管是在哪裏賭錢,不管是私人賭局還是多人賭局,隻要是賭的地方就必定會認識幾個‘朋友’!

這些人有很明顯的特點,往往來路不明,基本上天天都在賭桌上泡著但是很少賭錢,隻要你去就會跟你搭話,讓你不會有生疏感。

其實這都是狗莊安排的‘馬燈’,現實生活中這樣的馬燈也大有人在!

如同網上搞二手車的那些人一樣,不管說什麽不管表現的多麽誠信,最終目的都是要賺錢的……就看誰的演技能更好。

“小胡子來了啊,籌碼拿了不少,歡迎歡迎啊!”我招呼了一句,山羊胡狠狠瞪了我一眼。

“別怕我沒錢,就怕你沒本事!”

“硬氣!”我朝著山羊胡挑起了大拇指,在賭桌上就是不怕碰到頭鐵的!

“服務員,拿一副推餅牌過來。”

“不用這麽麻煩,你直接去拿一副撲克過來,容易洗牌,咱們繼續玩推餅子。”

我招呼了一句,中間人立刻去拿撲克,花領帶並沒有什麽表示。

對於他來說可能都一樣,但是對我來說卻不一樣,因為我所擅長的是撲克!

“你家推餅子用撲克牌啊?你到底會不會玩啊?”山羊胡冷冷的看著我,我知道他是找機會來挑釁我。

“我會不會重要嗎?我能贏錢不就好了?你這點籌碼夠玩的嗎?”

“切!”

“底注一萬,一百萬封頂,別說我沒提醒你啊!”我故意把籌碼提到很大,完全照搬剛才中間人給我說的規則。

“朋友,你要玩這麽大?”花領帶好奇的看著我,可在他眼中卻有一絲喜色。

“玩的就是心跳,如果你玩不起那現在就看我的口型,哥屋吻……你懂得!”

“好!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

很快中間人拿來一副撲克,他一邊走一邊拆撲克外邊的塑料包裝紙,我微微眯起了眼睛。

“老板,撲克來了。”

“嗯。”我單手接過撲克稍微摸了一下牌麵,一摸就摸到了下焊的印記。

這種小把戲對我來說不算什麽,但是對於絕大多數的賭徒來說,這可是致命的!

如果有人明知道對方在撲克上做手腳,那還會拿出全部家當來賭嗎?還會傾家蕩產孤注一擲嗎?還會心存幻想和希望嗎?

其實賭給人最大的幻覺,就是不切實際的希望……有些時候希望能拯救一個人,反之也能毀了一個人!

我挑出撲克牌中的大小鬼以及所有人物牌麵,隻保留A到T的牌麵點數,用撲克來代替麻將牌。

“如果沒什麽問題,那咱們就開始吧。”我笑著招呼了一句,順手把其他撲克丟進垃圾桶。

對於撲克牌上做手腳,我自然有應對的辦法,隻不過這個應對辦法要有很高的技術性和迷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