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長椅上一邊喝果汁一邊看美女,深深和姍姍換上衣服後顯得英氣十足,可重點還是姍姍那渾圓的屁股。

在這一點上深深是比不過的,那渾圓和飽滿絕對一流,尤其是那清晰可見的內衣輪廓,就那麽一個窄三角形……

“滋滋滋滋。”我跐溜跐溜的喝著果汁,吸管都快咬壞了,可就是覺得不過癮啊!

“明哥,你看那邊幾個人鬼鬼祟祟的,好像一直在朝咱們這兒盯著,是不是不對勁呀?”

“嗯,在哪呢?我怎麽沒看到?”我立刻觀察了一下,並沒有看到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那個白色,那個黃色還有那個米色。”小勇給我指了指,在距離我有七八個球道遠的地方有一個女人。

她正在扔保齡球,每次扔出去她都會朝著我們這邊看一眼,在我觀察後她反而不看了。

“深深!”我招呼了一句,深深立刻跑了過來。

“怎麽了明先生?需要點什麽嗎?”

“這個保齡球館是你們的地方嗎?”

“當然,在球館後麵的就是高爾夫球場。”

“如果在你們的地方我遇到了危險,你應該找誰求助或是找誰幫幫忙?”

“當然是找天澤哥,他負責我們這裏所有的安保工作,以及社團外事工作,他是個很厲害的人。”

“那你現在立刻給他打電話,告訴他我遇到了一些麻煩,而且是一個大麻煩!”

“什麽?麻煩在哪裏?”深深詫異的問了一句,顯然她沒有看到麻煩在哪,但是我的直覺從來沒有騙過我,直覺很強烈!

“現在我讓你打你就打,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永遠不要替我做決定,否則我會狠狠的打你的屁股!”

“我知道啦。”

深深立刻掏出電話打給樸天澤,她的眼神和語氣都有些猶豫,我勾了勾手指頭,示意讓她把電話給我。

“喂,是我!”

“明先生,我是樸天澤,你遇到了什麽麻煩?”

“現在帶上你的人,用最快的速度來保齡球館!當然,如果你還當我是你們的朋友的話……你們隻有五分鍾的時間。”

“好,馬上到!”

掛斷電話我把手機還給深深,我指了指不遠處的更衣室。

“你去換衣服吧,如果一會兒看到我遇到什麽麻煩你不要過來,在我後麵通知樸天澤,明白了嗎?”

“明白!”深深立刻招呼姍姍走向更衣室,我慢吞吞的喝了口果汁。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幾個人進入保齡球館,幾個入口同時有人進入,但絕對不是樸天澤,因為他來不了這麽快。

從那些人的樣子和神態來看,應該不是江湖上的麻煩,但他們是有備而來呀!

尤其是我看到他們胸前掛著工作牌,雖然隔著很遠我看不清楚,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一定是白麵上的人!

“明哥,你先走!”

“不用,咱們現在已經被人盯上了,拖延五分鍾的時間吧。”我笑著說了句,應該足夠樸天澤帶人過來了。

就像精確製導導彈需要有人提供精確的定位一樣,在保齡球館眼線的作用下,來的人很快就鎖定了我所在的位置。

他們大約有十幾個人,分為不同的地方把我包圍,沒有想到他們的辦事效率如此之高。

一個中年男人帶著一男一女朝我走過來,看那兩個年輕人的樣子就知道是初出茅廬的生瓜蛋子。

他們一點都不懂得如何掩飾自己的眼神和表情,所有的一切都寫在臉上,讓我提前感覺到了危險在靠近。

“哈妮哈塞喲……”中年男人嗚裏哇啦說了一套,我也聽不懂是什麽意思,但他應該是在確認我的身份。

他遞過來一張證件表明身份,看上去這家夥還比較有禮貌,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能不能講中文?”我笑眯眯的說了一句,我能聽懂的也就隻有中文了。

“請出示你的身份證件或者護照,我們懷疑與偷渡有關!現在我們需要確認你的身份,你的名字是什麽?”

“我的名字呀,已經很久沒有人叫我名字了,真的。”我笑著說了句,周圍不少人都投過來了目光。

“這是調查令,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銬起來。”

一聽到協助調查我忍不住笑了,其實在外麵說的再好聽都沒用,一旦進去了,那還不是人家說什麽就是什麽?

到時候孤家寡人一個,在裏邊還能掀起什麽風浪不成?

“哎,等等等等,怎麽回事?這是個誤會吧?你們看那邊!”

樸天澤帶著人過來,看起來一個個吊兒郎當的,但是他們想和這裏的條子叫板,恐怕他們還不夠資格。

“怎麽回事?為什麽要帶走我們的朋友?”樸天澤帶人上來阻撓,很顯然他知道自己不能處理這個場麵。

“我們現在懷疑這個人和偷渡有關,需要帶他回去進行調查,你有問題嗎?”

“你們搞錯了吧?他是土生土長的韓國人,怎麽可能偷渡呢?你們一定是搞錯了!”

樸天澤睜著大眼說瞎話,我什麽時候變成韓國人了?可現在我也不好說什麽。

“他連韓語都不會說,我先把人帶走,等他的律師來了再說吧。”中年男人說話很客氣,臉上還帶著一些笑意。

“哎,等等!權部長來了!”

一聽到部長這兩個字,我還以為是什麽大官,但是在這裏應該是他們社團裏的一種職位。

我一看是權先生帶著幾個人出現,全都西裝革履的,一看來頭不小的樣子。

“真是巧了,他的律師在這兒。”權先生一側身,身後站出來一個提著公文包的男人。

“這是我的律師名片,他是一名韓國籍的人,這是他的身份資料,所有身份資料都是經過公證。”

“如果你們有疑問,你們可以盡管調查。”律師開口就講中文,好像生怕我聽不懂一樣。

“權部長,這樣不太好吧?一個偷渡而來的人,至於讓你們如此興師動眾嗎?”

“正因為如此興師動眾,才說明是你們找錯了人,他是我們的貴客,我們金水社的貴客!”

權先生一字一句說的很嚴肅,同時還給了我一個眼神,應該是讓我放心。

“在我國的法律中規定,誰質疑誰舉證,如果你們質疑這位先生韓國人的身份,那請拿出證據。”

“如果沒有證據,那我們可以懷疑你們的行動出現了錯誤,我們保留向上級警察部門投訴的權利。”

律師嘴巴很厲害,全程都是講中文,應該是想讓我能聽得懂,從而好心裏有底。

“權部長親自來要人,那一定是我們找錯了,我們走!”

中年人說話很客氣,他應該能看得出現在的場麵,他也是懂事的人……但是旁邊這兩個年輕人卻並不怎麽懂事。

他們一直抓著我不放手,好像我犯了滔天大罪一樣,在他們隊長的訓斥下才不情願的放開我。

對於這種初出茅廬的生瓜蛋子來說,有衝勁有幹勁兒,天不怕地不怕,最重要的是他們手中剛剛拿到了權力!

他們剛剛嚐到了權力的滋味,他們自然要把權力發揮到極致,從而滿足他們對權力的渴望和欲望,這是人的本性!

“權先生厲害,果然是厲害啊!讓人佩服!”我一邊說一邊輕輕的鼓掌,剛才那個場麵換成是我的話,我隻能服氣。

除非是在我自己的地盤上,還要有一個很厲害的律師,我這才發現律師的厲害之處。

“明先生,這都不算什麽,一點小麻煩而已,在這裏你的新身份是明泰賢。”

“明泰賢?這個名字聽起來好像還不錯!”

 說:

求票求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