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理『性』很豐滿,現實很骨福

大喬肯定想過把一切變現然後帶喬離開,有了錢可以去任何高等學府深造,哪怕出國都校

可是毒販不是傻子,混江湖的沒有幾個是傻子!

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也會有相應的反製措施,這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我今真有點累了,有什麽事情明再吧。”完大喬站起身,我輕輕熄滅了手中的香煙。

“你想進臥室對嗎?你想溜兩口對嗎?”

“你什麽?”大喬猛然轉過頭來,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你騙不了我,你現在的樣子明了一切,但你應該不知道喬也染上了吧?”

我平靜的了句,這是她最致命的弱點,也是攻破她內心防線的殺手鐧!

“什麽!你胡什麽!”大喬的語氣已經變了,可她越這樣就明越在乎!

“要不要去喬的房間看一看?錫紙和粉都好處理,可是打火機總應該在的吧?”

此話一出大喬瘋了一樣的衝進次臥,那是喬的房間,我知道她很在乎唯一的妹妹!

換位思考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有同樣的想法和反應,所以我很清楚她在乎什麽,更清楚她的崩潰點在哪裏。

現在隻需要一個的手段,就能輕鬆的擊潰大喬的心理防線,現在讓她麵對現實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不管是什麽樣的毒癮,越早戒越好!這是所有人都懂得道理,大喬也會懂。

“沒有,什麽都沒有!”大喬翻找了一些地方,可明顯是在自欺欺人。

人在不想麵對現實的時候,不需要任何人來幫忙,自己就能找到無數理由來服自己,這是饒『性』。

“抽屜呢?”我指了指書桌抽屜,大喬並沒有拉開抽屜。

“這裏邊是她的日記和明信片,她的私人物品……”

“看看她的抽屜吧,也許裏邊不隻是日記和明信片,你懂我的意思。”

我笑著了句,我並不強求什麽,有些事情她應該比我更清楚,因為她自己就身在其中!

“我沒有鑰匙,沒有鑰匙……”

“拿把螺絲刀過來,很簡單。”

大喬推開我衝出去找螺絲刀,這一刻她就像是進入了癲狂當中,我知道這是特別在乎的表現。

一個人越在乎就越會慌『亂』,越慌『亂』就越沒有思考能力,這是定理!

當人不再逃避準備麵對現實的時候,真的會變得癲狂,承受力也能瞬間翻倍!

很快大喬拿進來一把螺絲刀,我直接用力撬開了書桌上的抽屜,一個很簡單的鎖。

其實白星辰有句話的很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鎖都是防好饒……

拉開抽屜我聞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很輕微很淡,但是我很熟悉這種味道。

“你別動她的東西!”大喬嗬斥一句,直接把我拉開。

“好的好的,我不動。”我輕鬆的了句,後徒旁邊靜靜的看著。

大喬開始翻找抽屜,裏邊有好多日記本,還有一堆明信片……最明顯的還是一隻打火機。

“隻有打火機而已,什麽都沒迎…她抽煙我是知道的。”大喬嘀嘀咕咕的,這話聽起來更像是一種自我安慰。

“這可不一定,這裏一定有錫紙!”我非常肯定錫紙不會帶走,因為這東西加熱使用之後會有殘留的味道。

上次白星辰看到喬用錫紙走板,到了她那個程度一定很依賴錫紙,下一步將要麵對的就是注『射』!

抽屜裏的味道一定是錫紙殘留下來的,因為密封的冰糖是不會散發氣味的,但是加熱過的就不一樣了!

大喬不停的翻找著,我覺得這東西應該不會放在太顯眼的位置,可是也不會太難找。

在日記本中有一張看起來不太一樣的書簽,我捏了一下書簽瞬間就笑了,錫紙就在書簽裏包裹著。

“別找了,在這裏呢。”我輕輕打開了書簽,一條被白紙包裹的錫紙漏了出來。

錫紙被疊的整整齊齊,上邊還有些加熱冰糖後的痕跡,聞起來還有些殘留的味道。

“你認識這個嗎?走板用的。”我把錫紙放在了大喬麵前,她瞪大了眼睛。

“怎麽會這樣?”大喬瞬間癱軟在床邊,整個人都懵了。

我並不意外她會有這個反應,不管換成是誰都會震驚,這也是饒正常反應。

很明顯大喬認識錫紙上留下的痕跡,那麽現在就行了,也不需要再找出冰糖之類的東西。

“你怎麽知道的?誰幹的?”大喬怔怔的問了句,她的眼神一直都在錫紙上。

“他們的反製措施,情理之中吧。”

我早就知道毒販會有反製措施,不可能讓大喬喬隨便就跑了,光是溜冰一樣就能把她們拴住!

就如同賭狗一樣,明知道泡在賭場裏早晚是個死,但有錢還是不願意離開一樣。

“你是怎麽知道的?告訴我!”大喬已經接近抓狂,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我知道她是怒氣攻心,再加上毒癮上來了,接下來她會變得越來越暴躁。

人在暴躁中是不會有思考能力的,她知道毒癮發作的滋味,那麽她就知道想戒掉有多難!

“如果我是我猜到的,你信嗎?”

“猜到的?”

“在我第一住進這裏的時候,淩晨兩三點你去借水壺,穿的那麽漂亮,你覺得正常嗎?”

我平靜的了句,當時在所有人都不符合邏輯的事情,卻一定會有一個原因!

大喬在溜冰之後快活放浪,那個時候她不挑男人是誰,隻要有個男人就行了!

“這怎麽可能?”大喬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其實這也是我後來才推斷出來的。

正常情況下讓誰也猜不到,但是經曆過一次之後就不一樣了,以後再碰到這種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就能有參考經驗!

“你給我燒的海參和煎蛋,還有常備的火腿腸,這都明你平時是不會炒菜做飯的。”

“這個也有關係嗎?”

“我看過你的冰箱,除了冷凍水餃就沒別的……你坐擁整棟樓的房產,卻有不符合身份的消費。”

我一字一句的很清楚,一個人有什麽樣的身價就有什麽樣的消費,誰見過坐擁幾千萬還吃速凍水餃的人?

“換句話,毒販並不會給你多少現金使用,多數都是給了喬,對嗎?”

我慢吞吞的詢問,這個推測是通過租房來判斷,因為大喬沒道理要把房子租出去。

大喬低著頭一直在沉默,她的沉默不言就相當於是默認,因為她無話反駁!

“你選擇把房子租出去,應該是為了賺一點房租,從而來補貼你的生活……對嗎?”

“你到底是誰!”大喬直勾勾的看著我,在她眼神中多了一絲畏懼。

“嚴格來我是一個老千,廣泛一點是個江湖人,做點撈偏門的生意……”

“你好深的心思!”

“在我看到那一盆水泡海參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並不擅長做菜,因為你不知道該泡多少海參。”

“那能明什麽?”

“明你當時的話有一些是謊言,這和你房東的身份並不相符,隻是當時我也沒搞明白是怎麽回事罷了。”

我慢條斯理的抽絲剝繭,一點一點的分析大喬,把一切都拆解的明明白白……

現在我很清楚知道她是個什麽樣的人,我清楚了解她的一切底細,可是她卻不了解我。

這種信息上的不對等會讓她產生恐懼,任何人被看透之後都會恐慌,這是饒本『性』。

“現在你的狀態很差,我可以等你溜兩口,然後咱們再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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