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上男人對女人動手是大忌,我也無法對女人動手,因為對女人動手的男人是最無恥的。

可是美人魚不在乎這個,她就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心狠手辣極度危險的女人!

“姐姐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這次不好好回答,那就真是太遺憾了。”

美人魚一邊說一邊笑,手裏還抓著她的頭發,仿佛隨時都可以決定她的命運。

“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裏。”

“不知道也行,那你現在可以打個電話問問,這個應該不難吧?”美人魚話鋒一轉拿出了電話,這個問題來的非常巧妙。

“啊?”

“打給她,告訴她你現在的處境,還有你需要她的幫助!”美人魚把電話遞過來,我心說好狠的手段!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打視頻電話,讓她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她一定會可憐你的。”

美人魚一邊說一邊用指甲撫摸她的臉蛋,那尖銳的指甲看著就無比鋒利,猶如一把鋒利的手術刀。

“我不敢,我不敢打”

“嗯?”美人魚一聲冷哼,猛然抓住她的頭發用力拉起,這一幕看的我頭皮都麻了。

“你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對嗎?對嗎!”美人魚的指甲已經深深抓在她的臉上,深深陷入了皮肉當中!

這一幕刺激了我的神經,畢竟我這個人一向都對女人心軟,更何況還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

“行了,不敢打就不打吧,但你要告訴我剛才那個男人的身份。”我主動打了個圓場,美人魚放開了她的臉蛋。

“他,他是佛小姐的朋友,專門給佛小姐送貨的。”

“送的是什麽貨你應該很清楚吧?”

“我不知道,佛小姐隻是讓我跟著車子一起,等過境的時候有人來接我。”

“這麽說來你是無辜又可憐的嘍?”我笑眯眯的問了句,其實越裝可憐的人就越危險!

“是的,我真的是什麽都不知道。”

“那既然這樣,她是不是沒有價值了?把她留給我吧,我還沒玩夠呢!”

美人魚笑著舔了舔嘴唇,這個動作讓人渾身一個哆嗦,就連我都哆嗦了!

“她不能留給你,因為我需要她去幫我帶句話。”我不聲不響的下了個鉤子,一個非常隱蔽的鉤子。

“好吧。”美人魚悻悻的鬆開手,那白色指甲已經全都染紅,不知道她是否以此為樂趣。

如果一個人把破壞別人的容貌當成樂趣,那麽這樣的人是可怕的,也是扭曲變態的!

“你回去告訴佛千曉,貨我留下了!想要拿回去就準備錢吧,我是個很講道理的生意人。”

“好的好的!”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可她的反應未免太快了。

一個沒有經曆過江湖洗禮的人,永遠都不可能做到這麽冷靜,更不可能有這麽快的反應速度。

“走吧,瞎子送她出去,誰也不要再動她!”我意味深長的說了句,這才是鉤子的開始!

瞎子帶著她走到門口的位置,我猛然出聲喊了一句。

“等等!”

“咋了明哥?”

“那個佛千曉就在小猛拉對嗎?你回去立刻去告訴她,替我說聲對不起了。”

我語氣誠懇的說了句,這是一個非常隱蔽的鉤子,從而確定她是否能見到佛千曉!

“嗯!我一定把話帶到。”

“不錯,去吧。”我微微眯起眼睛擺了擺手,看來她剛才的無辜和可憐都是裝出來的,她是可以見到佛千曉的!

“明先生,你真要放她離開嗎?”

“魚姐,可能還要麻煩你走一趟了。”我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她能明白我的意思。

“沒問題!”

“我不喜歡欺淩弱小,包括我的兄弟和朋友記得給她一個痛快。”我隱晦的叮囑一句,不想用太過分的手段。

“有原則的男人最迷人,我會給她一個痛快的。”美人魚笑著離開,剛才我又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我知道在每一次動殺心之前都會眯起眼睛,這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可卻無形中暴露了我的想法!

“大口九,把那個男人帶進來,不要讓其他人進來。”

“嘿嘿,好。”

我靠在沙發上摸出一支香煙點燃,我不讓大兵他們進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不想讓他們看到十三太保的做事手段。

有些時候非正常的手段會讓人感到不舒服,可有些人不用非常手段就是不肯說實話,所以盡量的避免。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白癡!”男人一邊走一邊掙紮,竟然還在罵人?

“喲,沒想到我們的大毒梟脾氣還不小呀?”我調侃了一句,轉身示意瞎子過去教訓他。

瞎子過去抬手就是幾個大嘴巴子,沒一巴掌都抽的勢大力沉,頓時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朋友,介紹一下你自己?”

“趕緊放開我,不然我跟你們沒完!”

“冷靜一點,有筆生意我們可以談談。”我笑著說了句,心裏已經想好了對策。

“談生意?你想談什麽?”

“先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從不和無名之輩談生意。”我輕鬆的下了個鉤子,這個鉤子很簡單。

“我叫托敢!”

“貨,我要貨!”

“大咖想要什麽貨?一號?四號?豬肉?鑽石?麻果?k仔?藍精靈?還是葉子燃料?”

“喲,生意做的挺全乎啊。”我調侃了一句,我知道這些都是江湖上的黑話。

一號和四號區分海洛因的純度,豬肉和鑽石是冰,麻果是麻古,k仔是k粉,藍精靈是搖頭丸,葉子燃料指的是大麻。

“我托敢替北區家族搬貨,你要什麽我都有,但今天車裏那些貨你不能動!”

“車裏什麽貨啊?在哪呢?”我故作不明白的問了句,故意來刺激刺激他。

“你跟我來這一套?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啊?”托敢的態度非常囂張,典型一個刀口舔血的亡命徒。

“你不是傻子,你替北區搬貨勞苦功高,在小猛拉誰敢不給你麵子呢?”

我拉著長音陰陽怪氣的諷刺一番,搞的好像天老大他老二一樣,其實就是個狗腿子。

“你什麽意思?”

“就是你猜的意思,你跟我裝什麽大尾巴狼?你不就是個給毒梟跑腿賣貨的狗腿子嗎?你這樣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少你一個地球不轉了啊?”

我一字一句的諷刺,跟我裝比從來都沒有好下場,當麵打臉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大家都是聰明人,說點聰明的話,要不然整的多難看啊,你說是不?”

“你到底想幹什麽?”托敢警惕的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殺氣。

“我不想幹什麽,就是問問你是不是專門給東北王供貨?”

“沒錯,是我。”

“那就有意思了,你說你這麽大的人物,如果落在第四特區的手裏,你覺得會怎樣?”

我笑眯眯的問了句,我知道他這種人落在人家手裏就是死路一條!

“我不怕死,你也別用這個來嚇唬我!”

“我知道幹你們這個的都是亡命徒,死了也沒人可惜,就是爛命一條唄!”

“你特麽說話真難聽!”

“你現在有多少貨我要多少貨,倉庫在哪?”我笑眯眯的問了句,我要盡可能的掛出點油水來。

“北區。”

“我知道在北區,我問你的小倉庫在哪。”

“我沒有小倉庫,每次都是去北區拿貨。”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他是在放屁,全世界誰不知道貨在北區?我還用得著問他?

“你騙不了我的,像你們這種人都是提前收錢,每個月特定的日子去毒梟家族拿貨。”

此話一出托敢的臉色微微一變,其實我也在毒梟家族混過,我知道他們的出貨方式和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