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有錢難買老來瘦!

我不知道錢王的具體年齡,但他看起來圓滾滾肥嘟嘟的,個頭不高完全就是個胖墩子,頭發還都白了。

同時在場的還有幾個社會大佬,看他們的年齡再搭配花襯衣就知道是社會人,各自身邊還有美女在陪著……

一桌四個人正在搓麻將,旁邊沙發上坐了幾個保鏢……等等!

我一眼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女生,那黑紅色的搭配讓人過目不忘,她是邱小姐!

與此同時邱小姐也看到了我。她並沒有回頭完全裝作看不到我的樣子,我判斷她身邊的中年男人就是殺豬佬!

蛋姐說過邱小姐的底細,她是黃大華的幹女兒。被送給殺豬佬做小情人!

剛才我還不能確定昨晚搞的那些人是不是殺豬佬的手下,可現在我確信就是他的手下!

“哎呀,幾位老大都在呀,好久不見了呢!”蛋姐主動上前打招呼,模樣要多麽圓滑就有多麽圓滑。

與此同時我麵無表情的站在原地,不管什麽時候不管麵對什麽人我都會保持不卑不亢,因為在社會中謙卑換不來別人的尊敬。

以前二叔常說謙卑是一種態度和禮貌,但並不是為人處世的唯一準則,太過於謙卑往往會被人誤解成為無能!

“你怎麽來了?你有錢要換?”錢王頭也不回的問了句。他嘴裏那根粗壯的雪茄怎麽看都覺得別扭,像是叼著一根黑色大粗熱……

“錢老板,是沙朗哥讓我帶幾位朋友過來,轉一下賬。”

“喔?轉多少?”錢王好奇的轉過頭來看我們,眼神和剛才有了明顯的變化,估計他想不到我們能有兩千萬的資本。

“兩千萬,麻煩錢老板!”蛋姐說話非常客氣,絕對是個八麵玲瓏的人物!

“卡帶來了嗎?”錢王慢吞吞的問了句,麻將桌上其他幾個人也都往這邊看。

一臉陰沉的殺豬佬並不認識我,在此之前我也不認識他,但我認得他身邊的邱小姐!

“帶來了。”

“稍等,我安排一下。”錢王慢吞吞的從麻將桌前移動身體,看他腦滿腸肥的樣子就像是個肉球,旁邊兩個美女都扶不住他。

一般來說胖成這樣的人早就沒有了什麽功能,他這種年齡早就應該種種花養養魚,搞這些身材爆炸的美女有意思嗎?

俗話說形式主義害死人,也許大佬身邊都要有幾個身材火辣的美女做陪襯,才能體現出大佬的不同之處……

錢王打電話安排了一下。轉身又回到麻將桌前搓麻將,很快有幾個穿西裝的男人過來迎接我們。

蛋姐招呼我們一起離開,臨走我看了邱小姐一眼。恰好殺豬佬轉頭過來看到我的目光。

“朋友,一起玩兩把?”殺豬佬陰沉著臉問了句,眼皮下垂眼圈發黑,嘴角線微微有些傾斜,他長了一副典型的惡鬼相。

“不了,不會。”我平靜的說了句,心說要是真玩兩把保證讓他輸的褲子都提不上!

“哈哈哈哈!不會打麻將還出來開賭廳呢?”殺豬佬調侃一句,那雙三角眼裏滿是嘲笑的眼神。

“我替白老板做事,我會不會打麻將並不重要。走了。”

“哼。”殺豬佬冷笑了一聲沒說話,顯然他並沒有把白老板放在眼裏,估計他也搞不清楚白老板是誰。

不過我想他很快就會得到消息。白星辰是我隱藏的一張殺手鐧,別人搞不清楚他的底細就不敢輕易怎麽樣,這才是真正的鉤子!

在社會上混的人最講究這個,先搞清楚對方的背景關係才好動手,搞不清楚的情況下幾乎沒人敢貿然得罪,因為誰也不知道得罪的是誰!

以前二叔常說很多在社會上混的不錯的人,就是因為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分分鍾就被人家給收拾掉!

社會人真正懼怕的並不是紋龍畫虎,因為那無形中等於是一個混世的標簽。代表了沒有家庭背景和經濟實力!

社會人真正懼怕的是普通平凡,那種留著其貌不揚的人,往往都在某個職能部門工作,人脈關係和交際圈子都讓社會人不敢得罪!

在順利轉賬後他們給了蛋姐一張蓋章的憑據,兩千萬就這麽輕鬆的沒了,這是我第一次刷卡用掉這麽多錢!

“我們走吧!”

“等我一下,我去和錢王打個招呼!”蛋姐說著一個人跑回去,腳下高跟鞋被她踩的叮當響。

大兵和啞巴不約而同的看了我一眼,我笑眯眯的摸出一支香煙點燃。這是馭人之道的精髓!

我給予蛋姐的越多,她心裏虧欠我的就越多!不需要我特意說什麽,她就會用實際行動表現出她的感激!

俗話說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在我第一次見到蛋姐的時候的確夠意外的,不過這種性格直爽的人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恩怨分明!

凡事都有例外,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並不懂得感激,這樣的人大多數存在於體製內,做老師的尤為居多!

相同的體製卻有不同的編製,相同的職能卻沒有行政職權,再加上長時間教書育人帶來的優越感,難免會讓一些人的心態發生變化!

斤斤計較和情商低幾乎成了這個行業的標簽。不可否認是環境造就了一個人,同樣也不能以偏概全給一個行業下定義,但居多卻是不爭的事實。

回到皇家國際已經有人在等待我們,模樣要多麽客氣就有多麽客氣,估計沙朗已經得到轉賬的消息。

“蛋姐,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手續這方麵你比我們熟悉!”我客氣的說了句,我相信她能把所有事情辦好。

“這個沒什麽的,隻要交了保證金就能開門做事。但發牌荷官不能用自己的人,必須要用賭場給安排的人。”

“為什麽?荷官出千怎麽辦?”我擔心的問了句,這同樣是啞巴的疑問!

“不會的,賭場害怕的是咱們出千,到時候我給你挑幾個手腳利索靠譜的荷官過來!這方麵我熟!”

蛋姐大包大攬的說了句,她在這個賭場混的時間長。她敢說這話自然是有把我。

“一切都仰仗蛋姐!”我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成為一個甩手掌櫃,這種感覺讓人莫名的輕鬆!

“對了,剛才你和殺豬佬說話那麽衝。我真害怕你得罪他……”蛋姐小聲說了句,看樣子她很忌憚。

“有這麽恐怖嗎?他為什麽叫殺豬佬?”我好奇的問了句,打聽清楚底細才好辦事。

“這裏有好多個殺豬佬,特別有名氣的就那麽幾個,基本都是開賭廳的。”

“剛才那個殺豬佬叫什麽名字?”我特意問了句,既然有好多殺豬佬那就要把名字搞清楚。

“浦三金,他在這裏有四家賭廳。”蛋姐特意說了一下殺豬佬的實力,我能聽出來她是在提醒我。

“這個外號還真是夠奇怪的。”我故意扯了句,我能聽出蛋姐話裏的提醒,但木已成舟無法改變。

“殺豬佬這個外號可不是誰都能叫的,這是大家給起的名字,一般都是賭場裏特別黑的那種人,形容賺錢賺的多!”

“原來還是個敬稱啊?這可真夠讓人意外的啊!”我調侃一句,沒想到在這裏會被如此形象的形容!

“賭場殺豬屢見不鮮,每個賭場都在做相同的事情,隻有殺豬特別狠特別快的才會被稱為殺豬佬。”

“原來如此!那他們手黑正是我們的機會呀!他們黑我們不黑呀!”

“別人賭場裏開最低五百的下注,上限限紅是兩萬,可他們最低下注是一千,上限限紅是五萬!”

“我懂這些套路,我沒有要招惹和得罪他的意思……但昨天晚上我們收拾的那些人就是殺豬佬浦三金的手下!”

我直接把話挑明,頓時蛋姐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我沒有隱瞞她的意思。

隻要在這裏開賭廳就一定會碰麵,藏著掖著不是我的性格,既然我選擇在這裏發展就不會懼怕任何一方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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