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0章泡溫泉

酒店是顧容訂的,叫翠山亭俱樂部酒店,位於定山溪,是一處鄰近劄幌的溫泉鄉,在北海道諸多的溫泉之中,有著劄幌後院之稱,這個翠山亭俱樂部號稱日本第一的溫泉旅館,裏麵的溫泉全都是自然噴出來的。

大夏天的季節,沒有雪可滑,也沒有冬景可賞,除了些景點之外,也就是泡泡溫泉了,而且馮甜這次要來玩也說是泡溫泉,所以顧容就選了這麽個地方。

聽我說是房間訂在了翠山亭後,龍口浩二隻應了一聲,便沒有再說什麽,一路上都保持著謹慎客氣地沉默,一句話都不說。

讓一個黑幫頭子來客串接待,也確實是有些為難人家了。

既然沒話可聊,那就隻好看風景。

好在我是生平第一次來日本,這一路上的異域風情看下來,倒也很有趣味,至少沒有無聊。

到了酒店之後,龍口浩二果然像先前許諾的一樣,把我們送到門口立刻就走,沒有任何糾纏囉嗦,倒是讓我對他的印象不錯。

進了酒店問了顧容訂下的房間,就在侍應的帶領下過去。

酒店的規模不是很大,一路走來,隻有十幾個房間的樣子,生意看起來不是很好,冷冷清清的,竟然一個其他客人都沒有看到。

不過環境倒還好,房間不是很大,但幹淨整潔,顧容訂了三個房間,一人一間,給她打電話一問,才知道她已經等得不耐煩,先去泡溫泉了,還招呼我們盡快過去。

夏天泡溫泉的享受度遠沒有冬天泡溫泉那麽高,不過馮甜的興致倒是很高,接了電話之後,立刻換了衣服去找顧容。

以前看電影電視,尤其是愛情動作片,總是看到日本的溫泉是男女混浴,不過等到了地頭才發現,也是分男湯女湯的,我倒是白激動了一回。

看著馮甜進了女湯那邊,我隻能一個人去男湯,往裏一走,好嘛,還是一個客人都沒有,諾大的一個室外溫泉,就我這麽一個客人。

脫了衣服往池子裏一沉,熱乎乎的倒也挺舒服,靠在池邊歪了一會兒,便慵懶得不想動彈,回想這一路過來,倒是出奇的順利。

自打認識了馮甜,我這人生就走了不限速的高速公路,事情一件接著一接,忙到腳打後腦勺,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也就是我神經夠大條,這麽折騰都沒瘋挺過來,要是換個人這麽連續不停歇的折騰兩個月,一個件事情接一件事情,估計不等成神仙就先成神經了。

就好像出行這事兒,每次出來,不管到哪裏辦什麽,從來就沒有順順利利的時候,總要搞出些事情,枝枝杈杈,莫名其妙忙得一通糊塗。

哪像這次,出酒店,登機,飛行,下機,到酒店,一直到泡上溫泉,簡直不要太順利,沒有任何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沒有任何節外生枝,讓我都有種不習慣的感覺,隻是總覺得這一路走過來,好像有哪裏不太對勁兒,一時想不出,也就不想了,反正一切順利就好。

想到此處,我不由得心滿意足地歎息了一聲,“要是以後每次出來都這麽順順當當的,那可就太好了。”

我這一聲歎息剛剛了口,就聽到一個低沉的略有些沙啞,卻帶著極強磁性有種異樣誘惑的女人聲音響起,“您要是喜歡,那就常來日本玩吧,我保證您每一次來,都像這次一樣順利開心,不會有任何不長眼的家夥跑出來影響您的心情。”

扭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瞧,就看見一個穿件白色浴衣的女人走了進來。

這女人大概三十左右歲的年紀,大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小小的嘴巴,就是一個字,漂亮!

不僅臉蛋漂亮,身材還特好,個子高高的少說也有一米八,,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浴衣是那種短款的,上麵露著深不見底的事業線,下麵露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腿又長又直,跟日本妹子通常那種短粗的蘿卜腿簡直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生態。

長得好不說,還特有風情,走動間特風情萬種特搖曳生姿特撩人。

她手裏端著個木盆,肩上搭著條白毛巾,走進來就特自來熟的走到池邊,在我身側後蹲下,伸手就搭在我的肩膀上按摩起來。

這力道輕重適度,感覺不要太好。

要是先等會兒吧,這裏不是男湯嗎?為什麽會有個女人跑進來?

雖說先前對傳說中的男女混浴挺期待地,不過真發生了類似事件,我卻有點承受不了,趕緊往旁邊躲了躲,小心翼翼地問:“這酒店看著挺高級的,咋還有異性按摩這種服務呢?等會兒,隔壁女湯也有這服務?”

靠,那邊也不會有倆**進去給我家師姐大人和顧大小姐按摩吧!你們兩個可一定要堅持住,不能被美色打倒,就此淪落啊!

那女人捂著嘴咯咯笑道:“您真會說笑,哪個不要命的敢跑去招惹她們二位,真要把您惹生氣了,一惱之下,把日本列島沉了,我們這些土著可哪兒說理去啊!為了招待您和二位小姐的到來,我們進了一次大清理,將所有的妖魔鬼怪全都關了起來,以免衝您三位,本來這酒店除了您訂的三個房間外,其他十一個房間也都有客人,不過在顧小姐抵達之前,我們就事先進行了清理,將他們全都請走,隻求給您三位營造一個溫馨舒適的環境。就好比現在,您在泡溫泉,這大夏天泡溫泉,哪有冬天泡溫泉舒服,而且來北海道泡溫泉,要是沒有點雪,平白少了多少情趣啊!”

她這話音還沒落呢,天空中就飄起了雪花,大片大片,密密麻麻,還特麽是場大雪!

大夏天的下雪,這是要鬧哪出啊!

“夏季飛雪,確實是不怎麽合理。”那女人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是笑盈盈的,“不過隻要蘇主任您開心,哪怕是現在就來一場寒流,將日本列島都凍上,因此死他幾百萬人,也都值得呢!”

呦,這女人話裏有話啊。

能說出我一不高興就能陸沉日本列島這種話,想來也不會是個普通角色。

我緩緩坐直身體,扭頭直視著那女人,沉聲問:“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