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逃出噩夢

俞悅和那個黑影摔成一團,在地翻滾出老遠,最後還是被那黑影壓在了身下。

我仔細一看,靠,居然是獨角俞強生!

這貨不是剛被他的那些變態同夥給扯零碎了嗎?怎麽又出來了,還真屬打不死的小強啊!

獨角俞強生壓住俞悅,兩隻手狠狠按在她的胸口,大力揉捏著,捏到變了形狀,暢快的仰天大笑,“賤貨,看你這回往哪裏跑!”

我猛得衝過去,一腳踢在他的後腦勺。

這一腳使足了十成力道,踢得結結實實。

聽乓一聲脆響,仿佛當場踢碎了個西瓜一般,直接把獨角俞強生的腦袋給爆了!

紅白粘稠之物噴了俞悅一頭一臉。

俞悅整個人都被嚇得呆住了,雙目圓睜,嘴巴大大張著,發出無意識的嗬呃聲響。

我拉了她一把,見她沒有反應,當機立斷,把她往肩膀一扛,竄到洞口前,縱身一躍,成功逃出洞口。

幾乎在我跳進洞口的同時,十幾隻手臂亂七八糟地跟著伸進來,想要抓我。

馮甜終於出現了,隻見她身穿大嘴猴睡衣,腳踏人字拖,披頭散發,手揮一柄桃木劍,慢條斯理地走到洞口前,一劍一個,斬瓜切菜般,把那些手臂全都砍了下來。

洞口外一時慘嚎連天,有那莽撞地把頭伸進洞口,臉盡是痛苦扭曲的表情。

然後馮甜又拿桃木劍把伸進來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色彩斑瀾的圓洞內一時滿是殘肢斷首,簡直好像發生了一場大屠殺一般。

但恐怖的是,那些被砍下來的手臂和腦袋居然還都保持著活力,手臂倒立起來,靠著指頭爬來爬去,而那幾個被砍下來的腦袋幹脆著地滾,滾到我身邊,張嘴咬。

我當然不會客氣,一腳一個,把那些腦袋踢得遠遠的。

這麽一會兒的工夫,那個洞口再次關閉。

“快走!”馮甜大喝一聲,當先往回跑。

我扛著俞悅緊緊跟在她身後,從另一端洞口跳出去,重新回到那個白湯蒸騰的浴室。

馮甜示意我把俞悅從肩膀放下,然後幹脆地給了她一個耳光。

這一計耳光打得那叫一個脆一個響啊,俞悅啊的發出一聲驚恐的慘叫。

下一刻,我聽到了公雞打鳴的聲音。

視線裏所有的一切都急速褪去顏色,變成單調的灰色,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變成一片黑暗。

我猛得睜開眼睛。

清晨略有些耀眼的陽光從窗子射進來,正照在床頭,曬得臉有些發熱。

不知不覺,竟然一覺睡到天亮。

我還躺在自己的床,左邊是馮甜,右邊是俞悅。

往左邊瞧瞧,馮甜已經醒了,正揉著眼睛,打著哈欠,一副沒睡足的樣子。

再往右邊瞧瞧,俞悅也醒了,卻睜著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目光裏很有些說不出的東西來。

看得我心裏這叫一個發毛啊,一時竟不敢直接跟她對視,趕緊把視線往下滑動,順著臉滑到脖子,再滑到胸口,然後有些滑不動了,她的睡衣半敞,胸口大半露在外麵,好似兩座高峰,雪白誘人,頂端紅櫻桃,風情無限……好吧,這不是重點,咱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角色,真正吸引我注意力的,不是她露出來的胸口,而是胸口那大片觸目驚心的淤青痕跡,隱隱間可以看出那是幾道指痕!

尼瑪,從部位來看,正是獨角俞強生捏出來的啊!

做個夢都能搞到受傷,這夢還真是危險呢!

俞悅順著我的視線低頭瞧了瞧,啊地低呼一聲,伸手把睡衣掩,瞪了我一眼,目光居然不如何凶狠,而且還低頭細聲細氣地說“你怎麽也這麽壞啊!”

我莫名其妙地說“我怎麽壞了?我沒幹什麽啊?對了,你被捏青那個位置,用不用抹點藥酒?我家裏還有一些。”

我這話剛說完,馮甜爬到我身,把腦袋湊到我們兩個間,毫不客氣地說“最好是你幫她抹對不對?別想好事兒了,在夢裏又摸又拍不夠,醒了還要繼續摸嗎?我們法師,要專業,幹活的時候不能泡妞,也不可以被妞泡。我說俞大小姐,你不用裝做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有我看著,不會讓你把他給騙走的!他雖然缺心眼,我可不缺!”

這妞真是的,一黑黑倆!

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趴在我身,讓我很不舒服,確切點說是小兄弟被壓得有點痛。

大早起來的,男人嘛,都較旺盛,這個你懂的啊,不碰都硬得有點痛呢,更何況被她這麽一壓,簡直有種要直接發泄出來的衝動。

我隻好板著臉說“師姐,你壓到我了,你不咯得慌嗎?”

馮甜看了我一眼,然後往身下看了看,尖叫一聲,“要死啊,死色狼!”趕緊從我身下去,走的時候,居然沒忘記揮手拍了我一巴掌,正拍在我的小兄弟,打得又脹又痛,感覺那是相當複雜。

拍完之後,馮甜也有些詫異,“哎,居然真的像棍子一樣硬啊,小說電影裏也不全是騙人的嘛。”

靠,她整天都看些什麽東西啊,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整天看小黃小電影,也不怕學壞了。

俞悅捂嘴笑道“男人早都這樣,很正常,馮小姐,你是沒見過吧。”

“我見得多了。”馮甜不甘示弱地說,“你才沒見過呢!”

俞悅咯咯直笑,心情居然不錯,“是啊,我可真是沒有見過,在小電影裏看過一些,不過沒見過真家夥,倒是想看一看呢。五萬塊,讓我看看怎麽樣?”

馮甜眉頭一挑,“沒問題,成交,老客戶有信用值,先給你看完再付錢也行!”說完躍躍欲試地要扒我褲子,看那興奮的樣子,大概她也很想見識一下真貨吧。

我嚇得提著褲子趕緊從床跳起來,叫道“你們兩個夠了啊,女孩子也不知道矜持點!男人的褲子那能是亂扒的嗎?我說俞大小姐,你可是剛作了噩夢才醒過來,用不用這麽開心啊。”

俞悅笑道“我已經好多天沒有這樣一覺睡到天亮了,雖然也做了噩夢,可是這回夢裏有你保護我啊,那東西都被你踢碎了,我還有什麽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