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最後一天危機來臨

媽了個『逼』的,雄武事怎麽那麽多呢?

不是他媽的叫我穿和服,就是要給我驗身,現在又他媽的要和我一起洗澡?

我真恨不得現在就做了他!

“雄武”晃晃悠悠的走到了他的麵前,按捺著心中的怒氣,冷冽的雙眸一閃,抬手揪住了他的衣領:“我,現在欲—火焚——身!需要找戀夕降火,最好他媽的少煩我,懂?”

麻痹的,要不是想把這殺人罪賴在冥王頭上,我現在一定捅死他!

鬆開了他的衣領,狠狠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走在幽靜走廊的時候,允俊徹拿我剛才的話開啟了玩笑:“哎呀,夢夢剛剛還真是大膽呢,渴望我,渴望的那麽強烈,早說啊?”

聽完這話,要是平時,我早跟他對罵起來了,今天,我完全沒有這個心情。

轉身,怒氣衝衝的回到了我的房間。

“砰”的一聲,用力的拉開了門。

起腳踹翻了小矮桌

“夢夢”允俊徹驚訝的望著我,不解的說道:“你現在脾氣怎麽越來越大了?”他的一言,另我頓時一愣。

想想,今天我又喝了酒吧?

可上次喝酒已經不會犯暴躁症了,怎麽這次

心中就是有一種無名的怒火,想趕快解決眼前的事情。“恩!”不甘的哼了一聲,不斷的踢踏著榻榻米凸起的部分,甚至腳都踢得有些麻木了。

“夢夢!”允俊徹從身後緊緊的將我抱住,用力一拽,他轉身坐在了蒲團上。

我倒在了地上,而頭則枕在了他的雙膝上。

注視著他擔憂的神情,我

“嗚”的一聲嚎啕大哭了起來

這個夜,艾夢夢不知道自己因何而流淚,也許是她強硬的抗起了太多的壓力,導致她難以宣泄,現今又借著微弱的酒力一觸即發,淚灑滿麵

而那妖嬈男子允俊徹單手輕撫著她的額頭,像是一位兄長,更像是一位慈愛的母親。

明明這二人年紀相仿,可自從他愛上夢夢之後,對待女『性』的態度成熟了許多許多

似乎疼愛,根本不足以表達他對她的情,他對她的愛。

也許,用寵匿更加來的貼切許多

今日的相聚,令他歡喜令他憂。

男兒的尊嚴隻因使她得到滿足,而空泛其外。

溫柔的笑了笑,她的小臉還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痕便已睡去,伸出纖細白皙的大手,修長的手指拭去她苦澀的淚痕。

輕輕的將她抱起,放入床榻之上,轉身,允俊徹離開了這間房間。

路過一間間閣子狀的小屋,走廊上的男影盡顯妖嬈,邪魅。

站在碩大的正堂前,伸手拉開了兩扇木質閣門

“戀夕君!”正位上的雄武滿是激動,快步走到了允俊徹的麵前:“你沒事吧?”

搖了搖頭,允俊徹表情嚴肅的坐在了正位之上,半個身體傾倒,雙紂支撐著身體,陰森的問道:“雄武先生,你如何看待那位神龍堂的老大?”

“隻要他不耍什麽陰謀詭異,乖乖的等待冥王自投羅網,我自有辦法將他和冥王全部拿下!”

哼,真是一個白癡的男人,日本山口組選了一個這樣的老大真是三生不幸,夢夢將他處死,簡直是替山口組清理門戶了。

還信誓旦旦的說拿下夢夢和冥王?想到這,允俊徹邪魅的一笑,輕掠了下額前的黑發:“雄武先生,戀夕有一事相求!”

“什麽事?戀夕君你盡管說。”

允俊徹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在雄武眼裏看來,好比傾國傾城,簡直令他神魂顛倒。

“我想要日本皇室的禦用金牌!”

聽到這個請求,雄偉先是一愣:“這”很是為難的猶豫著,皺了皺眉,難為的說道:“不是我不給你,隻是這金牌是我傳家之寶,你要它來做什麽?”

雄武家乃世代為日本天皇的左護法,自他這才起才停止了效忠天皇,退出皇室。所以。這金牌便成為了雄武家的傳世之寶,並且全日本隻是幾個人擁有。

“雄武先生,我有什麽用您別管。戀夕,來山口組的原因既是想從您手上購得金牌而來,出於情義,我幫您陪了艾森,出於道義,我給您1億美元購得金牌,這並不為過吧?”

“戀夕君”對於錢的誘『惑』,這雄武很真是春心大動了,在麵對允俊徹的美貌,他更是心動不已。猶豫片刻,他最終揮了下手,派下人取來了那傳家的禦用金牌:“戀夕君,在這金牌賣你之前,我還想附加一個條件。”

哼,貪財又好『色』,附加的條件想必也跟這兩樣有關咯?允俊徹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請講。”

“等艾森對你放手之後,我希望戀夕君可以陪我一日,如何?”

“當然不是問題!”說罷,允俊徹從衣袖之中抽出了一張支票,洋洋灑灑的仍給了雄武,與此同時,雄武將那禦用金牌呈給了允俊徹。

注釋著那金光閃閃的“金牌令箭”,允俊徹雙眉一閃,站起了身:“謝了,雄武先生,戀夕有朝一日一定會好好伺候您的。不過您要答應戀夕絕對不可將金牌在我手的事情告知他人!”

“明白了,明白了。”

雄武堅定的點著頭,允俊徹滿意的笑了笑,甩了下衣袖,每一個動作都弄得雄武神魂顛倒的。

走出大廳的瞬間,允俊徹目光向後一瞥,輕聲呢喃了句:“哼,你如果有命活到艾森走,我就伺候你到死!”

頭好痛

身體好酸,可是感覺暖烘烘的,尤其是撫『摸』著光滑細膩的肌膚

呃?睜開朦朧的睡眼,看了看我摟著的光滑身體。

皺了皺眉,抬起了摟住允俊徹的手:“你怎麽睡覺不穿衣服呢?”雙手『揉』捏著太陽『穴』毫無力氣的責備著他。

“你當誰睡覺都穿衣服啊?”說罷,允俊徹從我身旁坐了起來,伸手拿起了身旁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鬱悶,我現在真有點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心裏了!

要是平時,起床看到摟著一個半『裸』的男人,就算提前有心理準備,也肯定會大驚小怪的咋呼一番。

現在,卻感覺一點羞澀的感覺都沒有。

難道是因為睡在地上的緣故?所以,羞恥感那麽強烈?又或者,我現在演的是男人,所以真拿自己當男人了?更或

目光看著允俊徹『裸』『露』的身體,坐起身,從身後突然一把抱住了他

為什麽會這樣???

“呃夢夢,你這行為不太對哦。”

允俊徹戲謔的問完,我緊張的搖了搖頭:“不是!”鬆開了摟住他的雙手。

迅速的撫『摸』了下自己胸,胸部還在,在『摸』『摸』下麵,也沒多出“東西”。

允俊徹看著我怪異的動作,好奇的在我麵前晃動了下?”

“沒”尷尬的搖了搖頭,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房間。

今天一整天,我都是靜靜的依靠在走廊的牆邊上,望著天上飄『蕩』的雲彩

不知道為什麽,昨天哭過以後,今天在一起來,我就感覺自己很怪異。

記得以前我還懂得害羞什麽的,可是現在似乎連臉紅都不會了。

當時,還以為自己真的變成男人了呢。

伸出手指,算了算,前天、昨天、今天,已經三天沒看到寒洛銀了。

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會來日本,說實話,我突然有些想念他了

不過,我更怕自己連見到他都沒有任何感覺

次日一早

櫻花,是日本最富盛名的花種。

櫻花節,更是日本必不可少的節日。

至於賞花,則是一種陶冶情『操』的樂趣。

在日本,櫻花節是3月15日4月15日。

而,才一月的初期,我就特別享用了,“人工賞花節”的樂趣。

山口組的別院之內,湖水泛泛,碧波粼粼,那一顆顆櫻花樹透出陣陣幽香,櫻花的花瓣,打在了我的唇上,輕抿了一口,微微一笑。

曾記得,14歲那年和那個男人一起賞花的時候,他允吻過的花瓣會瞬間枯萎。

‘為什麽,你吻過那花瓣之後,花瓣就會枯萎?’

他雙眼眯起,彎成一道月牙形:‘夢兒,女人一旦成為了美麗的花瓣,當與帶有火焰的男人相碰的時候,就會被融化,直至枯萎’

起初並不明白他話裏的各種含義,現今想想,也許女人太過柔情似水,則會像花一樣枯萎,可

女人太過剛烈,隻會另男人避而遠之。

哪個男人其實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可以小鳥依人一些,好方便他們施展大男子形象的**。

正所謂,剛柔並進,軟硬適中,那麽也許“花兒”會將男人融化,直至將他們榨幹!

“撲”輕輕的一吹,我唇間的花瓣洛至雄武的茶碗之中,他起唇喝了一口

“咳,咳”

哼,果然會被嗆死!

好了,給大家介紹下,我周圍的環境吧。

偌大的別院,環境很是清幽,一張張的布匹撲在地麵之上。鏡頭向遠處延伸

黑壓壓的一片,坐滿了山口組的人,最起碼不下50人左右,並且還有人陸續從院門口進入。

若說,今日是賞花,我看,到不見真有那麽簡單,反而更像是,山口組在舉辦什麽“聚會”。

中間空出的位置是一顆巨大無比的櫻花樹,所有人棲息圍坐在四周,而最外圍是小顆的櫻花樹。

我和雄武組長一左一右的坐在最有利的位置上,我們身後則坐著允俊徹等人。

雄武和我中間的位置,跪著一位穿著和服的男人正在表演茶道,不過好奇的是,我身旁似乎空出了個貴賓之位,會是給誰的呢??

“艾森大人。”那茶道師傅小酌了一杯,禮貌的遞給了我。

輕輕一嗅,那茶的幽香很是宜人

“艾老大,為什麽不喝?”

雄武的話語惹來我一陣淡笑:“泡茶之水,非清泉,未免有些煞了這茶的清幽。”

其實我不是什麽懂茶之人,但在這種場合不懂也得裝的高雅,才不失大家風範。

“嗬嗬,艾老大,還真是行家啊。”那雄武微微一笑,笑容很是詭異。

前兩日在這山口組都平安無事的,我可不希望今天這最後一天,會出什麽紕漏。

“雄武組長,今日這山口組會不會太熱鬧了?”

一言而出,那雄武組長陰沉的笑了笑:“有麽?我不覺得啊。”輕飲了口手中的茶水,雄武雙眸一閃,霎時怒氣衝冠“啪”的一聲,捏碎了茶杯:“嗬艾老大知道我最討厭什麽了麽?”

完蛋了,完蛋了。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前天一切順利,昨天我又沒和雄武見麵,並且老老實實的呆在了房間裏,不應該『露』出任何馬腳啊?

怎麽會???

莫非有人出賣了我?!

突然間,我的腦海不斷閃過一個個人影,寒洛銀、阿武、阿威、允俊徹

這些都是知道我計劃的人,也許我夠狠,但我堅信,這四個人絕對不會出賣我!

那會是誰?

“嗬嗬,那雄武組長知道我最討厭什麽了麽?”盡量克製著我『毛』躁的心裏,也許他隻是炸我罷了,絕對不能來個不打自招。這不下50人呢,一旦出『亂』子,我必死無疑!

“艾老大?你先說無妨。”

“艾森我辦事向來說一不二,一旦我說出去的話,就好像潑出去的水,絕不反悔,可相反有些人就是喜歡疑『惑』重重,一般遇見這種人,我都避而遠之”坦然自若的說完,目光輕鬆的望著那偌大的櫻花樹。

“哈哈哈哈,可能有些時候有人多疑,也是因為有些人確實沒說實話吧?”雄武的話已經說的夠明白了。

看來今次,我是在劫難逃了。

步步為營,到底錯在哪裏了???

拳頭緊握了下,額角滴下了一滴冷汗,餘光無意間看到允俊徹

“啪”的一下子,播撒了茶碗,允俊徹和雄武一同看向了我。

“嗬嗬,失手了。”我陰冷的一笑,目光斜視了下允俊徹。

這個笨蛋又想幹什麽???

自我犧牲???刺殺了山口組組長?之後整個山口組都追殺他???

是!他這樣做,是跟我原來的計劃如出一轍了,可我接受山口組之後,該怎麽對付他??

在我心裏,權利地位都很重要,但隻要是我艾夢夢認定的朋友,除非他檔我的路,否則我絕不會犧牲朋友,完全夢想!

“艾老大,今天你怎麽特別的緊張呢?”

雄武矛頭隻直準我,真的挺想罵他個傻『逼』的,我明明跟平時無二樣,其實是他緊張吧?“有麽?”邪魅的一笑,冷凝的問著:“是雄武組長又多心了吧?”

“啊哦,多沒多心的,一會你就知道了!”說罷,隻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到了雄武的身旁,在他耳邊竊竊私語了幾句。

隻見他哈哈大笑,憤怒的指著我的鼻子,說道:“艾老大,對於藤原樹海這個人,你應該並不陌生吧??”

我草!

功虧一簣之地,竟然在藤原樹海這了????

想想,我們學校有不少山口組的人,現在我剪短了頭發,染了黑發,他們應該認不出我。

可是,藤原樹海,跟我算是學校裏最好的哥們了,就算我化成灰,他也可能認出我的!

麻痹的,他怎麽和山口組的人勾搭上的?

而且,怎麽會突然想起揭發我來了??

莫非山口組的人去調查我在學校的身份了?那也不至於與藤原樹海遇見啊,怎麽回事?到底怎麽回事??

“嗬嗬。”不緊不慢的一笑,我好奇的問道:“藤原樹海是誰?”

“哦?艾老大真的不認識啊?哎呀,那可奇怪了”雄武不『惑』的搖了搖頭,沉思了片刻,虛偽的笑了笑:“今天早上,我的一番長,有兩個手下,是您以前學校的同學,他們看到您路過,指著手指說‘艾夢夢,艾夢夢’我當時就奇怪啊,不是艾森嗎?就問他們怎麽回事,他們當時不太肯定,便說學校有位叫藤原樹海的人跟艾夢夢最熟悉不過了,於是,我就叫小弟趁著咱們賞花之時將他請來了”

原來是這麽回事,要是藤原樹海見到我,傻了吧唧的直接喊我名字,我就完蛋了。

他媽的,隻要我身份被徹底拆穿,現在解釋,我妹妹叫艾夢夢,估計也得當場驗身了。

而允俊徹也無疑被我害了,畢竟我“爆”了他,那麽多天“菊花”,回來人家問起,我拿啥爆的人家菊花?我咋說? 嗬,這麽說完了,寒洛銀該帶人把我砍死了。

“艾老大,我請的貴賓藤原樹海來了”雄武這話落下,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