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監牢大門外走進三個獄卒,他們拉著男主角歐康諾就向外走去,他們似乎並沒有看到鄭吒幾人,甚至連慘嚎不停的光頭大漢他們都沒看到,直接拉著歐康諾就走了出去,最後連監牢大門都沒關閉。

“恐怖片開始了,我們還是先說一下怎麽解決這四個新人把”我掃了一下新人,最後把目光定在了蕭宏律上。

趙櫻空淡淡的說道:“最好的解決辦法是……把他們四個人全部砍斷四肢放在這裏,要麵對另一個團隊的攻擊時,我們沒辦法顧忌沒有戰鬥力的新人……這是最理智的辦法。”

張傑,齊騰一,詹嵐三人都搖了搖頭,而零點卻也說道:“沒錯,這是戰場法則……他們目前還不是我們的夥伴,如果因為救援他們而讓我們這六人死了,卻是得不償失……而且也不可以把他們留給對方團隊,這樣一來,四個人全部被殺掉則是負八千點獎勵點數,我們必須要殺掉對方四人才能完全抵償……”

“如果是怕別的團隊的話……”蕭宏律從牆上扣下了幾塊石塊,他將它們捏碎了又湊成一塊,不停捏碎又重來,他邊玩著邊說道:“如果是怕別的團隊的話,那我們四個人可以成為誘餌。”

“從你們提供的信息來看,經過了一場乃至幾場恐怖片的你們,應該已經比普通人要強得多,從剛才那根人棍就可以看得出來……換句話說,你們也不希望你們六人遇險吧,如果對方人數比你們多,裝備比你們好,實力比你們高,那他們為什麽不會攻擊你們六人呢?而且即使他們一開始沒攻擊,你們又怎麽知道他們接下來不會攻擊?與其用你們六個人的『性』命去冒險試探,不如把我們四個人當成誘餌吧。”

這段話出來,把眾人都驚呆了。甚至連其餘三個新人都愣愣的看著他,小男孩依然不緊不慢的扣著牆壁上的石塊,他喃喃說道:“與其一點希望也沒有的待在監牢裏……我寧可選擇隻有萬分之一希望的出口,我想你們三人也是如此吧?選擇當誘餌,或者選擇馬上被殺?”

我最後看向蕭宏律,開玩笑的問道“小蕭,你的父親是不是楚軒”

我這句話一出,讓鄭吒等人感到了好奇,如果真的是的話,那楚軒的教育和遺傳基因真是牛b了。

蕭宏律的回答和我想的一樣“不是。我姓蕭,我的父親自然也是姓蕭的”

鄭吒呼了口氣,他點點頭道:“好吧,你們三人目前處於被監控狀態,而你……”他指向了小男孩蕭宏律。

“我們的夥伴”我先走了過去,拉起蕭宏律。

蕭宏律淡淡的說道:“我沒問題,但是如果要跑步時,你們要抱著我一起跑……對了,我們說話超過五分鍾了吧?我想剛才被帶出去的歐康諾大概快被放走了吧。”

鄭吒幾人這才回過神來,和著其餘三個新人一起跑出了牢房,順著牢房通道就向外跑去,張傑一把將蕭宏律抱了起來道:“你看過這部電影嗎?精神病醫院也會放電影的嗎?”

“是神經病醫院,不是精神病……你有見過什麽電影的男主角,在故事的開端就死掉嗎?所以歐康諾被帶出牢房,要麽是被釋放,要麽是發生什麽劇情,我們和他的距離必須保持在五千米以內,如果讓他離開了監獄,我們會因為無法找到他的蹤跡而陷入被動,如果被他離開我們五千米遠,那時,我們大概會像那個光頭一樣等待死亡吧。”蕭宏律捏著自己的黑『色』頭發,他邊捏邊說道。

鄭吒心跑到了蕭宏律身邊問道:“你不是說你有預知能力嗎?能夠預知那些東西?未來還是……”

“死亡!我可以預先感覺到死亡的來臨……放心吧,如果你們誰要死了的話,我一定會提前告訴他。”蕭宏律冷冷笑了起來,他拔下了一根頭發,接著放在指尖上輕輕一吹,這根頭發頓時消失無蹤。

此刻在監牢走廊上圍滿了犯人,他們全都擠在走廊通道上向外看去,在走廊外是一個大廣場,而走廊則呈現半圓形將廣場包在了其中,廣場正中央放著一個木質絞刑架,站在絞刑架上的那個人,正是電影男主角歐康諾。

“如果主角死了,電影還會繼續下去嗎”蕭宏律忽然急急的問向了鄭吒道。

鄭吒愣了一下道:“接下來……大概會因為劇情改變,而產生別的什麽變化,比如直接讓那個不死祭祀複活,也可能會讓我們跟隨一個別的什麽人,或者就我們這群人去尋找死者之都哈姆納塔……你感覺到了什麽嗎?”

“那還是把他救下來把,零點,你有無聲手槍,把主角給救下來把”我突然『插』進鄭吒和小蕭的對話。

零點看了走廊外的廣場一眼,他點點頭道:“沒問題,那個方向的一切,我現在都可以看得非常清楚……如果光是繩子的話,我可以在不驚動旁人的情況下狙擊斷它。”

直到歐康諾被套上繩索後放下了絞刑架後,他整個人頓時被吊在了半空中,依照劇情,這個時候女主角正在和監獄長討價還價的想拯救他,但是十多秒過去了,監獄長那邊依然沒有傳來什麽放人指令,直到歐康諾的掙紮越來越微弱時,繩索自動斷裂,他整個人頓時跌落在了地麵行,所有人都不曾看到,在絞刑架不遠處的地麵上,卻多出了一道小彈坑。

眾人一行就安靜的守在了監獄門口,等待電影男主角等人的出來。

鄭吒忽然問向了蕭宏律道:“你說你是在神經病醫院被人研究,那麽就不是精神病咯?”

蕭宏律此刻已經站在了地上,他不停用手指繞著自己頭發圈道:“沒錯,大腦神經中樞與大腦皮層凹褶異常發達,以至於我經常可以感覺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一股死氣就彌漫在我們周圍,我們中的一些人不久之後就要死了。”

鄭吒神『色』不變,他樂嗬嗬笑了起來,接著蹲下身直視蕭宏律道:“這世上還真有特異功能嗎?能夠預感死亡,這也應該算是一種特異功能了吧?”

“有,比如什麽第六感什麽的,”我無聊的在地上畫著圈圈,突然說道。

“大概把,這裏麵死氣最強的是你了”蕭宏律指著我說道。

櫻空甚至已經扒起匕首了,如果蕭宏律說錯一句,他會毫不猶豫的砍下去。

我製止了櫻空,充滿興趣的問道“有多少”

蕭宏律卷了卷自己的頭發說道“幾乎全是了,感覺你的本身就是死氣了,不知道為什麽,那些死氣都是從你自己身體裏冒出來的”

眾人使命的盯著我。把我叮的渾身不自在。

“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我搖了搖手說道,

這個時候櫻空緊緊的抓著我的衣角,深怕我離開。

我笑了笑,撫『摸』著櫻空的頭說道“人生就是這樣的吧,結束,開始,再開始,再結束……不論如何,我們都將背負著各自的災難和幸福,往前走,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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