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狐疑地看著張千秋離去的方向,剛才自己明明是感應到了一絲殺機,而且還是很濃烈的那種,以葉秋多年殺人的經驗,如果不是殺過千百個人,是不會有這樣強烈的殺機的。

難道那個張千秋還是個隱世高手?

葉秋搖了搖頭,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他真是隱世高手,會任憑自己這樣胡作非為?而且還會被人暗殺十餘次,都由老布替他解決暗殺之人嗎?

葉秋想不明白,幹脆不去想這些了,這才將注意力放到了已經瑟瑟發抖的熊海安身上。

從天地一號裏出來的張千秋沒有再回天字一號包間,而是坐上了一輛悍馬車,車內,早有一個男子等候在內。

“你的那些手下呢?”車內的男子臉色有點陰沉,等張千秋上車之後,他便發動了車子。

“哼,一群廢物,這麽多人連一個人都對付不了,要他們何用?”張千秋顯得很惱怒。

“老布呢?他怎麽樣?”男子顯然更關心老布。

“他已經受了內傷,不過死不了。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我從組織上帶出來的,我真想做了他。”張千秋惡狠狠地道。

“或許你可以用另外一種眼光來看待今天的事,經過今天的事情之後,老布肯定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說不定他就會練組織上那種神秘的功夫了呢?”

“你是說‘血盟之法’?他真的有決心練?”張千秋驚奇地問道男子。

男子嘿嘿一笑,道:“以我對老布的了解,他多半會這樣去做,他表麵上看是一個正直的人,其實他內心比誰都要高傲,他絕不允許別人比他強,對於這一點,你不是一直都知道,而且還做得很好嗎?”

‘血盟之法’,是組織上的一種秘術,知道這種秘術的人不多,而且,練習這種秘術的人更加少了,隻因為這種秘術練習起來十分的痛苦,乃是用人的鮮血來做引子,據說練習這種秘術的人每天都要飲別人的血一次,而

他自己也要放出一兩斤的血來,以達到去粗存精的效果。

可以說,這是一種十分殘忍十分變態也十分痛苦的秘術,在組織中,練這種秘的人,不會超過五個人,而且過一段時間,當他們完成任務的時候,通常都會死去,因為,但凡練習這種秘術的人,是以燃燒自己生命為代價,通常活不會超過一年。

所以,這也是組織中一直以來都沒有人肯學的原因,隻有培養的一些死士,在遇到重大任務的時候,才會考慮犧牲一部分的死士,讓他們學習,從麵能夠順利完成任務。

現在,男子說老布肯學這種秘術是有理由的,這個男子對老布的了解甚至超過了張千秋,所以,他說這話的時候,張千秋絲毫沒有任何的懷疑。

張千秋在聽了男子的話後,哈哈一笑,道:“不錯,老布確實是一個性格很驕傲的人,組織中除了那個超然強者的存在之外,他不會服任何人,所以在他麵前,我一直都扮演著一個弱者的身份。”

說完之話,張千秋就在臉上一抹,片刻功夫過後,竟然現出了另外一張麵容來!

而這張麵容,從額頭到嘴唇,有著一道長長的刀疤,觸目驚心的刀疤!

如果給田鼠或者方彪等任何一個青衣社的人看到這一幕的話,都會忍不住高聲大呼起來,這個人竟然是青衣社的社長何鐵生!

他居然同時扮演著兩個人的身份!而他,真正的身份,到底是張千秋還是何鐵生?這個,無人得知,唯一知道的一點,就是他變成了何鐵生之後,眼中射出的光芒,明顯地變得有實質多了!

而那個開車的男子,卻對這一切見怪不怪,似乎他早就知道了一般。

“我們現在要去哪?”何鐵生道。

“當然是青衣社總部。”男子麵無表情地道,今天天地一號裏上演了這麽一出好戲,難道要錯過嗎?

何鐵生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道:“我當然知道現在要回總部,我的意思是說

,難道你也要去青衣社?畢竟你的身份比較敏感。”

男子嘿嘿一笑,道:“最近組織上好像對我們很不滿啊,據可靠傳聞,組織上已經決定派另外一個魁首來接替我的位置,對這點,你怎麽看?”

這兩個竟然就是神秘組織‘血盟’的成員!而這個男子,正是在華夏國的負責人,魁首!

何鐵生身子一凜,他斷然搖頭道:“小道消息,不足為信,我和魁首先生合作了這麽多年,我自然是對魁首馬首是瞻。”

男子忽然把車子停了下來,眼睛注視著何鐵生,好像是想要把何鐵生的心給看個透徹。

何鐵生毫不避讓地迎上了他的目光,頗有一副男子漢大丈夫,無愧於天地的豪邁之情。

“我當然相信你!”男子忽然哈哈大笑,然後猛然間發動了車子,快速向前駛去!

車子很快在青衣社總部附近的一個黑暗的角落裏停了下來,但是車子上兩人誰也沒有下車,何鐵生知道,魁首不會無緣無故來找他的。

果然,車座上的男子默默抽了一根煙之後,對何鐵生說道:“小泉一夫已經來江城了,正在秘密調查小泉次夫死的事情,這幾天我們做事情必須要謹慎。”

小泉一夫不像他那個膿包弟弟那麽無能,他在組織中可是個狠角色,是當年在華中最有希望奪得魁首的人選,不過,後來還是被自己用手段奪了去,所以,他的到來,讓魁首感覺到了一絲壓力。

何鐵生當然也知道小泉一夫和現任魁首之間的事,但是為了組織上分派下來的任務,他們不可能公然反目,所以何鐵生倒是不太擔心小泉一夫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

“他是來接替小泉次夫和慕容集團談判的吧?”何鐵生問道。

“不錯,現在各方麵還在恰談當中,不過最近遇到了一些問題。”說到這裏的時候,男子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

“哦?難道他敢公然違背組織的意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