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270他怎麽樣了

燕青裴這邊,簡直絲毫不樂觀。

自從他把那個針孔攝像頭拆了以後,那個佐藤美子不知道為什麽,總在他不經意的時候冒出來。

而且是真的不經意。

誰會去在意大街上有多少人在晃,有多少是和他同一個方向的。

於是燕青裴就經常走在和幾方對頭的路上,無數次與佐藤美子“不經意”地遇見了,看著佐藤美子裝出來的那副含羞帶怯的樣子,燕青裴簡直煩不勝煩。

燕青裴第一次覺得,這功德,是不好拿的。

那個資料也不知道是經了誰的手,他竟然隻能查到那個資料的大致位置,憑他的神識,居然絲毫都檢查不出那個資料的詳細位置。

身為迷信本信,燕青裴都要說一句不科學了。

波波離開了屍身十年,屍身上不再有關於波波的一切,他查不到也就算了,這次連一份剛遺失不久的資料都找不到,他真的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不,也許狗都比他有用。

想到狗那靈敏的鼻子的燕青裴,內心有些憋屈。

不多時,燕青裴就看到了與他“偶遇”,穿著碎花連衣裙,嫋嫋娜娜的佐藤美子,邁著輕巧的步子,向他走來了。

她光是走著,就讓人感覺到那股子輕靈。

碎花裙是寬鬆的,搭配著襯衫,也是一派的清純姿態。

但即使是這樣,竟然也悄然勾勒出了她那一身婉轉嫵媚軀,婀娜風流態。

清純中,帶著不符的性感,過路的人都不禁將視線往她身上停留了一會兒。

燕青裴停住了腳步,看向了佐藤美子,說道:“好巧。”

這次沒想到是燕青裴率先開口的佐藤櫻和愣了一下,然後輕輕將鬢邊的長發挽到耳後,含蓄又羞澀地說道:“嗯,那麽多次,還不知道您的姓名呢。”

燕青裴直接轉過了話題,說道:“不過是見了幾麵而已,估計也不會深交,再見。”

佐藤櫻和還想著這男人喜歡這種裝扮的話,以後就多穿這種衣服,結果還沒說兩句,他直言說要走了,而且連名字都不肯留。

雖然自己早就知道了他的名字,但是這和自己查到的,和他告知的,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佐藤櫻和有些難堪地咬住了下唇,看向毫不留情,直接擦身而過的燕青裴。

她自詡美貌,以前使用美人計的時候也無往不利,但是這次,她使出渾身解數,那個男人也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

在知道自己任務的時候,她原本是信心滿滿的,而且燕青裴比之前那些任務角色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

有能力,而且長得英俊,這幾天觀察以來,雖然冷漠,但為人還是正直的。

如果燕青裴不是任務的目標,她是不介意去追求這麽一位優秀的男人。

隻是已經五天了。

五天以來,她所做到的,也不過是將自己在燕青裴眼中的存在感從陌生人,變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她看著燕青裴漸行漸遠的背影,想到自己的任務,咬咬牙,一臉憤恨,但還是跟了上去。

這幾天,燕青裴總要去一個咖啡廳,本來以為不過是巧合,但是卻引起了上麵的注意,考慮到燕青裴的特殊性,上麵已經要求她必須去查清楚。

她看了看自己腳下的矮跟鞋,又看了看快走得沒影的燕青裴,於是“噠噠”地跑了上去。

等燕青裴慢步走到咖啡廳的時候,跑得小臉通紅的佐藤美子也跟著後腳進了咖啡廳。

燕青裴看著他身後不停喘氣的佐藤美子,隻是挑了挑眉。

佐藤櫻和注意到燕青裴的視線,於是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我隻是.....隻是......”

她不用說明,她相信燕青裴已經知道她故意表現出來的心意了,這時候她吞吞吐吐不說出口才是最好的答案。

果然,燕青裴也沒說什麽,就轉身走了。

這一走,佐藤櫻和原本好轉的臉色,突然就變差了。

因為燕青裴直接坐到了一個女人麵前,那個女人長相頗為英氣,但是卻是實打實的貌美,身材也是很好的。

她微笑著看著燕青裴落座,然後看向還喘著氣的佐藤櫻和,說道:“不跟我介紹一下這位女士?”

聽到那個女人的話,燕青裴才說道:“這是佐藤美子,這幾天經常見到。”

那個女人聽了燕青裴的話,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佐藤櫻和一眼。

“原來是佐藤......美子小姐。”

雖然佐藤美子不過是她的化名之一,但是由那個女人說出來的時候,佐藤櫻和卻感覺到很不適。

華國的美女很多,這是她一直都知道的事,但是她也從來有自信,自己的樣貌絕不輸於那些女人。

但是直到看到她,佐藤櫻和竟然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那個女人看著她,站了起來,說道:“你好,我叫陳瑜,耳東陳,周瑜的瑜。”

那個女人笑得落落大方,更顯得她有些小氣了起來。

佐藤櫻和不用看鏡子,都知道自己此時笑得有多難看。

“你好,我叫佐藤美子。”

陳瑜看著佐藤美子,說道:“要不,你和我們一起坐吧?”

佐藤美子看著他們坐的雙人桌,根本留不下她。

她要是坐過去,不用想,都知道很難看,於是她搖搖頭,說道:“我坐旁邊就好。”

陳瑜也沒有勸留,隻是看向佐藤櫻和的表情裏,帶著某種佐藤櫻和看不透的東西,不危險,但是莫名讓佐藤櫻和感到心驚。

燕青裴見佐藤美子在一邊坐下,陳瑜也不再去注意佐藤美子,於是他從身後的背包裏拿出來一本書,翻了起來。

陳瑜點的咖啡到了,給他的依舊是一杯什麽都沒有加的冰黑咖啡。

陳瑜看著專注翻書的燕青裴,說道:“我真不懂,黑咖啡都那麽苦,你還加冰,你是不怕苦嗎?”

燕青裴也沒有在意,隻是喝了一口冰咖啡,說道:“我不怕苦你知道,但我也知道你是怕苦的。”

的確,咖啡一上來,陳瑜就往咖啡裏加糖加奶,這幾天來都是如此。

如果不是那天,見到陳瑜坐在這,遞給他一份資料,他也不會知道,上麵派來和他接洽的居然是早就已經消失的陳瑜。

陳瑜看著自己杯裏的咖啡,抿了一口,糖放得很多,也隻有一點苦味了。

她看向麵前看書的燕青裴,說道:“這幾天,我倒是忘了問了,最近他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