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110陳瑜的身世

薛媚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陳瑜也跟上司說了薛媚的特殊性。

“現殺人案的凶手已經......對罪行供認不諱......希望能告誡......”

“啪”!

天舒關了電視,賭氣地抱住自己的腿,卻又發現關了電視以後隻能看著黑下去的屏幕發呆。

戴青倒了杯水放在天舒麵前,說道:“怎麽了?又不是以後見不到了。”

再說了,我才應該哭呢,她去自首還是我讚成的,以後找不到了,他怎麽辦,兩小時的電擊呢,會疼死的。

就在戴青為了任務失敗的懲罰發愁的時候,那邊,燕青裴作為官方邀請防止薛媚暴走的保護人,站在玻璃外,看著薛媚慢慢被注射進了一種他不知道的東西。

看著薛媚無動於衷的樣子,燕青裴動了動食指,一點紅芒將從外麵飛進來的一縷黑煙激散,燕青裴看著那縷黑煙再次聚攏,輕輕做了個口型——“滾”。

黑煙在半空中躊躇了會兒,又飛了回去。

陳瑜看著燕青裴,無奈地說道:“這次是上麵的領導做的實驗,如果不成,估計一個月以後就要開始找對付這些妖物的東西了。”

她也扭頭,隔著玻璃看著房間內逐漸皺起眉頭的薛媚,說道:“自那以來,已經有很久沒有鬧出過這種事了,大家都把那些傳聞當做是迷信,忘了。”

“可是現在,這些東西又層出不窮地冒了出來,恐怕上麵是要找對策了。”

燕青裴沒有說話,若不是在場的其他人都是官府的,他都開口嘲諷這些人無論什麽都要拖,從古至今,遇到了什麽事都是拖字訣為上,心裏總抱著僥幸。

非要等外族踩著屍體,拎起他們的衣襟,扇到了他們的臉,才會勉強反抗,甚至有些連反抗都不做。

陳瑜看著燕青裴的眼神晦暗不明,好奇問了句:“怎麽了?”

想的事情被陳瑜打斷,燕青裴卻並不生氣,事實上他不想觸碰官場,就是不想再想起那些事情。

他搖了搖頭,說道:“她,我會帶走好好管起來,你們也要做好防備了,雖然你們衣襟裏麵的那些符能夠震懾鬼魂,但是遇到稍微厲害的,也隻是威嚇罷了。”

陳瑜聽了他的話,眉頭也皺了起來,說道:“那我們該怎麽辦?總不能讓戴......青教我們怎麽去打吧。”

燕青裴點點頭,說道:“確實不錯,道不傳非人,法不傳六耳,你們與他非親非故,他確實不會教你們。”

陳瑜幽幽地歎了口氣,不再跟燕青裴說話。

燕青裴見陳瑜從他身邊離開,才斂下了眼簾,看著那裏,躺在**,咬著嘴巴裏麵防止她叫出來或者咬到舌頭的球,滿頭大汗,卻死都不閉眼的薛媚。

她轉過頭,看著燕青裴,眼睛裏盡是怒意。

燕青裴知道,她是在警告自己,她受了那麽大的罪,如果不幫她拜托這具身體,她也不會讓自己好過。

燕青裴......燕青裴毫不害怕,薛媚太弱,弱得他根本提不起一戰的興趣。

倒是那個鬥篷人,如果真讓那個鬥篷人找到了他們當年藏起來的東西......

燕青裴抿緊了唇,看著薛媚,陷入了沉思。

那邊,敖武開著車想著陳瑜對他說的話,越想越氣。

他猛地砸了一下方向盤,還有那個老警察的蔑視,但是那張臉......

他把頭埋在方向盤上,突然想起了那個老警察,他是說了什麽來著......

“......等明天吧,明天這個姓敖的就得乖乖回去了。”

他再莽撞,也得想想這些......

為什麽那個普通的警察局裏,會有惹得起我爸爸的人,為什麽那麽厲害的背景,還甘願在那做一個小警察。

還有那個女人的話。

“......那個敖春秋不想要他的官了是吧!”

敖武看著把車停在了路邊,點了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不行,就算是再生氣,也得回去問問爸爸,查一下那個女人的來路再說,如果擅自行動,反而真把爸爸好不容易做到的位置丟了,他都不知道怎麽去麵對爸爸。

敖武想著,立馬開車,回了家。

一進家門,直接放下包就往書房走去。

“誒小武,你先喝口薑湯。”

一個貴婦人將敖武攔了下來,看著急急要去書房找爸爸的敖武,不容拒絕地把碗放到了他的手裏,說道:“再怎麽急著找爸爸,你都得給我把薑湯喝了,萬一受涼了怎麽辦。”

手裏的薑湯還燙,敖武看著眼前的貴婦人,有些無奈地說道:“阿姨,我真的有急事找爸爸。”

貴婦人瞪了敖武一眼,說道:“你爸爸把你哥倆交給我,就是讓我照顧你們,你要是生病了,我怎麽跟你爸爸交代,乖,快喝了,就一點,暖暖身子。”

敖武無奈地把薑湯喝了下去,微燙的薑湯滑過喉嚨,確實讓身子都暖了起來,敖武也有些放鬆了緊繃的肌肉,他看著貴婦人,把碗遞給她,說道:“你看,沒了吧。”

貴婦人接過碗,看確實是喝完了,才笑眯眯地拍了拍敖武的肩膀,說道:“乖,快去吧,你爸爸今天心情挺不錯的。”

“嗯,謝謝阿姨。”

貴婦人看著急急忙忙跑向書房的敖武,笑著搖了搖頭,輕聲道:“這孩子也真是。”

“找我有事嗎?”

敖春秋看著門都沒敲,直接闖進門的敖武,將手上的照片放了下來,淡淡地對敖武說道。

敖武一眼就看到敖春秋手上的照片,皺著眉頭說:“爸,嵐姨都照顧咱們那麽久了,你連個名分都不給人家,還在看我媽,她都走了那麽多年了......”

敖春秋聽到敖武這麽說,也沒有反駁他,隻是說道:“看你樣子,找我估計是急事,快說吧。”

說到事,敖武才把照片的事揭過,說道:“我今天楊叔叔被分配到城南分局了,遇到了一個叫陳瑜的女人,態度挺囂張的,爸你知道她是誰嗎?”

敖春秋聽到“陳瑜”這個名字,手指習慣性地敲了敲桌麵,若有所思地說道:“你以後別跟你楊叔叔來往了。”

“為什麽啊?”

敖春秋冷笑一聲,說道:“你回國之前,脾氣衝是眾人皆知的,難免會惹到一些惹不起的人,你楊叔叔以為你還沒改呢,就想借你的性子,把那個陳瑜真正惹怒,趁機把我擼下去。”

敖武聽敖春秋這麽說,心裏頓時就一驚,不由得暗自慶幸。

他去國外讀書之前,脾氣衝得無法無天,直到到了國外,爸爸直接斷了他經濟來源的一半,讓他不得不低下頭去做兼職,脾氣也被磨掉了大半。

如果還是以前的性子,那保準連把被人惹怒都不知道,到時候真中了“楊叔叔”的計,他爸爸豈不是......

不過敖武還是好奇地說道:“那爸,那個陳瑜到底是什麽背景啊,連您都不敢招惹。”

敖春秋沒有說話,隻是用手指,指了指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