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扔起佛珠,念著佛法,兩串佛珠在我的頭上麵散發著紅色的光芒,光芒射入我的大腦之中,讓我感到有種從來沒有過的眩暈感覺。wWw,qUAnbEn-xIaosHuo,cOM真氣早就運出來,我將魔彎刀用力掙出,魔彎刀飛起來,向佛珠揮過去。

米字形的刀影飛旋著,很快,彎刀又轉向兩位僧人。無求、無欲哎喲一聲:“金剛佛羅!”

金剛佛羅是佛法中的一種佛功,隻見兩個掌形光波向魔彎刀閃出來。魔彎刀在閃出去之後,與光波手形合而為一。魔佛合一,讓我們都覺得身體的能量在減少,不一會兒,我的大腦處,出現一些汗珠。

我開吟唱起《誅仙魔訣》第三級魔法來。

“轉動吧!超世的魔法,永恒的能量,帶動黑暗深處的魔咒,在狂妄中燃燒。讚美吧,魔王之血,它曾經一度籠罩著茫茫海宇,哪是宇神大帝的賜予,是生靈超能的象征,是萬道魔光的重啟,熱血的狂魔,在死神的頭上呐喊,沒有死亡。高貴的魔界,永生的魔法,挾著生靈賜予的光熱,痛與悲,點點汗血,溶入不朽的天碑,誅滅一切,誅滅可惡的神靈,誅滅再生再世的輪回,拔開白光,挑逗著龍王的葫須,站起來,在火地中不斷展現魔人的風采,請宇宙賜予魔人的力量,請神奇的開創者帶著魔界的晨輝,魔滅……一切!”

第三級魔法,比起第二級魔法,魔力強十倍不止,當我吟唱完《誅仙魔訣》第三級咒文。我分明看見,兩個僧人已經動彈不得,在他們的兩腿處,閃動著一道紅色的光芒,一會兒,那紅色的光芒突然大起來。

啊!

紅光將兩個僧人從腳到頭燒為灰燼。僧人就像一根木材一樣,在我吟唱完魔訣後,不見了。剩下公子們哪裏還敢亂動,馬上跪在地上。

“饒命啊,活神仙。”

我苦笑道:“對不起,我不是神仙,我是魔鬼。”

指頭一撣,在公子爺的額頭上留下一個指印。公子爺被我撣得一聲慘叫,滾在地上。女孩們嚇得抱成一團。我沒有傷害這些女孩,從桌子上順手抓住一瓶酒,走下樓。

樓下發生的一切,樓下一無所知。出了樓,夥計走過來要求算賬,我一掌拍在櫃台上,拍得櫃台上乏出火花,夥計嚇得後退到一邊,哪裏還敢來算賬。

出了望花酒樓,看見一幫人正在打鬥。看來是兩個幫派正在為爭地盤而打架,遊戲人生是我的最大快樂,我也想湊湊熱鬧。

等這兩幫人打得差不多時,我便出手將這兩幫人中地位比較高的人抓過來。兩個人被我抓住後,我厲聲問其中一人。

“為什麽打架?”

“大爺,利山派數次來爭奪我華月派地盤,我沒有辦法,想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哼,仇老鬼,如果你不奪走我心愛之人,我利山派會跟你過不去嗎?今天就算死,我也不會罷休。”

我衝仇老鬼說:“仇老鬼,你這家夥居然奪別人的心愛之人,這是君子所為嗎?”

“我沒有?”仇老鬼說。

“這是怎麽回事?”

仇老鬼說:“是這樣的,花花的老爹曾經答應將她許配給我,我們是口頭應該的。後來,利山派清雲看中了花花姑娘,就派人暗中將花花姑娘帶走。後來被我知道,途中將花花攔了下來。就這樣,他們說我們奪走了花花姑娘,這些日子來,清雲(也就是他),常常來我地盤,打死我華月派正規弟子12人,挑起事端。”

弄清楚怎麽回事後,我對清雲說:“清雲,他說的可是事實?”

清雲說:“花花姑娘本來就是我的,是他攔走了,她怎能會喜歡仇老鬼的,你看他那熊樣?”

仇老鬼冷冷說:“清雲,你認為你就長得比我好嗎?別自以為是了,你長得還不就是這個樣子,告訴你,我絕對不容許你帶走花花。”

其實,我也是抱著弄清楚情況的心理,並不是為他們主持正義的,見他們各自還充滿仇怨,就算我今天解決,將來他們還是會出手的。

我將他們推到一邊,冷笑說:“好吧,你們想怎麽做,就做吧!老子才沒有時間理你們這麽多呢?你們誰能借我一匹上等的馬,我就幫助誰。”

能夠得到我的相助,他們求之不得,仇老鬼與清雲立刻對他的兄弟說:“快去,牽一些好馬來。”

兩個人爭著去牽馬,不一會兒,兩方都牽了馬來。仇老鬼是一匹黑色馬,我喜歡黑色的馬,指著仇老鬼兄弟牽過來的黑色馬說:“這匹黑色馬看起來很好,讓我騎起來試試。”

他的兄弟牽馬過來,我飛身上馬,騎上馬,我對他說:“我得先試試這馬合不合格。”

“你盡管試吧!大俠!”

騎著黑色,沿著大街呼嘯而去。黑馬果然是一匹寶馬,騎在寶馬之上,就像風一樣飛馳而行。我根本就不想理會仇老鬼與清雲的事,現在得到一匹好馬,還不去比天山?

教訓比天山神是當務之急。騎著黑馬,一路奔行而過,一天下來,幾百裏路很快就過去。來到青雲嶺,我才感慨一聲,因為比天山馬上就要到了。

三天後,我的身影出現在比天山腳下。

小道上,一個年輕的柴夫擔柴而來,看起來麵熟,久看之後,我認出了他。他就是小時候與我一起砍柴的浪子風。浪子風並不高大,人很黑,他從小就死了父親,母親眼睛也瞎了,家裏很窮。他的家境比我的家境好不了多少,所以從小到大,我們都玩得還算可以。

記得小時候有一次,比天山下有一個財主的兒子派著幾個保鏢去調戲一個柴女。哪個柴女比我們大4歲,長得並不漂亮,連我們對那位柴女沒有興趣,財主的兒子卻喜歡她。他們將那個柴女圍在半山腳,想進行調戲。財主的兒子讓保鏢將柴女的手抓住後,撕開了柴女的衣裳,這時我們也砍柴歸來,見到財主兒子如此野蠻,有些正氣的浪子風,二話不說,衝過去將財主的兒子推倒在地,從保鏢手中,將那位柴女救開。

可是,他們很快就被重新抓起來, 財主的兒子將浪子風掉起來,用腿踢,血水從他的身上流出來。他受的耳光不計其數。當然,我沒有出手,隻能愣在原地,望著浪子風挨打。風暴過後,我將浪子風從樹下放下來,鬆開綁著他的繩子,他很快暈過去。

柴女早就暈過去,如果不是她暈過去,她早就被財主的兒子強暴了。我用水將兩個人澆醒,事後,我們三個人一起回去。

我救過浪子風,浪子風同樣救過我,身為柴夫,我們常常會因為砍柴的事而發生爭吵,每次打架,浪子風就會跟我站在同一邊,也因此,在小的時候,我們還算是相當好的朋友。

兩個人相逢,我們相識一笑。從他的笑聲裏,我察覺到他並不快樂。也許生活的重擔讓他憋氣。我衝過去,一把將浪子風抱住。

“浪子風。”

“成仙。”

兩個身體抱在一起,我衝浪子風說:“浪子風,很久不見了,還好吧!”

浪子風顯得很滄桑,感慨說:“你父親死後,你就會神秘失蹤了,有人說你死了,有人說你跌下天比山崖,還有人說你被法師帶走,修仙去了。這些年來,我一直想見你一麵,想不到今天總算見到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