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說得那麽認真,不像騙人。wwW。QuanBen-XiaoShuo。cOm

我說:“魔彎刀是什麽刀?”

老頭說:“魔彎刀是一把彎刀,彎彎曲曲,像一個弓字,這種刀一旦舞出來,威力巨大。魔彎刀配上上等的魔法,將所向無敵。”

連我會魔法他都知道,這讓我很驚訝,身為神界中人,他——堂堂一個鑄器神師,給一個魔界中人鍛造一把刀,是一件很讓人費解的事。

我好奇問:“前輩,你既然知道我是魔界中人,為什麽還給我製造魔彎刀呢?將來我利用魔彎弓,給大陸帶來災難,你不就成為罪人了嗎?”

鑄器神師說:“我是鍛造者,武器用來做什麽,與我無關。好了,別廢話,讓我量一量你的體能吧!”

說完,兩指向我一指,一道白光射中我的身體,我全身一麻,過一會兒,鑄器神師才摸著葫須,很興奮說:“好身體,魔彎刀一到你的手中,一定可以成為一件讓世人難以忘記的武器。好了,我現在就回去給你鑄,3天後,你前來領我的武器,對了,在此之前,會出現一把莫雲劍,莫雲劍我6年前已經鍛造成功。”

我忍不住問道:“前輩,莫雲劍與魔彎刀,誰厲害?”

鑄器神師笑了笑說:“魔彎刀比莫雲劍要強萬倍不止,當然,也不能小看莫雲劍,你應該知道,武器的好壞固然重要,最重要的還是握武器搏鬥的人。”

“前輩說得好。”

“好了,我失陪了。”

一道光一閃,人消失在我視線裏。鑄器神師離開之後,我一個人站在山邊,望了一會兒。我不想回客棧,便在這裏休息一會兒。

嘣!

一道火柱飛入高空,產生一股強大的火花,山開始裂開,似乎劍很快就會破土。我站起來,正想去看過究竟,就是這時,一群人向山峰飛去。

這些人,正是客棧裏的人。其中還有天仁教兩師兄弟。他們來這裏的目的,是想弄清楚名劍會不會提前出。其實,名劍絕對不會提前出的,自古以來,名劍從來提前出過。

“火力越來越旺,後天劍就會出來,我們不如睡在這裏等吧!”

“說得好,兩天不吃東西,餓不死的。”

天仁教師兄說:“師弟,不如我們輪流來,萬一劍提前出來,我們也好第一時間奪到劍。”

師弟點了點頭說:“是啊,就讓我先守著吧!”

旁邊,三個大漢中一人道:“劍隻有一把,我們這麽多人在這裏,遲早要有一個了斷,不如現在就開始吧!我王白夫不喜歡在出劍的那一天,搶奪得那麽辛苦。”

“說得好,我黑夜·明白也有此意。”

“黑夜·明白,不如我們先決鬥一場!”

“王白夫,你說得好,來吧!”

黑夜·明白40多歲,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手中套著一根金鏈,一穿白色的鎧甲已經很髒,他看上去很滄桑,一定是經過許多波折的人。個子並不高大,但肩膀很寬,也很結實。頭尖尖的,總算看上去像一個蘿卜。他握著一把青色小劍,劍鞘上刻著他的名字。

而他的對手——王白夫,看上去像一個領南人,很憨厚,長相還可以,隻是他的暴牙太顯眼,再加上臉上有一條傷痕,看上去很冷酷。他應該還沒有40歲,身上著一件白色的袍服,像一個得道的高僧。

黑夜·明白與王白夫決定決鬥後,兩個人的瞳孔就開始收縮,臉變得嚴肅,目光隨之犀利,一道寒光從他的眼中閃過後,兩個人向對方一衝,殺成一片。

才一招,就看見一頂黑色的帽子落下去,王白夫的掃腿十分了得,幾個旋身,就將黑夜·明白逼了數步。黑夜·明白青色小劍靈活,時不時閃顯著劍星,讓王白夫十分顧及。

兩個身影在一瞬間,打得難分難舍,讓我們看得眼花繚亂。從能力上講,這兩個人都不是我的對手,我小施魔法,能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但我不會插手靈界之事。

黑夜·明白揮劍一點,劍尖從王白夫的脖子間探過,分明看見王白夫的脖子流出血水,然而,王白夫並沒有氣餒,反而顯得更加冷靜。畢竟他是從打鬥中長大的,臉上的傷疤就是最好的證明。他飛躍上一塊石板,黑夜·明白跟去,揮劍過去。

隻見王白夫突然一閃身,身形一旋,人到了黑夜·明白的背後,隨之出了一掌。挾著一道強大的掌風,向黑夜·明白拍打過去。黑夜·明白立刻旋轉過來,劍很快跟著反劈。

地麵上,灰塵卷起來,向黑夜·明白飛過去,灰塵之中,出現一雙腿。王白夫的腿功還算是比較厲害得了。黑夜·明白青色小劍與王白夫的腿挨近了。

卟——

劍沒有挨到王白夫,黑夜·明白肩膀處中了一腿,向後一腿,險些摔倒。王白夫還沒有滿足,以更快的速度踢過去。我開始為黑夜·明白擔心起來。就在這時,黑夜·明白的劍閃出一劍影,與王白夫踢過來的腿連在一起。

當——

劍落,同時,傳來王白夫一聲慘叫。王白夫腿部一劍,鮮血直流,而黑夜·明白也受了傷,劍掉在不遠處。本來決鬥應該完了,可是,讓我意外的是,突然,旁邊觀看的天仁教師兄弟相互使了眼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閃在兩個受傷的決鬥者麵前。

“啊!”

兩聲慘叫過後,地上出現兩癱水。旁邊,幾個觀看者突然後腿起來,並且不安說:“你們,你們為什麽在這種情況下出手。”

天仁教師兄說:“來奪劍的人太多了,我們必須讓這些人消失。”

師弟也說:“不錯,死一個人,我們就多一些機會。”

我對他們的做法相當不滿,但我向來不喜歡管閑事,站在一邊,沒有說話。但有一個人,快刀門傅英,是一個不願意接受卑鄙行為的俠士。

“機會,不應該用這樣的方式得來。”——他說。

“你想怎麽樣?”師弟說。

傅英冷笑說:“我想動一動刀,但你們實在不配。”

天仁教師兄哈哈一笑說:“天仁教雖然不是很有名,但也並不是人人可以輕視的。”

傅英說:“一個淪落的教會,已經不足以讓世人掛在身上。”

“你——”

呼——

刀影一閃,血水飛濺,一個人頭咚的一聲,掉了下來。天仁教師弟見師兄在沒有防備之手,被對方一刀砍斷了頭,激動衝過來,想來論理,不過,他並沒有走幾步,整個人就分成兩邊。

旁邊的人見後,無不後腿幾步,仔細瞪著這個年輕的狂人,刀尖上還滴著血,一滴一滴……

難道他是傅英——可能有人這麽懷疑過?

“傅英,他是傅英,他是左手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