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走,我便馬上走到蜻蜻麵前,一把將她摟在懷裏。wWw、qUAnbEn-xIaosHuo、COm可是突然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給震開,不但被震開,還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給電了一下。

全身顫抖一下的我愣住了,深望著蜻蜻,好奇說:“蜻蜻,這是……”

“你我已經神魔不共,你現在隻要碰到我的身體,被會被我身上的神波力給震開。我現在已經是神師級的人物,而你也是魔鬥士。兩個超強的神魔是不能挨在一起的。”

我如夢方醒,吐出一口氣說:“想不到我倆再一次相見,居然是這樣的尷尬。還記得我們在魔穴的第後一見麵嗎?”

“一輩子都無法忘記,在我最脆弱的時候,你挽救了我的生命。用盡氣力,維持我一天的生命對你來講,已經是一件快樂的事。還好我命不該絕,遇到六指琴魔。如果不是他,我也沒有了今天。現在,你我神魔不別,再呆在一起,對彼此來講,已經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你與命運女仙的事,我已經聽說,她也是神,你跟她不會有什麽好的結果。所以我勸你,還是盡快跟她一刀兩斷,了卻天河一刀的心願。”

狼**了一句:“蜻蜻,沒想到你成為神之後,就變得更神一樣呆板了。我們魔界中人,做事向來隻求過程,不求結果。神界中人將正義與邪惡劃分得清清楚楚,結果忽略了自身。而你今天的一番話,無疑是典型的隻望結果,而不豈求現實的神理思想。”

蜻蜻歎息說:“狼狂哥,東月姑娘呢?”

“她……”

我說:“她已經死了,不過,她永遠都活在狼狂的心中。其實,世間有許多東西,如果隻求結果,而忽略過程,就沒有意思了。就像人的一生一樣,遲早一死,為什麽人還要苦苦追尋呢?因為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東西,就是經過,生命的過程。”

蜻蜻說:“可惜我們是修真者,不是人類。我們跟人類有著本質區別。人生苦短,他們不用短暫的歲月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就沒有機會了。而我們修真者,有大把的時間去追求生活。神與魔,自古以來,生生相息,從來沒有走到一起,也不會走到一起。”

我苦笑說:“算了,蜻蜻,你走吧!就當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從此之後,在我的心目中,你已經死了。”

蜻蜻身影一閃,一道光向天空衝去,山上便徹底安靜起來。

一個蘋果從樹上掉下來,發出叭的聲響。狼狂手裏抱著許多個蘋果,還沒有吃。而我手中的蘋果在跟命運女神搏鬥的時候,已經扔掉。

他扔一個給我, 說:“吃東西吧!用不著再想這些事。還是我們兩兄弟一直理念相同,永遠是真正的朋友。”

我咬著香脆的蘋果,一道甘甜從嘴裏傳到心裏。衝他一笑說:“經過蜻蜻之事,我不知道世間到底沒有人永遠的友情與戀情。就像人類一樣,為什麽一對形影相隨的親密伴侶,會莫名之間成為敵人?又有些曾經患難與同的生死兄弟,會在某種情況下反目成仇?就像我跟蜻蜻一樣,許多年前,我們曾經摟在一起,抱在一起,山盟海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現在見了一麵,卻又匆匆離開。就算在一起,三五兩句話,又說不到一快。這就是神魔截然不同的理念嗎?如果這樣,我跟命運女仙又怎麽會生活在一起,那麽長的時間?”

狼**瞪著我,一聲不哼。也許他從來沒有料到我會說出這樣一翻話來。忍無可忍的他一個巴掌打在我的臉上。臉上頓現一個五指印。

“你為什麽打我?”

“任何人都會打你。你到底說了些什麽,你自己明白嗎?魔鬼,你從前的樂觀與霸氣呢?做人都跟你一樣想這麽多,人活著到底做什麽,就是讓老天來折磨嗎?你是一個混蛋,徹底的混蛋。失者亡矣,你跟蜻蜻的事,算得了什麽,至少,在你們想見對方的時候,還是可以見到。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在失去月妹的時候,我曾經站在斷崖上。我閉上眼睛希望跳下山崖來結束自己的生命。可是,回過頭來,我又安慰自己。有必要這樣做嗎?就算我死了,一樣要不回月妹,隻會讓人笑話。活著就有希望,生命有多少,我們都走多長。這是上天的賜予。你想想你的一生,你不是曾經對我說嗎?你5歲的時候,失去母親,15歲的時候,我失去了父親。接著你在大概25歲的時候,失去了心愛的妻子狐聖女與沒有出的孩子。當你35歲進入魔穴的時候,我差點死在魔山。一切的一切,不是印證你是一個苦命的人,而是你在印證你的輝煌。”

“謝謝你,”我將蘋果咬食掉。

又向狼狂要了幾個蘋果,吃完後,我們便在這座山下觀望美麗的夕陽。雖然彼此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是我還是感激狼狂,是他一番話,提醒了我,讓我生存下去的每一天,都應該好好活著。上天要我活多久,我們就應該活多久。

普山就在我們眼前,望著高大雄壯的普山,狼狂驚歎叫起來。普山的高度,讓人瞠目結舌。雖然不是第一次見普山,但是見到高大的普山,我還是有一股心跳的感覺。高聳入雲的普山,根本看不見山頂。

山腳下密林擋住去路,根本找不到真正通向普山的路。在周圍轉了又轉,走了又走,我們決心在這裏呆一些日子,慢慢熟悉地形。

經過半個月的時候,我們慢慢知道找到了那條通向山腰的小道。那條彎彎曲曲,非道非道的小徑,走了一時間,就會中斷。每到小道中斷的時候,我們便要停下來,用彎刀劈材,重新尋找新的小徑。這一次上普山,跟上一次上普山完成不同。也許時代久遠,普山跟昔日的普山也有些區別了。

宇元時代的普山不但有一條陽光道,還會許多一起來普山的魔徒。就算自己不會走,也能跟著別走去。可是這一次走,完全靠自己。

不久用了多久的時間,我們才到了半腰。在半腰上,望著如煙似霧的雲海,我有一種登仙的感覺。為什麽人類的骨子裏隻想登仙呢?沒有人從一出生下來,就希望做魔鬼的。

彎刀一掃,四周的柴木倒下,我一時興致了,便揮刀煉起了功夫來。隨著刀法的精堪,我揮得眼花繚亂。

一會兒,我才停下來,累了,休息起來。

狼狂將盛水瓶遞給我,衝我一笑說:“來,喝口水吧!”

我接著水瓶,微笑說:“謝謝,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狼狂說:“你今天興致這麽好,不如我們也比比武嗎?如果沒有記錯,我們已經有30多年沒有過手了。”

從玄虛魔穴到現在,轉眼就是三十年。這三十年,對我來言,就是三天一樣短暫。狼狂的《路遠魔法》一直不如我的魔法,不知三十年後的今天,他不否一樣不是我的對手。記得在玄虛魔穴,不是他主動認輸,我手中的那枚黃金魔戒,就不會戴得那麽順利。

笑了笑,我說:“這是你第一次主動提出跟我比鬥,我也想見一見你這三十年來,魔法到底進步多少?”

“來吧!”

狼牙棒在狼狂的手中一閃,數道彩色光芒從狼牙棒上閃出來。一時間眼花繚亂,如煙花一樣,我被眩目的火芒弄得眼睛都睜不開。狼牙棒飛速向我的腦部擊過來。呆板應付下來,彎刀抵住狼牙棒,兩股魔力抗在一起。

狼狂的眼睛閃閃有光,接著他用力向我推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