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合十,用力推著一道光圈,閃電般擊向飛雲行。WWw.QUanbEn-xIAoShUo.COm可是,那道光圈很快被他的劍光所砍破。光圈就像一根燒起來的燭光一樣,滅掉了。

與此同時,我飛身而去,踢出連環腿。我的腿功在數次交戰中,有所進步,雖然我拿好的功夫是《誅仙魔訣》,可是,在長期的比鬥過程中,我有時倒不希望動用這種功夫。凡我每次用《誅仙魔訣》,就會讓自己喪失一些功力。

隨著我連環腿的近逼,飛雲行十分惱火,手中的劍揮動得更有力。

他在空中畫出一道冰圈,向我飛過來。冷氣迎麵撲過來,我有些受不住。我推一把火氣,將冷氣抵住。

兩個人在不分不覺中,用出了最經典的魔法。我不能打敗他,他也沒有機會打敗我。啾一聲,魔彎刀反彈過來,向他的後腿掃過去。

他聽到刀聲,揮劍一砍,當!

兩器相抗,乏出一道亮麗的火花。我趁機撲過去,踢向他的頭部。他一側,用右手抓住我的腳。他的爪功還算可以,我感覺到腿部十分痛,受了重傷。

然而,我很快找到感覺,用力踢出一腳,這一腳踢得正點,居然踢中了他的下巴。我感覺到他的身子斜了一下,接著,我又踢出一腿,掃中他的腹部。

兩式功夫,打得相當經典。高手過招,就算是小小的失利,也是致命的。很顯然,飛雲行沒有能夠把握比鬥的主動權,讓我鑽了空子。我趁機直逼,魔彎刀在空中畫出一道亮麗的火花後,向他劈過去。

那一刻,我深信他無法接此招,同時,我清楚感覺,這一刀如果砍中他的要害處,他的命就好喪失。說是遲,那是快,一個黑色身影如閃電般飄過來,在我的魔彎刀還沒有切下之際,我已經定格。

分明看見,在我的前麵,站著普山魔穴。他昂立著,淡淡道:“雲行已輸,請魔兄弟留他性命。”

眾人這才明白,為什麽普山魔王會在這個時候出手相救?

我連忙拱手說:“晚輩多謝前輩成全。”

普山魔王將飛雲行推向廣場,又回到自己的位置。台下,傳來久久不息的掌聲。我飛下擂下,向雅芳飄去。

雅芳麵對我的到來,臉上紅雲頓生,衝我一笑說:“恭喜你,打敗了飛雲行。如果你再打敗下一個對手,就是這一次普山論魔會的新魔俠,將擁有最高的榮耀。同時,你將替玄虛魔穴帶來從來沒有過的榮譽。”

我笑了笑說:“就算我失敗了,也應該給玄虛魔穴帶來榮耀了。”

六指琴魔說:“話不能這麽說,魔兄弟能夠走到這一步,當然要往下走去。力爭拿到第一。憑你的實力,我認為打敗夜天良不成問題。”

四目火魔說:“要想打敗夜狼魔穴的大師兄夜天良,可能魔兄弟還必須用點心。夜天良乃是夜狼魔王的親生兒子,聽說其實力不在一般的魔尊之下。他2歲開始練功,12歲打敗同穴同輩魔徒,24歲打敗許多比他大許多的師兄,36歲開始主修木係魔法,48歲就成功掌握木係魔法的要點,之後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由於年輕,這也是他第一次參賽,從剛剛比過的成績分析,他的能力遠遠大於魔兄弟的。他在與對方比鬥的過程中,從來沒有出過5招。”

雅芳也說:“四火師弟說的沒有錯。夜天良乃魔界萬年難見的人才,他的出現,將成為魔界新生的希望。有人斷言,在他的引領下,魔界將迎來更加燦爛的明天。”

我緊緊握著拳頭說:“能不能成為新生的希望,我想過幾天就成有一個結果。”

……

回到宅區。我覺得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失落感。自從魔君離開,我就十分無聊,再加上小龍女與命運女仙的離去,我更加難受。

畢竟我已經習慣跟這兩個女孩在一起,離開她們,一時之間難以自在。雖然,回到宅區,雅芳與她的兩位師弟相陪,我總覺得缺少什麽。

坐在一起痛飲時,我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同我一樣心不在焉的還有六指琴魔。

碰杯後,六指琴魔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兩位姐姐呢?”

我歎息說:“我也想知道他們的情況,不過,就在昨天下午,她們就失蹤了。並且再也沒有出現去。有沒有離開魔穴,我還不清楚。”

四目火魔道:“她應該給你留了字條吧!”

我微笑說:“是的,留了字條。”

雅芳說:“什麽字條?”

我說:“她說帶女音走,去什麽地方,沒有相告。”

“她們還會回來嗎?”她問。

我淒然一笑說:“這個誰知道。也許不會,也許明天就會回來。”

四目火魔說:“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魔兄弟打敗夜天良之後,一定要去找她們。”

我痛喝一杯,堅定道:“當然。”

四目火魔說:“要不要我們幫你去找找?”

我苦笑說:“找不找沒有關係,我相信她們有心相見,自然會出現在我們麵前的。”

四目火魔說:“是的,你說的沒錯。”

六指琴魔心情不太好,這個時候,他很沉默。我理解他的心情,在聊天時,也不跟他多說,讓他一個人喝悶酒。

雅芳酒量不太好,一個不喝醉都臉紅的人,酒一到肚,那臉的顏色就無需形容了。不過,雅芳紅臉的樣子,倒比她嚴肅起來的樣子動人多了。

“師姐,你回去吧,你都喝醉了。”

雅芳臉更紅,說:“四目師弟,時間不早了,都應該回去了。”

“人這麽多,應該多喝一些才是啊!”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來。

我向聲音處望著,隻見穿著黑衣的普山魔王走過來。這個精神健加的老頭,白白的胡須掉得老長。雖然如此,他走過來,還是充滿著招氣。

額頭上就像一條條白蟲一樣的臉皮一點也不顯蒼老,好象越給人帶來幾分神秘的氣息。老人有力的嗓音可以傳老遠。

我望著他,微笑說:“前輩,是您!”

普山魔王嗬嗬一笑說:“你不歡迎嗎?”

他的身後,帶來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早上跟我交手的飛雲行。望著他,我帶著歉意說:“雲行兄弟,是你啊!”

飛雲行拱手道:“我來是向魔兄弟表達謝意的。”

我眉毛一揚,說:“為什麽?”

飛雲行說:“決鬥的時候,你完全有機會將我致死,可是你放過了我。”

我說:“要謝你應該謝前輩,是他出手相救的啊!”

飛雲行說:“別騙我了,師父他已經看出,在出手的時候,你慢了半拍,否則師父根本沒有時間來救我,你慢半拍,無疑是希望有人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