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突然停止再開口,表情出一副難以啟齒的表情。wwW!qUAnbEn-xIaosHuo!coM

我知道,故事的**就要來了,靜靜望著她。

她突然望了望夜空裏的明月,改變話題說:“今夜的月光,真美啊!”

大樹的枝頭,掛著的明月,像一個孩子似的望著我們。旁邊,一些小蟲的叫聲,始終沒有停過。今晚,沒有鳥叫聲,顯得特別安靜。

不知不覺,我們坐了很久,但是,在故事沒有完結之前,我怎麽能放棄故事的**?

雖然她不想說了,但是,我更想知道。於是說:“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瞅了我一眼,苦笑說:“你似乎很想知道後麵發生的一些事?”

我點了點頭說:“要麽我從來沒有聽過,到了故事的**部分,我怎能錯過?換成是你,希望聽一個不完整的故事嗎?”

她淡淡道:“可是,你可否想過,最**的時候,也是我最無奈,最痛苦的時候。”

她的話,深深震憾了我。是啊!我怎麽連這一點也沒有想到呢?突然之間,我希望她不要再講了,不聞也不問,隻是‘欣賞’著她的臉。文靜清瘦的臉,好象就向世人詮釋著什麽。

她說:“你放心,我一定會講的。當我將酒送到他身邊的時候,我沒有離開。在他的對麵,坐了下來。隻要他喝完一杯,我就給他倒一杯。很快,第二瓶酒也被喝完了。他遞杯子過來的時候,我搖了搖頭。他有些失望望著我。我對他說:‘冰虎叔,別喝了,你已經喝得太多了。’。他緊抓著我的手說:‘溫心,我們一起離開這裏吧!’”

我望著她起伏的胸膛,原來這就是**的分量。

我說:“跟他走了嗎?”

她回答:“開始我有些感動,想跟他走。我也被他拉到房外,可是突然我的良心受到了譴責,畢竟養母養我這麽多年,我會用這樣的方法離開她嗎?沒有我,沒有冰虎叔,豈不是將她逼上絕路。我掙脫了冰虎叔的手,說自己絕對不會離開這裏。

話一落,冰虎叔長滿胡須的嘴,就向我親過來。那一刻,我有些迷醉,內心的防線徹底崩潰。就在我最陶醉的時候,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打破了周圍的寧靜。臉上立刻感到很痛,背後,養母那臉可怕的臉,我一輩子也沒有見過第二回。我的頭發被她用力抓緊,巨痛感傳過來,很快,養母怒吼道:‘老天,這個小賤人到底在做什麽啊!’。我哭著說,‘別這樣,媽,你放過我吧!’。養母厲聲說:“讓放過你!讓我怎麽放過你,原來一直是你在勾引他,原來一切的一切,就是這麽一回事。

‘夠了!’冰虎叔大聲說,‘小雪,我們已經完了,我的心早就不放在你身上,如果不是因為我暗戀溫心,早已離開這裏。’

那一刻,我看見養母絕望的眼神,她愣在原地,什麽話也沒有說。那樣的眼神,我從來沒有看見過。那或許是天底下最讓人不想看見的眼神,我知道已經深深傷害了養我多年的母親。我走到她的身邊,撲在她的懷裏,對她說:‘媽,都是我不好,請你原諒女兒行嗎?’

‘別叫我媽,我不是你的媽,你也不是我的女兒!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也不想聽到你的聲音。你跟著你的冰虎叔,一起離開這裏吧!’

冰虎愣了,我也愣了。在這樣的時刻,她居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很快,我感覺到一隻有力的手,已經拉住了我的手,他溫柔說,‘走吧,在你媽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我們離開這裏吧!’

我一把將冰大叔甩開,伸手重重在他的臉上打了一個巴掌。看著自己的手,我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我激動說:‘冰大叔,你一個人走吧!我不會離開媽,跟你在一起,我也不會幸福。我相信,你跟我在一起,幸福也是短暫的。你走吧,相信在今後的歲月裏,我可以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冰大叔失望看著我,再也沒有臉留下來的他,很快消失在我們的視線裏。他走後,再也沒有來過,而我們母女,卻生活在他的陰影裏。歲月沒有將我們之間的傷痕補合,反而隨著養母脾氣的暴躁,變得越來越難以生活,她隔三差五罵我。我隻能忍著,終於有一天,我外出回來時,看見她死在病**,她的咽喉上,插著一把尖刀。母親是因恨我,因恨大叔而死的。我不想再呆在那個傷心的地方,手握一把柴刀,離開了家園,四處流浪。終於,我闖進了最可怕的冤魂鬼區,被吸完血後,我的魂魄留在這裏,成為一名女鬼。”

聽完溫心的故事,我被深深打動。

同時,我很同情她,更不知道要不要對她使用引魂散。月光慢慢淡下去,溫心對我說:“這個故事我隻告訴你,你一定不能告訴別人。”

我笑了笑說:“既然你相信我野三,我當然不會亂說。溫心,我希望在陽間的一切,不要影響在陰間的你。”

溫心笑了笑說:“不會的。曾經有過一段日子,我很難過。不過,身邊有那麽多的姐妹,我過得很自在,一點也不寂寞。”

一隻山雞叫了起來。

“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我微笑說:“好啊!有時間我來看你。”

溫心說:“不是看我吧!應該是看你的心上人鬼三娘吧!”

我一把拉著她的手,動情說:“你應該知道,以我這副樣子,除了能選擇鬼三娘外,就沒有可選擇的啦!”

“那麽我呢?”她開玩笑說。

我認真道:“你願意,我當然也願意。”

“可是,你已經與鬼三娘公開了啊!”

我苦笑說:“她又不是我的老婆,我們還是可以分手啊!”

溫心說:“好了,我得走了,天就要亮了。”

當陽光照射著陰林,我與狼狂恢複了從前的樣子,到林子裏找命運女仙去了。很快找到了她。見到她,我心裏踏實多了。

三個人坐下來,望著東方升起的太陽。赤熱的太陽,已經普射密林,使這個很陰森的山林,顯得陽光許多。

我與命運女仙並坐在一草地上,而狼狂選了一塊岩石,坐了下來。深望著女仙,我說:“一個人還好吧!”

命運女仙垂下眼簾,說:“我一個人生活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並不能影響我的心情。”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你從前一個人生活那麽多年,也能壓過來。”

狼狂說:“對於神界的人來講,修練是一種境界,那象我們魔界的人,說起來修練,其實並沒有真正修練過。”

命運女仙說:“其實神魔的進修過程相差不大,神與魔,本來就是相輔相成,理念不同。”

狼狂說:“如果神界的人會這樣想,就不會神魔爭霸了。從宇宙界出現生物以來,神與魔就開始了永遠不休爭霸。這種循環性爭霸,讓生物界無不受其影響。”

我認同道:“是啊,神魔爭霸,永無寧日。神界的人想打敗魔界,一統天地,使世界大同。而魔界的人向往自由,不願意生活的一個受人拘束的環境裏,更加不甘屈服於神界。於是,天地從來沒有平靜過。”

命運女仙說:“或許這就是宇宙存在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