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地上兩位師太的屍體,心裏暗暗的想道:“江湖果然不是那麽好混的。可能就在你不注意的時候就會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

因為不方便處理兩位師太的屍體,而且趙天誠估計少林寺的和尚要是不會來的話自己找也沒用,隻好下山通知那些還蒙在鼓裏的恒山派弟子。

但是等到趙天誠重新回到山下的時候,竟然發現之前打的正火熱兩幫人此時竟然涇渭分明分成了兩方。

再往遠處望去才發現在少室山下麵的一片空地之上此時已經站滿了人,將所有通往山下的道路全部封死了,趙天誠心裏暗自高興,因為隻靠他一個人怎麽也不會將亂戰的兩方人分開,但是現在既然有了更大的外部壓力,兩方人隻好先將矛盾放下了。

原來山下的那些人都是少林的俗家弟子,實際上作為一個傳承千年的幫派,少林寺最大的力量就屬於俗家弟子,因為當年的那些俗家弟子可能有些人成為了一個門派的掌門,或者成為的軍隊之中的將軍等等。雖然可能單獨一個人的背景不大,但是當這股勢力聚集到一起的時候那就像是海嘯一樣。爆發出無與倫比的能量。

趙天誠在山下的人群當中就發現了不少使用軍隊武器的人,這些軍用的弩箭數量可不是左冷禪之前獲得的那些能夠比擬的。

趙天誠下山之後先去了恒山派的駐地,現在正由儀和帶領著恒山派,看到趙天誠過來儀和高興地道:“天誠少俠?你!你不是被少林關押起來了嗎?”

趙天誠擺擺手道:“怎麽會?我不過是去了一趟華山而已,沒想到這次在江湖之上聽到了魔教和五嶽劍派竟然齊齊的都上少林。我就趕忙趕了過來。不過”說道這裏的時候趙天誠的情緒有些低落的道:“我先去的少林寺,這次在少林寺之內發現了定閑定逸兩位師太。但是已經已經仙逝,兩位師太讓在下擔當恒山派的掌門。”

“師傅師傅師傅已經”儀和有些語無倫次的自言自語的道。此時已經淚流滿麵了,這個消息在三天的時間之內就像是漲了翅膀一樣傳遍了五嶽劍派。而恒山派的駐地更是一片哀嚎之聲。

第三天的早上,在帳篷之內儀字輩的幾個弟子都站在趙天誠的旁邊儀和首先開口道:“天誠掌門,既然掌門將重任交到了您的手上,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這些恒山的弟子已經在這三天的時間內已經都同意了趙天誠擔任恒山派的掌門,其一就是趙天誠不論是武功還是人品,在這個江湖之上很少能有人比肩,再加上定閑師太的遺言。

趙天誠掃了一眼發現算上正在那裏還在傷心的儀琳,整個恒山派的儀字輩弟子竟然僅僅剩下了五人,這一段時間以來恒山派至少減員了三分之一。

此時兩位師太的屍體已經被火化,趙天誠吩咐道:“我們先將兩位師太的骨灰送回恒山再說,這一次進攻少林都是左冷禪惹出來的事情,再加上之前的那筆帳,嵩山派遲早是要還的。你們先走,我再上一遍少林看看少林的僧人對這件事怎麽說?一定會找到殺死兩位師太的凶手的。”

站在樹上,趙天誠目光深邃的看著恒山派的人全部下山,他感覺自己真的變得很多,利用了很多人,很多事。不過這才是江湖。

趙天誠就知道這一次的事情會是虎頭蛇尾了。因為本來僅僅就是嵩山派的意思,其他幾派並不想要趟這片渾水,現在看到恒山派的人已經走了,其他幾派也都匆匆的下山了,山上僅僅留下嵩山派的人和曰月神教的人。

趙天誠看到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後,就知道這一次少林寺的危機就算是解除了,自從俗家弟子都來了之後這件事情就已經沒辦法發展下去了。趙天誠猜測少林寺的那幫人應該已經出現了,轉身一躍,向著少室山的山頂疾馳而去。

重新回到少林之後趙天誠發現有不少的俗家弟子已經到了少林寺之內,此時正在收拾佛堂和禪房。

為了防止麻煩趙天誠避開所有的人,輕車熟路的向著後麵的方丈的禪房趕去,不過還沒有到達禪房的時候竟然在偏殿的前麵看到了各派的首領,趙天誠隻好迅速的趴在了偏殿的房頂之上,屏住呼吸像是一頭沉睡的猛虎一樣。

下麵的那些人此時正在對話,原來任盈盈心憂趙天誠的安全所以才帶著人來到少林寺,想要自己代趙天誠受罪。

那些正派的掌門這次來不過是為了興師問罪,同時也是想要逼問趙天誠辟邪劍法的下落。因為趙天誠會辟邪劍法的事情這些人已經知道了,五嶽劍派的人都想要得到辟邪劍法,但是現在少林寺的人卻不放人,他們就以為少林寺想要獨吞辟邪劍法,所以實際上下麵的那些人分成了三派。

方證大師道:“三方相爭徒增殺業,老衲到是有一個兩全其美的的辦法。隻要任老先生三位留下少林寺盤桓,誦經禮佛,而本寺的俗家弟子趙天誠也不準其在踏入江湖。少林寺從此不再參與江湖紛爭。不知這個主意怎麽樣?”方證大師看著兩夥人。

任盈盈在聽說趙天誠就關押在寺內神色一動就想要答應下來,不過立刻被任我行拉住,衝著任盈盈搖了搖頭大笑道:“妙,妙。這個主意甚是高明。隻是不知道左掌門是否答應此事呢?”方證道:“任先生,你們三位便在少室山上隱居,大家化敵為友。而且令愛心屬國誠,正好生活在一起。隻須你們三位不下少室山一步,老衲擔保沒人敢來向三位招惹是非。從此樂享清淨,豈不皆大歡喜?

趙天誠看到下麵任盈盈有些心動的樣子,心裏就有些感動,以任盈盈的姓格讓她在這少林寺之中青燈古佛,吃齋念佛該是一件多麽痛苦的事情。但是就因為能夠和趙天誠生活在一起竟然真的想要同意方丈的意見。

不過還沒等到任我行開口左冷禪卻非常囂張的笑道:“方丈的這個主意非常的高明但是卻還有一個不小的漏洞。”

方證大師打了一個佛禮道:“不知左掌門說的是什麽漏洞?”

左冷禪指了指正站在那裏的任我行道:“方丈既然知道任我行的名字就應該知道此人的姓格怎麽樣,現在可能因為形勢所迫答應方丈,但是又怎麽會一直留在這裏呢?不如直接將此人弄成殘廢。可保萬無一失。”

趙天誠沒想到左冷禪如此的歹毒,不愧是梟雄似的人物。而旁邊的嶽不群卻道:“左掌門的這個計策雖好,但是太過歹毒,按嶽某的意思不如將此人的武功廢掉,這樣還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任我行向方證道:“好笑!好笑!方丈大師,這裏是少林寺呢,還是嵩山派的下院?”

方證道:“施主明知故問了,這裏自然是少林寺。”

任我行道:“然則此間事務,是少林方丈做主,還是嵩山派掌門做主?”方證道:“雖是老衲做主,但眾位朋友若有高見,老衲自當聽從。”

任我行仰天打了個哈哈,說道:“不錯,果然是高見。不過任某也不會是那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竟然想要廢了任某的武功,就憑你們的實力,也不怕風太大閃了舌頭。”

左冷禪冷冷地道:“我們這裏十個人,攔你或許攔不住,要殺你女兒,卻也不難。”

方證閉上眼念道:“阿彌陀佛,殺人可使不得。”

在上麵聽著的趙天誠聽到左冷禪想要圍攻就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任我行道:“那妙得很啊。左大掌門有個兒子,名叫‘天外寒鬆’左挺,聽說武功差勁,腦筋不大靈光,殺起來挺容易。嶽君子有個女兒。天門道長沒兒子女兒,心愛徒弟卻不少。莫大先生有老父、老母在堂。昆侖派乾坤一劍震山子有個一脈單傳的孫子。還有這位丐幫的解大幫主呢,向左使,解幫主世上有什麽舍不得的人啊?”

向問天道:“聽說丐幫中的青蓮使者、白蓮使者兩位,雖然不姓解,卻都是解幫主的私生兒子。”任我行道:“你沒弄錯吧?咱們可別殺錯了好人?”

向問天道:“錯不了,屬下已查問清楚。”任我行點頭道:“就算殺錯了,那也沒法子,咱們殺他丐幫中三四十人,總有幾個殺對了的。”向問天道:“教主高見!”

他一提到各人的眷屬,左冷禪、解幫主等無不凜然,情知此人言下無虛,眾人攔他是攔不住的,但若殺了他的女兒,他必以毒辣手段相報,自己至親至愛之人,隻怕個個難逃他毒手,思之不寒而栗。一時殿中鴉雀無聲,人人臉上變色。

隔了半晌,方證說道:“冤冤相報,無有已時。任施主,我們決計不傷任大小姐,卻要屈三位大駕,在少室山居留十年。”

任我行道:“不行,我殺姓已動,忍不住要將左大掌門的兒子斷其四肢、毀其雙目。嶽先生的令愛,更加不容她活在世上。”

方證趕緊道:“不如這樣,你們三位和這方的三人比鬥三場,三局兩勝,要是你們輸了就要在這少林寺之中留下十年。”

任我行也知道要是自己輸了的話還不是任憑對麵處置,但是如果不答應的話左冷禪一定不會放過他們三人的,而且要是在加上方證幫手的話可能自己也要留在這裏。這些心思在任我行的心中一轉就已經下了決定“好!既然方證大師已經退了一步,在下不能夠得寸進尺。就答應如此比武。隻是不知道你們一方是哪三位出場,難道是由我挑選不成。”

左冷禪和任我行都是梟雄一樣的人物,能夠為了目的不顧名聲的那種人,要是讓任我行挑選的話他一定會不顧麵子的問題就直接挑選他們之中最弱的人出場。所以毫不客氣的道:“方丈大師是主,並且辦法也是方證大師提出來的,他是非下場不可的。老夫的武功擱下了十幾年,也想試上一試。至於第三場嗎?既然這個主意之中也有嶽掌門的提議,“君子劍”不會是光說不練吧!”原來左冷禪自認為這裏麵隻有他自己和方證大師的武功最高,之後認為另外幾派的掌門人的武功相差仿佛。但是他卻有些看不透嶽不群,所以就拿話逼嶽不群下場。看一看嶽不群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