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之後,張勝勇將手中的報告單直接撕得的粉碎,那欄體重200KG的數字深深的刺痛了張勝勇脆弱的內心。

明明身體開始進化,明明能量都會被靈息所吸收用來強化肉體,但是自己身體的脂肪為何還會這麽多,未進化之前隻有100左右,現在就翻個倍的上漲,張勝勇完全的接受不能啊,撕掉報告單後大踏步的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從醫院出來不久就是曾經無比繁榮的商業街,以往熱熱鬧鬧直到12點以後的街道現在已經完全看不見人了,夜晚已經是犯罪的溫床,人們不得不躲在家裏尋求各個社區的社團保護安全。

打開手機,看到信箱中已經有了近一百封的郵件,大多數是父母打過來的電話無人接聽而造成的轉移信息。

看看時間已經近11點了,張勝勇想了想後還是打電話給家裏的座機。電話響了幾聲後,一句低沉的男聲響了起來,這是父親的聲音。

“老爸,我回銅山市了,等會我就到家了。”張勝勇趕緊對著手機說道。

“臭小子,你還曉得回來……”張父顯然怒氣磅礴,邊上的張母小聲勸慰了幾句之後,張父說道,“趕緊回來,我去給你熱熱飯菜。”說完就將電話掛了。

聳聳肩的張勝勇感謝周向陽沒有對自己的家人說自己昏迷的事情,否則就不會是剛才那樣的輕描淡寫了。

想到周向陽也就想到剛才的小護士明顯的對周向陽動了春心了,不由得嫉妒萬分,自己從小到大可是連同齡女性的手都沒摸過,當然莊園裏的那些女仆們不算。

一直以來就被灌輸著潔身自好的張勝勇對待異性顯得不如其他人那樣放的開,特別是因為自身的體重而造成更多人的遠離後,張勝勇也就將自己的興趣轉投到電腦當中去了。

至於對那些金錢關係的女性來說,張勝勇根本就沒有正眼看過她們,並非是不屑,而是沒有與他們相交的可能。

到了現在,因為進化的原因而要保證自身氣息的純粹性,與女性的交往就更加的不可能了,畢竟張勝勇還想憑借進化獲得長生不老的機會呢。

夜晚的街道非常的安靜,隻有隱隱約約的電視的聲音傳來,想著父母還在家中等待自己的歸來,張勝勇不得不加快腳步向家走去。

醫院離家的距離並不是很遙遠,以張勝勇奔跑的速度大約隻需要半個小時而已,而在這一路之上,張勝勇也就看見了不到十個人。至此經濟的蕭條可見一斑。

終於回到小區的張勝勇不由得深深呼吸了數次,畢竟自己耐力並不是很高,雖然相比以前是高的多的多了。

回到家時,父母果然已經坐在沙發上等著張勝勇的歸來,雖然在看見張勝勇的那一刻的喜悅立刻變成了怒氣蓬勃的摸樣,當時還是沒有瞞過張勝勇的那雙眼睛。

張父怒氣衝衝的說道:“你跑到哪去手機也要開機啊,我打了多少個電話你都不接,全部都是用戶已關機。”

“張母也在旁邊勸說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按理來說我們也應當不用這麽管你,但是你這次做的是在是有些過分了,你爸爸這兩個星期打了幾百個電話都不接,你不知道你爸爸究竟有多麽的著急。”

“哎呀,是在是抱歉,我的手機忘在一個酒店當中了,這是我回來後特地去拿回來的。”張勝勇不得到扯了個理由說道。

“沒有手機就不能在外麵找個電話亭嗎,弄的像什麽話。”張父聞言更是憤怒。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又能如何,隻能認錯,畢竟自己昏迷的事情不能喝父母說。

經過半小時的教育之後,張父張母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再度休息去了。剛才在熟睡之際被張勝勇的電話吵醒之後,也越發的感覺到一些困意了。

看到父母已經進房休息,張勝勇心中對著父母說了聲抱歉,歎口氣後也進到自己的房間中休息。

自己進階的喜悅不能與親人一起分享是因為自己已經是“仲永”計劃中的一員,從此以後自己突破的喜悅隻能自己獨自享受而不能告知任何一人,哪怕是自己的親人。

關上房門,張勝勇將意識潛入觀想空間,在這巨大的空白的空間之中,一座巨大的金黃色斷橋正矗立在其中,點點淡青色的霧氣正從斷口慢慢的彌散在觀想空間之中。

這是由於在這空間當中具象化的結果,那淡青色的霧氣就是人體本身的靈魂,但是靈魂卻從來與肉體都不是合二為一的。僅僅是將靈魂的一部分觸角伸進人體,人就可以自由生活,一旦靈魂全部進入體內的話,那麽其肉體將無法承載這樣強大的力量而破碎死亡。

當意誌之橋崩潰之後,殘留在肉體內的靈魂將無法回到其本體當中去,而肉體得到的一部分靈魂也會很快的消耗一空,隨後徹底的死去。而靈魂本身也會因為損失了這一部分而無法補充,最後在一遍又一遍的過程中,逐漸虛弱直至消散。

這就是日記本中所記載的有關靈魂的一部分。這部分內容完全顛覆了張勝勇的想象,但是張勝勇的目標是長生不死,也就不太關注與這個事情。

張勝勇本身其實是不想隻留下意誌之橋所在的那個概念的,如果不是意外是空間這個上位元素的話,張勝勇心中必然有點悔意。

日記本記載著數種不同的方式觀想意誌之橋,但是摧毀其他的概念之獲得唯一概念確是最快的方法。性價比最高的是一個名為“心中神祗觀想”的方法,其次還有“萬物歸一”將所有概念全部整合歸於一處和摧毀所有概念以意誌之橋為藍本創建新的概念的“混沌”,但是由於後麵兩種太過危險和艱難,在未來已經被大多數的人放棄了。

“心中神祗”是“意誌之橋”的另一種稱呼,它是觀想以數個概念為集合的一種集合體,並且慢慢的強化與它,等到周圍的概念漸漸弱化之時,“意誌之橋”會從其他的概念當中進入這個集合體當中,然後就可以將這個集合體稱之為“心中神祗”,獨立於觀想世界當中。

一晚上的修煉效果並不是很好,“意誌之橋”伸向虛空的橋麵隻是稍微的增長了一些,離達到意誌幹涉現實的地步還有些距離。

張勝勇想在去基地之前獲得一定的意誌之力,最好能創造出一個小點的空間包裹,這樣也好將日記本隨身帶著,否則一去不知多久,日記本很有可能會遺失。

僅僅是構建一個小小的空間包裹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張勝勇微微的盤算著,早上老太太一大早就打了個電話過來,讓張勝勇在三天後前往北眉山附近的基地去報道,就算這三天沒能達到幹涉現實的程度,在報名之後的一段時間內還是有可能成功的。

而與此同時,在周向陽的莊園內的密室中,周向陽正盤膝而坐閉目打坐。

良久之後,周向陽睜開了眼睛,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濁氣。一聲輕笑聲傳了過來,隱藏在昏暗燈光下的年輕女性走到周向陽的周邊問道:“如何,周向陽爵士,感覺不錯吧。”

“非常好”周向陽微笑著說道:“但是方倩茹,你究竟是從哪裏得到的這些東西,對此我很感興趣。”

“嘿,你這就別管了,我隻是奉命給你這些而已,究竟是從哪裏來的隻能告訴你是從鐵血社的上麵傳下來的,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方倩茹搖著手指說道。

“‘靜心咒’如此的好用,我相信‘創世盤古觀想之法’也會讓我如願達到二階的地步,這可要多謝你了。”周向陽笑著對著方倩茹說道。

“好啦,我還要將這一份文件給張勝勇爵士呢,如果你覺得好用的話就好好的記住吧,一旦熟悉就將你抄寫的那份燒毀掉吧。”從手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份信封後,方倩茹聳著肩說道。

“如果你想給張勝勇爵士送去這份文件的話,我想先和你說一聲。”周向陽平靜的說道。

“哦”方倩茹詫異道,“請說。”

“你知道,剛剛法院審訊了一個冒充我名頭做著讓人不齒的事情,這件事要多虧了張勝勇爵士的幫助,當我準備去感謝他的時候才知道他竟然在自殺橋那裏靜心祛除雜念,本來我沒有多想,但是經過你給我的靜心咒的話,我就不得不懷疑他本身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周向陽對著方倩茹慢慢的說道。

“這不可能,他是什麽時候開始靜心的,我剛剛獲得也不過是前天而已。”方倩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周向陽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之後,平靜的對著方倩茹說道,“就這樣我將他送到了醫院,昨天晚上剛剛蘇醒過來回家去了。”

“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如果隻是猜測到還好,一旦有不屬於我們的人擁有這樣的秘密那就糟糕了。”情急之下的方倩茹來回的渡步。

“這樣吧,我去那裏套套他的話,看究竟是不是僅僅隻是猜測。”將渾身收拾幹淨的周向陽拿起車鑰匙對著方倩茹說道。

“也好,我得先回去查找下,你去探探底也好。”說完將手中的信封丟給了周向陽,“不管如何,這個也得交給他,我先走了。”

周向陽緊隨其後的跟著方倩茹出了密室,當看見方倩茹的的小車離開了視線之後,才搖晃著鑰匙圈走向自己的座駕。